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一章:拉面馆的咸淡心事
清晨的拉面馆蒸汽腾腾,马师傅正抡着面团甩向案板,“啪”的一声溅起面粉。他的相亲对象赵姐坐在靠窗的桌前,面前摆着碗清汤面,葱花撒得匀匀的——马师傅记得她不爱吃香菜,特意叮嘱徒弟别放。
“上次你说,汤里的盐得少半勺。”赵姐搅着面,筷子碰到碗沿的脆响,像在数着心跳。马师傅手没停,面团在他手里转成圈:“你胃不好,我让后厨换了砂锅,慢火炖的骨汤,养胃。”
苏海关门时带进来的风,吹得墙上的价目表哗哗响。“凤姐,马师傅的档案里添了条,”她指着“特殊备注”栏,“赵姐每月那几天,得备红糖姜茶——他昨天跑了三家店才买到古法红糖。”
汪峰扛着个新的保温桶进来,桶身印着“马记拉面”:“赵姐说,想给晚班的护士送点热汤,这个容量正好。”魏安往桶里垫了层棉布,“马师傅说怕烫着人,特意让我加的。”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赵姐碗里的荷包蛋——蛋黄是溏心的,马师傅总说“这样才有流心的甜”。照片里,赵姐的筷子正戳破蛋黄,金色的汁液漫在汤里,像朵突然绽开的花。
邱长喜拎着袋新磨的花椒粉:“史芸托人从四川带的,说赵姐爱吃麻,这个够味。”叶遇春抱着包围裙进来,上面绣着“拉面配泡菜”,“给赵姐的,她说总蹭到油星子。”
马师傅的面团终于拉成细如发丝的面条,下锅时溅起的水花映着他的笑。赵姐突然说:“明天我带泡菜来,你教我甩面呗?”蒸汽里,两人的影子在墙上晃,像两根缠在一起的面条,咸淡刚好。
第九百二十二章:修锁铺的钥匙情缘
午后的阳光斜斜照在修锁铺的铜锁上,老金正用锉刀打磨一把旧钥匙,金属屑落在蓝色工作台上,像撒了把碎星星。他的相亲对象周姐蹲在旁边,手里转着个黄铜锁芯——上周她忘带钥匙,是老金爬三楼帮她开的门,从此锁铺多了个常客。
“这把钥匙配了三次才合适。”老金把钥匙插进锁孔,“咔嗒”一声脆响,“就像找对象,得严丝合缝才行。”周姐笑着把锁芯递过去:“我家的门锁总卡,你帮我看看?”
苏海抱着本钥匙图鉴进来,书页里夹着张周姐家的门锁照片:“凤姐说,老金记不住型号,特意拍了照。”图鉴上,每种锁芯旁边都有史芸画的小图标,“防撬的画盾牌,防锈的画雨滴,好记。”
汪峰搬来个新做的钥匙架,上面标着“周姐家”“三楼张奶奶”“婚介所”:“老金总把钥匙混着放,这个分格子,丢不了。”魏安往架上挂了个小铃铛,“周姐说,找钥匙时响一声,省得瞎摸。”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老金的手——他正往钥匙环上套个小铜坠,是周姐喜欢的梅花形状。“上次你说,梅花是傲骨,”老金把钥匙递给她,“配你正好。”
邱长喜举着张照片冲进来说:“老金你看!史芸把你修锁的样子画成漫画了,旁边写着‘最好的安全感,是钥匙对锁芯的承诺’。”照片里,老金的锉刀和周姐递锁芯的手,在阳光下连成一条线。
叶遇春抱着个布包进来:“周姐缝的钥匙套,说冬天摸钥匙不冰手。”布套是碎花的,刚好能装下那把带梅花坠的钥匙。
老金把配好的钥匙放进布套时,周姐突然说:“我家的备用钥匙,放你这儿吧?”老金的手顿了顿,锁孔里的钥匙转了半圈,像在替他点头。
第九百二十三章:煎饼摊的晨光约定
凌晨四点的煎饼摊前,刘叔正往鏊子上倒面糊,竹蜻蜓转着圈,摊出张金黄的圆饼。他的相亲对象陈姨蹲在旁边递鸡蛋,指尖沾着芝麻——三年前她老伴走后,每天来买煎饼成了习惯,刘叔总会多放把香菜。
“今天的面加了小米面,你说胃里舒服。”刘叔把煎饼折成三角形,塑料袋上印着史芸画的笑脸,“陈姨专属”四个字歪歪扭扭,却透着热乎气。陈姨往他手里塞了个保温杯:“刚熬的豆浆,你总喝凉的。”
苏海关上保温桶时,我瞥见里面是分好的咸菜丁——陈姨知道刘叔的儿子爱吃辣,特意多放了辣椒。“凤姐,”苏海翻开台账,“陈姨的煎饼总记在‘记账’栏,刘叔从不催她给钱,说‘啥时宽裕啥时给’。”
汪峰扛着个新做的调料架过来,每层都贴着标签:“陈姨的少盐”“学生的多酱”“刘叔自己的加俩蛋”。魏安往架上摆了瓶护手霜:“陈姨说,刘叔揉面总裂手,这个管用。”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刚出炉的煎饼——热气里,刘叔正往陈姨的那份里偷偷加香肠。“你孙子昨天说想吃,”他压低声音,“别让旁人看见,不然都要加。”
邱长喜骑着三轮车过来,车斗里是新做的招牌:“史芸写的‘晨光煎饼’,说你们总在太阳出来前出摊,得有个暖乎的名儿。”招牌底色是橘红色,像刚升起的太阳。
叶遇春抱着个布包进来:“陈姨织的护膝,说早上冷,刘叔站久了膝盖疼。”
第一缕阳光爬上煎饼摊时,陈姨的孙子背着书包跑来,接过煎饼就喊“刘爷爷好”。刘叔笑着摸孩子的头,陈姨往他手里塞了个热乎的茶叶蛋,两人的影子在地上挨得很近,像两张叠在一起的煎饼。
第九百二十四章:废品站的分类温柔
傍晚的废品站堆着小山似的纸箱,老杨正用绳子捆着塑料瓶,分类袋上写着“可回收”“不可回收”,字迹是他的相亲对象李姐写的——她是社区垃圾分类指导员,每周三都来教他分类。
“这个塑料瓶得踩扁了才省地方。”李姐示范着用脚碾瓶子,“就像过日子,得学会归置,才不乱。”老杨跟着踩下去,“嘎吱”一声,两人都笑了。
苏海抱着本分类手册进来,上面贴着李姐画的示意图:“废纸叠成块,塑料瓶去盖,凤姐说老杨认图比认字快。”手册的最后一页,夹着张老杨写的纸条:“今天分对了30个瓶子,李姐夸我了。”
汪峰搬来个新做的分类架,每层都刷了不同的颜色:“蓝色放纸,绿色放塑料,李姐说这样一目了然。”魏安往架上挂了个小风扇:“天热,老杨总出汗。”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李姐的手——她正往老杨手里塞副手套,“捡玻璃时小心扎着。”老杨的手套早就磨破了洞,李姐缝了块补丁,是红色的,特别显眼。
邱长喜举着张照片进来:“老杨你看!史芸把你俩分类的样子画成插画了,旁边写着‘最好的相伴,是你教我分类,我陪你整理生活’。”照片里,老杨的绳子和李姐的分类袋,在夕阳下像幅画。
叶遇春抱着个布包进来:“李姐做的布袋子,说装废品比塑料袋结实,还环保。”
老杨把捆好的纸箱搬上三轮车时,李姐突然说:“明天我炖肉,你过来吃?”老杨的绳子差点脱手,塑料瓶滚了一地,像在替他点头。
第九百二十五章:干洗店的熨帖心意
午后的干洗店飘着薰衣草香,王姐正用熨斗熨着件西装,蒸汽在深色布料上漫开,抚平最后一道褶皱。她的相亲对象赵哥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手里翻着本杂志——他的衬衫总在领口磨出毛边,王姐每次都特意用细砂纸磨光滑。
“这件西装的肩线得归拢点,”王姐用尺子量着,“你说过,穿太宽的显邋遢。”赵哥合上书:“我妈说,你的熨斗比她的手还巧,能把旧衣服熨出新样子。”
苏海抱着件叠好的毛衣进来,领口缝着个小小的标签:“王姐说,赵哥的毛衣总起球,这个标签提醒他别机洗。”标签是史芸绣的,上面有只熨斗图案,可爱得很。
汪峰扛着个新做的衣架过来,挂钩缠着软布:“赵哥的西装肩膀宽,这个挂钩加粗了,不容易变形。”魏安往衣架上套了个防尘袋,“王姐说,这样挂着干净。”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赵哥的衬衫领口——磨毛的地方被王姐绣了圈细边,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上次你说,这衬衫是结婚时买的,舍不得扔。”王姐把衬衫递给他,“现在能再穿几年了。”
邱长喜举着张照片冲进来说:“王姐你看!史芸把你熨衣服的样子画成漫画了,旁边写着‘最好的呵护,是把你的褶皱都熨成温柔’。”照片里,王姐的熨斗和赵哥递衣服的手,在薰衣草香里轻轻碰了下。
叶遇春抱着个布包进来:“赵哥买的护手霜,说你总碰熨斗,手干。”
王姐往赵哥的西装口袋里塞了包樟脑丸时,赵哥突然说:“周末去公园走走?我妈想谢谢你。”王姐的熨斗在西装后摆上多停留了两秒,蒸汽里,她的脸红得像刚熨过的红布。
第九百二十六章:自行车行的链条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