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自行车行里,小丁正给一辆旧单车上油,链条“咔嗒”转动,油星溅在他的工装裤上。他的相亲对象小孟蹲在旁边,手里捏着块抹布,帮他擦着车把——她的通勤单车总在半路掉链子,小丁每次都骑着电动车追上去修。
“这链条得每半个月上一次油,”小丁往齿轮上滴着机油,“就像俩人过日子,得常保养。”小孟笑着擦去他手背上的油星:“你上次说,我的车座太高,帮我调了没?”
苏海抱着本修车手册进来,书页里夹着张小孟的单车照片:“凤姐说,小丁记不住型号,特意拍了照。”手册上,每个零件旁边都有史芸画的简笔画,“链条画成小火车,车座画成小沙发,好记。”
汪峰搬来个新做的工具架,上面标着“小孟的车”“社区的公益车”“小丁自己的”:“小丁总把扳手混着放,这个分格子,好找。”魏安往架上挂了个小灯:“早上天暗,修车时亮堂。”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小丁的手——他正往小孟的车链上挂个铃铛,是粉色的,上面镶着钻。“上次你说,路上车多,得响亮点才安全。”小丁把车推给她,“试试?”
邱长喜举着张照片进来:“小丁你看!史芸把你修车的样子画成插画了,旁边写着‘最好的同行,是链条对齿轮的追随’。”照片里,小丁的扳手和小孟递抹布的手,在晨光里连成一条线。
叶遇春抱着个布包进来:“小孟缝的工具包,说你总把扳手揣兜里,磨破裤子。”布包是蓝色的,上面绣着辆小小的自行车,车筐里坐着个笑脸。
小丁把修好的单车交给小孟时,小孟突然说:“明天我早点出门,你陪我骑一段?”小丁的手顿了顿,手里的机油滴在地上,晕开个小小的圆,像个害羞的句号。
第九百二十七章:花店的保鲜秘诀
午后的花店飘着玫瑰香,小雅正往花瓶里插着百合,剪刀“咔嚓”剪断花茎,清水里立刻绽开细小的气泡。她的相亲对象老顾坐在旁边的藤椅上,手里捧着本《花卉养护手册》——他的老伴走后,阳台的花总养不活,小雅每周都去给他换花。
“这百合得斜着剪根,”小雅往水里加着保鲜剂,“就像待人,得懂点门道才行。”老顾笑着翻过手册:“我家的君子兰种黄叶,你说缺啥肥来着?”
苏海抱着个笔记本进来,上面记着老顾的养花日记:“3月5日,小雅说浇水别浇叶心;3月12日,她带的营养液,君子兰冒出新芽了。”笔记本的封皮是史芸画的,上面有朵盛开的百合,旁边写着“老顾的花园”。
汪峰搬来个新做的花架,每层都垫着防水布:“老顾的阳台漏水,这个垫着不泡地板。”魏安往架上摆了个小喷壶:“小雅说,老顾总忘喷水,这个带刻度,好记。”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老顾的手——他正往小雅手里塞个陶瓷花盆,是他自己烧的,上面刻着“雅”字。“上次你说,喜欢素净的花盆,”老顾把花盆递过去,“试试?”
邱长喜举着张照片冲进来说:“小雅你看!史芸把你插花的样子画成漫画了,旁边写着‘最好的陪伴,是让你的日子像花一样开’。”照片里,小雅的剪刀和老顾递花盆的手,在花香里轻轻碰了下。
叶遇春抱着个布包进来:“老顾做的花铲,说你总用小勺子松土,费劲。”花铲的木柄被磨得光滑,是老顾用砂纸打了三天的成果。
小雅把插好的百合放进陶瓷花盆时,老顾突然说:“周末来我家吧?看看那盆君子兰,该换盆了。”小雅的剪刀在花茎上多停留了两秒,花瓣上的水珠滚下来,像滴开心的泪。
第九百二十八章:钟表店的齿轮约定
傍晚的钟表店响起“滴答”声,老秦正用镊子夹着个小齿轮,在放大镜下对位。他的相亲对象林老师坐在旁边的木凳上,手里捧着本《时间简史》,阳光透过窗棂,在两人身上织出金网。
“这齿轮的咬合得差一丝都不行,”老秦头也没抬,镊子稳稳落下,“就像找伴,得严丝合缝才行。”林老师合上书:“你上次说,这钟摆的节奏像心跳,我特意记了记。”
苏海抱着杯热茶进来,放在工作台边的小几上:“凤姐说,老秦的茶得用80度的水泡,不然涩。”茶盏是史芸画的,杯底有个小小的钟面,指针永远停在两点——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间。
汪峰拿着个旧怀表进来,表盖内侧刻着模糊的“1955”:“张大爷的传家宝,说想修好送给孙子当订婚礼物。”老秦接过怀表,指腹摩挲着刻字:“这是瑞士机芯,得上特殊的油——林老师,你帮我查下说明书第15页?”
魏安从后厨端来盘刚蒸的山药,冒着热气:“老秦胃不好,林老师说蒸山药养胃。”她把盘子往林老师面前推了推,“你也多吃点,上次看你脸色发白,凤姐让我盯着你吃饭。”
邱长喜举着张照片冲进来说:“老秦你看!史芸把你们修钟表的样子画成插画了,旁边写着‘最好的等待,是齿轮对齿轮的默契’。”照片里,老秦的镊子和林老师翻书的手指,在阳光下连成一线。
叶遇春抱着个新做的钟表模型进来,表盘上没有数字,只有“爱”字的篆体:“给你们的,史芸说,时间不用看数字,看彼此的眼神就够了。”
钟摆依旧“滴答”,老秦的镊子终于对准了齿轮,“咔嗒”一声卡稳。他抬头看向林老师,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像两个完美咬合的齿轮——原来最好的相处,从不是追赶时间,是愿意为对方慢下来,让每个瞬间都走得扎实。
第九百二十九章:糖画摊的甜腻时光
午后的阳光把糖画摊的玻璃柜晒得发烫,老周握着长柄铜勺,在青石板上画出条鳞爪飞扬的龙。糖浆遇冷凝固的“滋滋”声里,他的相亲对象陈奶奶坐在小马扎上,往竹篮里装着刚买的山楂——她总说老周的糖画太甜,配酸山楂正好。
“你孙子要的孙悟空,眼睛得用黑芝麻点睛。”陈奶奶递过一小袋芝麻,指尖沾着的糖霜是刚才尝糖稀时蹭上的。老周舀起半勺糖浆,手腕一转,孙悟空的火眼金睛便活了过来:“上次你说牙口不好,我把糖熬得软了些。”
苏海拎着个保温桶过来,里面是凉好的绿豆汤:“凤姐说,熬糖太费嗓子,这汤润喉。”桶身上贴着史芸画的糖画图案,孙悟空的金箍棒上缠着“周”字。
汪峰搬来个新做的展示架,每层都垫着油纸:“陈奶奶说,你总把糖画堆着,容易粘在一起。”魏安往架上摆了个小风扇:“天热,糖容易化,吹吹能结实点。”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陈奶奶的手——她正把山楂串成串,每个山楂上都划了道小口,里面塞着老周做的糖球。“这样酸里裹着甜,跟你我似的。”陈奶奶笑着把一串递过去,山楂的红映着她的白发,像幅暖色调的画。
邱长喜举着张照片进来:“老周你看!史芸把你画糖画的样子画成漫画了,旁边写着‘最甜的日子,是你熬糖我串果’。”照片里,老周的铜勺和陈奶奶的山楂串,在阳光下闪着亮晶晶的光。
叶遇春抱着个布包进来:“陈奶奶缝的布套,说你总把铜勺揣怀里,烫着衣服。”布套是红底碎花的,刚好能裹住铜勺柄。
老周把孙悟空糖画放进食品袋时,陈奶奶突然说:“明天庙会,我带孙子来,你教他画小老鼠呗?”老周的铜勺在石板上滴了滴糖浆,晕成个小小的圆,像个甜滋滋的句号。
第九百三十章:修鞋摊的针线情
傍晚的巷口飘着皮革味,老李坐在马扎上,用锥子给皮鞋钉掌。他的相亲对象赵婶蹲在旁边,手里拿着针线,正缝补双布鞋——那是她孙子穿破的,老李说“补补还能穿”。
“这鞋底得加层胶垫,你说走路硌脚。”老李把橡胶垫剪成鞋底形状,锥子穿过皮革的“噗噗”声里,藏着他特意放慢的节奏。赵婶把缝好的布鞋递过去:“你上次补的那双劳保鞋,我给鞋帮加了层棉,冬天穿不冻脚。”
苏海抱着个铁皮盒过来,里面是分好类的鞋钉:“凤姐说,你总把圆钉和方钉混着用,这个盒子分了格子。”盒盖上史芸画了双布鞋,鞋面上绣着“李”字。
汪峰搬来个新做的工具箱,提手缠着布条:“赵婶说,你拎工具箱的手总勒出红印,缠点布舒服。”魏安往箱里塞了副顶针:“钉厚鞋底时用,省得扎手。”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老李的手——他正往赵婶的布鞋上钉防滑钉,每颗钉子都敲得又轻又匀。“上次你说下雨天摔了跤,”老李低着头,“这样就稳当了。”
邱长喜举着张照片进来:“老李你看!史芸把你修鞋的样子画成插画了,旁边写着‘最实的依靠,是你补鞋我纳底’。”照片里,老李的锥子和赵婶的针线,在暮色里织出片温暖的光。
叶遇春抱着个布包进来:“赵婶做的鞋垫,说你总站着,垫这个软和。”鞋垫上绣着艾草图案,是赵婶特意从乡下采的,说能祛湿气。
老李把修好的皮鞋递给客人时,赵婶突然说:“明天我包韭菜盒子,你早点收摊来吃?”老李的锥子顿了顿,在鞋底留下个浅浅的印记,像个藏不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