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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青杏枝头酿蜜糖,??暖风偷吻小荷香(2 / 2)

非但没有因这强硬的占有而平息,反而在感受到她挣扎的冰冷僵硬时,烧灼得更为炽烈疯狂!

他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近乎野兽受伤般的咆哮,箍在她腰间的手臂猛地收紧,竟是将她整个人拦腰抱离了冰凉的地面!

“唔!”拓跋玉猝不及防,双脚悬空,失重的眩晕感瞬间攫住了她。她下意识地攥紧了他胸前冰冷的护心甲边缘,指尖因用力而微微颤抖。

白战根本不容她有丝毫喘息或抗议的机会,抱着她,如同抱着一件失而复得却随时会碎裂的琉璃盏,转身便向着藏锋阁最幽深的阴影处走去。

沉重的军靴踏过光洁如镜的金砖地面,发出急促而沉重的回响,每一步都带着要将地面踏穿的蛮力。

他并非走向敞亮的轩窗,亦非雕花繁复的廊柱,而是直奔阁内西侧一扇半掩着的紫檀木云母屏风之后。那里,是这偌大藏锋阁深处辟出的一处小小暖阁,平日里供主子小憩或品鉴珍玩所用。

屏风被他宽阔的肩背猛地撞开些许,发出“哐啷”一声轻响。

暖阁内光线陡然幽暗下来,只有几盏嵌在墙角的细巧宫灯散发着朦朦胧胧的暖黄光晕。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陈年的沉水香气,中央一张宽大的、铺着厚厚雪貂软垫的卧榻,成了这片幽暗天地里唯一的岛屿。

白战几步便到了榻前。他没有丝毫温柔放置的意思,仿佛怀中之人轻如鸿毛又重逾千钧,那股悍然的力道未曾松懈半分,就那么带着两人身体的重量,重重地跌入那片柔软的雪白之中!

“呃!”拓跋玉被摔得闷哼一声,雪貂柔软的绒毛瞬间淹没了她的后背,卸去了大部分的冲击,但那属于男性的、带着汗意与血腥气的沉重身躯也随之覆盖下来,将她牢牢钉在榻上。

暖阁的幽暗放大了所有感官,她能清晰感受到身下华贵皮毛的柔腻,更能感受到上方白战胸腔里那颗心脏,正隔着冰冷的甲胄和单薄的衣衫,以一种濒临极限的速度疯狂擂动,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

白战撑起上半身,暗沉如渊的眸子在昏黄的灯晕下灼灼逼人,死死盯住她。

方才的强吻留下的濡湿和微痛还残留在唇上,他粗粝的拇指带着惊人的热度,猛地抚上她微肿的唇瓣,用力擦拭,仿佛要抹去某种不存在的痕迹,又像是在确认她的存在。

那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指腹的茧子刮蹭着柔嫩的肌肤,带来一阵刺痛。

“看着我!”他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砾摩擦,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紧咬的齿关中挤出,带着沉重的喘息,“玉儿!看着我!”

拓跋玉被迫抬起眼睫,撞入那双燃烧着炙热火焰却又深藏着无尽恐慌的眼眸深处。

她的眼神依旧清冷,如同寒潭映月,但那潭底,似乎也被那火焰燎过,掠过一丝极细微的、不易察觉的涟漪。

就在这无声的对峙中,白战眼底的狂乱再次翻涌而起。他不再满足于禁锢,那只抚过她唇瓣的手猛地向下,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容抗拒的力道,强硬地触碰她腰间的束带,摸索着那繁复的玉带钩。

冰冷坚硬的玉质触感与他指尖的灼热形成鲜明对比,细微的金属机括摩擦声在这寂静的暖阁中清晰可闻。

另一只手则紧紧扣住她纤细的手腕,高举过头顶,压制在柔软的貂绒垫上,使她呈现出一种完全袒露与献祭般的姿态。

他的吻再次落下,这一次,不再是唇瓣的攻城。滚烫的、带着铁锈和雄性气息的唇舌,带着一种近乎啃噬的悍勇,沿着她僵硬的颈侧线条一路向下,烙下湿热的印记。

那吻落在她因挣扎而凌乱的衣襟边缘,落在她精致脆弱的锁骨凹陷处,每一次触碰都像无形的触点,细微的战栗沿着脊椎悄然蔓延。

她能感觉到他沉重灼热的呼吸喷在肌肤上,能感觉到他坚硬铠甲冰冷的边缘硌着她身体的柔软,更能感觉到他紧绷如弓弦的肌肉下,那股几乎要撕裂一切的狂暴力量。

拓跋玉的身体在最初的僵硬后,开始细微地颤抖。那并非全然是迎合,更像是在巨力压制下的自然应激。

她紧咬着下唇,将所有的声音都锁在喉咙深处,唯有那双被迫仰望的眼睛,映着昏黄的灯火,如寒星般闪烁,里面有彷徨,有不解,似乎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这极致绝望的炽热所融化的迷茫水光。

幽闭的暖阁里,沉水香被另一种更原始、更危险的气息取代——是汗水的咸涩,是皮革甲胄的冷硬,是血腥气的铁锈味,是雪貂皮毛的暖腥,还有两人激烈纠缠中蒸腾出的、令人窒息的欲望与绝望交织的气息,将这片小小的天地彻底填满,再无一丝缝隙容得下冰冷的晨曦。

白战臂弯的力道,如铁箍般锁死她每一寸可能的退路。那是一种宣告,一种不容置疑的征服,将拓跋玉残存的、试图凝聚的最后一丝抵抗意志也碾得粉碎。

身体深处的骨骼在压力下发出细微的错节声,与源自神经末梢的震颤感在体内汇成难以言喻的信号流。

她猛地昂起头,像濒死的天鹅,细长脆弱的颈项绷紧成一道绝望的弧线,下唇被贝齿咬得泛白,一丝腥甜悄悄渗入齿间,那是她为自己筑起的最后一道无声堤坝,倔强地拦截着所有可能溃堤而出的羞耻呜咽。

然而,堤坝只能拦住声音,拦不住身体在极致压迫下涌现的、源于本能的反应。

一声急促的、断续的抽气,不受控制地从她紧抿的唇缝中逸出。

木质床架在持续的重压下发出沉闷的吱呀声,每一次晃动都夹杂着皮革与金属刮擦的粗粝嘶鸣——那是白战身上甲胄部件在动作中相互碰撞。他覆着铠甲的身躯沉沉压向下方,昂贵的雪貂皮毛被压出深陷的皱痕。

这声音单调而执着,像某种古老仪式的节奏鼓点,敲打在暖阁内令人窒息的空气里。

一声无法忽略的、濒临失控的闷响,沉沉堵在她的鼻腔里,带着浓重的、无法吞咽的湿意,断断续续地穿透了厚重的门窗。

那声响裹着痛楚,似金属甲叶在巨力冲撞下的震鸣,更迸出一种濒临崩溃的锐响,如同某种防御彻底碎裂后,意外泄露的高频震颤。

汗珠滚落,滴在锦缎或皮毛上的细微“嗒”声,竟也清晰可闻。

窗棂,被这持续不断的、饱含复杂意味的声浪轻轻震动着。细微的尘埃在窗外透进的、昏黄摇曳的灯火映照下,簌簌飘落。

清晨的寒风并未因暖阁内的炽烈而有半分消融。冰冷的空气像无形的潮水,包裹着檐下侍立的两人。

浮春和锦书,如同两尊被冻僵的石像,钉在离暖阁门口几步远的廊柱阴影里。她们本是奉命值守,确保“王爷”不被打扰,此刻却陷入了一场比寒风更刺骨的煎熬。

当第一声异样的、沉闷的吱呀声透过糊着厚厚高丽纸的窗户缝隙钻出来时,浮春正低头呵着几乎冻僵的手指,试图汲取一点微不足道的暖意。

她猛地抬起头,清澈圆润的大眼里满是茫然:“锦书姐姐?”

她压低声音,带着一丝不安的探寻,“你听…里面…是什么声响?床板子怎么响得这般厉害?是不是…是不是王爷在教训王妃?王妃她在哭吗?”

她只隐约听到了压抑的鼻音,联想到的只有拓跋玉可能正在承受的痛苦。

锦书没有立刻回答。她比浮春年长两岁,在这深宅大院里浸染的时间也更久。

此刻她眼睫垂下,像两片淬过寒水的刀锋静静凝在釉面,任浮春那声未散的尾音在空气里徒劳地撕扯。

三寸日光从树缝中漏下,恰好碾过她捻动袖口的指尖,那截苍白的弧度缓缓收拢,如同弓弩绞紧最后一寸弦。

即使隔着门窗,那气息也仿佛能钻入脑海的声音,清晰无误地传入耳中时,她的身体瞬间绷紧了,像一张拉满的弓。

一股滚烫的血流“轰”地一声冲上头顶,又在瞬息间褪得干干净净,只留下耳廓火烧火燎的、近乎透明的红。

那红晕如此鲜艳刺目,在庭院幽暗的光线下,像两点燃烧的鬼火。她下意识地用冰凉的手背贴了贴脸颊,却感觉那片肌肤烫得惊人。

“别…别胡说!”锦书的声音带着一丝罕见的、不易察觉的颤抖,她严厉地瞪了浮春一眼,那眼神却有些躲闪,“王爷自有分寸。我们…我们只需守好本分,莫要多听,莫要多想!”

她强迫自己挺直脊背,目光死死盯着脚下青石板的缝隙,仿佛要将那冰冷的石头看穿。

然而,那暖阁内传来的声音,如同最顽强的藤蔓,无视她的意志,疯狂地钻进她的耳朵,缠绕着她的思绪。

“?吱呀——?!”那沉闷的节奏似乎加快了,恍如壮汉在朽木上猛跺重脚。

??咔嚓!???一记爆裂声骤然炸响,似不堪拉扯的麻绳硬生生断裂,只剩木纤维颤抖的吱呀余响,?浮荡着低伏下去。

?浮春的心一下子揪紧了,小脸煞白。她完全无法理解那声音中蕴含的复杂情愫,只听到了浓重的痛苦和被扼住的窒息感。

“王妃!王妃她在喊疼!”浮春的声音带了哭腔,下意识地往前挪了一步,焦急地抓住锦书的袖子,“锦书姐姐,王妃是不是被王爷打伤了?我们要不要…要不要进去看看?王爷他…他那么凶…”

在她单纯的认知里,只有暴力和惩罚才会发出这样的声响。拓跋玉平日里虽然清冷,但对下人并不苛待,浮春对她有着天然的亲近和担忧。那压抑的悲鸣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站住!”锦书猛地反手攥住浮春的手腕,力道之大,让浮春痛呼出声。

锦书的手冰冷得像铁钳,眼神却灼热得吓人,里面翻滚着浮春完全看不懂的激烈情绪——有羞耻,有恼怒,更有一种…一种近乎怨毒的嫉妒。“蠢丫头!你想找死吗?!”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像淬了毒的冰刃,“侯爷在里面…在里面‘调弓’!懂不懂?!‘调弓’!谁让你瞎听瞎想的?惊扰了侯爷兴致,你当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调…调弓?”浮春愣住了,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困惑和难以置信,“可…可里面是王妃啊…而且哪有在房里调弓的?王妃又不是弓?

她试图挣脱锦书的手,焦急地望向那紧闭的、不断传出异响的房门,“姐姐你听!王妃哭得多可怜!那个声音…那个喘不上气的声音…”

浮春越是焦急,越是口无遮拦地描绘着她所“听”到的拓跋玉的痛苦,锦书心中的那团邪火就烧得越旺。

那哭声?那可怜的呜咽?在锦书听来,分明是…是另一种东西!一种让她心尖刺痛、五脏六腑都像被酸液腐蚀的东西!

嫉妒,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猛地噬咬了她的心脏。凭什么?凭什么是她拓跋玉?一个身份不明、来历不清的女人,即使顶着“王妃”的名头,也掩盖不住那份与这深宅格格不入的野性。

凭什么她能独占王爷那样天神般的男人?凭什么能承受那看起来如此可怕、却又…却又令人心底隐秘处泛起难以言喻涟漪的“驯服”?

王爷那冰冷禁欲的外表下,竟藏着如此…如此骇人又迷人的力量!这力量本应…本应…

锦书的指甲深深掐进了自己的掌心,借着那尖锐的疼痛来压制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尖叫。

她看着浮春那张写满天真担忧的脸,一股强烈的、扭曲的恶意猛地窜了上来。

这个蠢货!她懂什么?!她只配永远活在无知里!凭什么自己要在这里忍受这种蚀骨钻心的煎熬,而这个蠢丫头却可以傻乎乎地只想着“救人”?

一股阴暗的快感混杂着极度的不甘,在锦书心底滋生。

浮春的担忧越真诚,锦书就越想撕碎这份天真。她甚至…甚至隐隐希望暖阁里的动静更大些,希望听到更多属于拓跋玉的、难以抑制的破碎声音。

那不是痛苦,那是…标记!是被强大的雄性烙下印记的证据!这想法让她自己都感到一阵羞耻和兴奋。

她猛地凑近浮春,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用气声嘶嘶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种刻意扭曲的恶意:“可怜?呵…蠢货!你懂什么?那非泣露!实乃...实乃瑶台倾玉柱!是王妃她...她自引了蟠龙砚,在承云接露呢!王爷何等人物?见此光景自要运笔题跋,好生教她落款成章!你细辨那题跋声...非鹤唳,是徽墨研开雪浪笺!是宣窑笔洗漾出来的松烟!你冲进去?莫非要观览王妃的芙蓉绘卷如何题款押印?不知礼!”

“瑶台倾玉柱?承云...接露?”浮春被锦书呵在耳畔的、裹着麝墨般浓恶的字句冻住了神魂。

这些词汇对她而言,遥远而模糊,带着一种本能的、令她不安的禁忌感。

她茫然地重复着,看着锦书那双在昏暗光线下闪烁着奇异幽光的眼睛,那里面燃烧的情绪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远比暖阁内未知的声音更可怕。

她下意识地缩回了想去推门的手,小小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大颗滚落,却不是因为担心拓跋玉了,而是被锦书描述的、那无法想象的、肮脏又恐怖的画面吓坏了。“不…不是的…王妃她…怎么会…”她语无伦次,世界观被锦书恶毒的话语狠狠撕裂。

锦书看着浮春煞白惊恐的脸和汹涌的眼泪,心中那股扭曲的恶气仿佛稍稍舒缓了一丝。

将这份“肮脏的知识”强行塞进浮春纯洁的脑子里,用最不堪的方式玷污她对拓跋玉的担忧,竟让她产生了一种病态的快慰。看啊,无知者终究要被拉入泥潭。

她满意地松开浮春的手腕,甚至带着一丝残忍的优雅,理了理自己微皱的袖口,重新挺直了腰杆,仿佛刚才那个面容扭曲、口吐恶言的人不是她。

她的目光重新投向那扇紧闭的门,耳尖的红晕依旧未退,但眼神变得更加复杂,嫉妒与怨恨沉淀下来,化为一种冰冷的、带着审视意味的幽光。

里面的声息犹未歇,那残帖揭裱的窸窣并着卧榻古墨研磨的滞涩,此刻在她听来,已全然变成了拓跋玉“承欢邀宠”、“不知廉耻”的证据。

每一次声响,都像针一样扎在她心头,却又让她竖起耳朵,听得更加仔细,仿佛在收集某种未来可以使用的、证明拓跋玉“下贱”的证据。

寒风卷过庭院,拂动枯枝,发出呜咽般的哨音。天边,那丝被暖阁拒之门外的冰冷晨曦,悄然渗出了一抹极淡、极淡的鱼肚白,将庭院里两个少女的身影拉得细长而诡异。

一个仍在无声恐惧地啜泣,沉浸在“肮脏事实”带来的惊吓中,瑟瑟发抖;另一个则如同一尊裹着冰冷外衣的妒火雕塑,面朝暖阁,一动不动,倾听着,咀嚼着,让怨恨在黎明前最深的黑暗里,无声地滋长、缠绕、扭曲。

暖阁内那交织着爱欲的炽烈风暴,透过薄薄的窗纸,在院中凝结成了另一种彻骨的阴寒。

三更梆响穿透窗纸时,白战蘸着冷茶在案上画了枚钥匙图样——明日定要亲去城南铁匠铺,打柄能开尽世间锁的铜匙。

待他的小狐狸某日经过库房回廊,或许会为檐角那窝新燕驻足,或许会想看看...蓝髓晶是否真能在暗处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