安安把自己的锦囊放在供桌前,像是在给老祖宗“拜年”;灰灰则把锦囊系在自己的瘸腿上,大概是觉得这样能彻底康复;红绒最贪心,叼着自己的锦囊,还想去抢念莲的,被安安用头顶了回去,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守岁时,小宇给大家讲盲校的故事:“念莲现在有很多小粉丝,孩子们都学着绣红绸带,说要送给自己的狗。有个失明的小妹妹说,她的狗系上红绸带后,走路都不摔跤了。”
阿秀拿出自己新绣的作品,是条长长的红绸带,上面绣着雨村的狗和盲校的孩子,手拉手围着桃树转圈。“我想把这个送给盲校。”她说,“告诉他们,雨村的桃花开了,会等着他们来看。”
idnight的钟声敲响时,念莲突然对着桃树林的方向叫了两声,像是在给老伙计们报喜。吴邪往窗外看,只见长明灯的光晕里,红绸带在风里轻轻晃动,三座坟上的积雪,不知何时落满了桃花瓣——大概是被风吹来的,像是老祖宗们送来的“回礼”。
四、新年的“新成员”与红绸带的“接纳”
大年初二,村里来了个特殊的“客人”——是只退役的军犬,名叫“虎子”,前腿受过伤,不能再执行任务,被原来的训导员送到雨村,说这里的狗最懂“守护”,能让它安度晚年。
虎子刚来时很拘谨,总是独自趴在角落,对着远处的山发呆,大概是想念以前的军营生活。安安主动走过去,用鼻子碰了碰它的伤腿,像是在说“我懂你”;灰灰把自己的小支架叼给它,像是在分享康复经验;红绒最是直接,叼来块最大的骨头,硬塞到它嘴里。
老陈看着虎子渐渐放松下来,眼眶有点热:“都是功臣,该享享清福了。”他找出块旧军装布料,给虎子做了个新项圈,上面绣着颗五角星,和当年陈建国的军功章一模一样。
张奶奶给虎子绣了条红绸带,上面绣着枪和桃花,枪代表它的过去,桃花代表它的现在。“以后啊,这里就是你的家了。”她把绸带系在虎子脖子上,“不用再站岗了,有安安它们呢。”
虎子像是听懂了,用头蹭了蹭张奶奶的手,又对着念莲叫了两声,像是在打招呼。念莲走过去,用身体碰了碰它的身体,两只功勋犬依偎在一起,脖子上的红绸带缠成一团,像个牢不可破的结。
吴邪把虎子的军犬证放进铁皮盒,和念莲的功勋徽章放在一起。铁盒里的物件又多了一样,红绸带的故事,也多了一段关于“退役”与“接纳”的篇章。
五、开春的桃花与红绸带的“图腾”
开春的桃花开得比往年都盛,粉白的花海淹没了桃树林,连三座坟上都落满了花瓣,像盖了层厚厚的锦被。吴邪带着狗群去“扫墓”时,发现虎子正蹲在坟前,用爪子轻轻扒开花瓣,露出
“这孩子,是个重情义的。”老陈看着虎子,突然想起陈建国的军功章,“当年的兵和狗,都是这样,认定了一个地方,就会守一辈子。”
阿秀带着盲校的孩子们来了,他们虽然看不见桃花,却能闻到花香,摸到花瓣的柔软。小宇牵着念莲的导盲鞍,一步步走到桃树下,手指抚过树干上的红绸带,笑着说:“我摸到了,这里有很多很多的爱,缠着红绸带,一直一直都在。”
虎子突然对着孩子们叫了两声,然后往桃树林深处跑,回来时嘴里叼着个东西——是枚生锈的弹壳,大概是以前军演时留下的。它把弹壳放在铁皮盒里,像是在给新“家人”分享自己的过去。
吴邪看着铁盒里的新旧物件——弹壳与锦囊、军功章与军犬证、旧绸带与新线头,突然明白,红绸带早就不只是根带子了。它是雨村的图腾,系着所有关于守护、接纳、传承的故事,让每个来过这里的生命,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在桃花树下,在时光里,永远被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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