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田麻美(金莲)斜倚在车厢壁上,精心扮演着一个被连日惊吓、审讯折磨得精神萎靡的弱女子。
她眉宇间带着挥之不去的倦怠与愁绪,脸色苍白(当然是伪装的),
那双桃花眼也失去了些许神采,更显得慵懒迷离,楚楚动人。
马车一个轻微的颠簸。
“啊呀……”她发出一声娇柔无力的惊呼,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骨头,软绵绵地、极其“自然”地就朝对面的贾璘倒了过去。
贾璘“反应极快”,双臂一展,温香软玉便结结实实地撞入了他的怀抱。
一股比在审讯室更加浓郁、更加直接的成熟女性体香混合着淡淡的汗味(长途审讯奔波后的)和脂粉香,瞬间将他包裹。
那丰腴饱满、弹性惊人的身子紧贴着他,隔着薄薄的衣衫,能清晰感受到那胸脯惊人的绵软与分量,
以及腰肢惊人的纤细与丰臀惊人的圆润挺翘——这具身体,简直就是按照“潘金莲”的媚骨标准复刻的,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贾璘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演的成分和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生理反应参半),随即立刻收紧手臂,
将那柔软无骨的身子牢牢箍住,口中假意关切:“金莲姑娘!当心!可是哪里不舒服了?”
早田麻美(金莲)非但没有立刻起身,反而将螓首轻轻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吐气如兰,气息温热地拂过贾璘的耳廓和颈侧。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娇慵无力、又透着丝丝入骨媚意的销魂腔调,仿佛羽毛搔刮着心尖:
“官爷……奴家……奴家心里苦哇……”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那双桃花眼水光潋滟,含着无尽的幽怨和一丝惹人怜惜的依赖,直勾勾地望着贾璘近在咫尺的脸,
“这几日……担惊受怕……如同在地狱里走了一遭……如今幸得官爷明察垂怜……可……可这身子骨……像是散了架……心里也空落落的……不知日后……该如何是好……”
就在她“诉说衷肠”之际,不知是因为身体虚弱无力,还是因为车厢的再次颠簸,抑或是某种刻意的“意外”……
她身上那件本就为了扮演贫苦妇人而特意穿得略显宽大的粗布外褂,一侧的衣带竟悄然松脱滑落!
“啪嗒”一声轻响,衣带垂落。
那件外褂的襟口瞬间松散开来,露出了内里一件同样是粗布料子、却因洗得发白而更显单薄的里衣领口。
领口微微敞开,一小截雪白滑腻、如同上等羊脂玉般的颈子下方,那精致诱人的锁骨清晰可见!
更令人血脉偾张的是,由于她此刻半倚在贾璘怀中,姿势的缘故,那敞开的领口处,惊鸿一瞥地露出了里面一小片同样雪腻肌肤的隆起边缘,以及一抹若隐若现、包裹着那丰满浑圆轮廓的、洗得发白的旧红肚兜边缘!
那一抹雪腻和那一痕旧红,在昏暗颠簸的车厢里,如同投入干柴的烈火,散发着无声却致命的诱惑。
她似乎毫无所觉,依旧用那双含羞带怯、又仿佛盛满邀请的桃花眼望着贾璘,红唇微张,气息温热而暧昧……
贾璘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
他低头看着怀中的女人,那张艳如桃花的脸蛋近在咫尺,带着泪痕更显娇弱妩媚,那成熟丰盈的身子软玉温香,那领口泄露的春光撩人心魄……
这一切,都完美契合了他记忆深处对“潘金莲”这个符号的所有想象,甚至超越了想象!
他眼中那点刻意扮演的贪婪和试探,在这一刻,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地,被一种更深沉、更原始的沉迷所覆盖。
他箍着她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指关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喉结再次剧烈滚动,眼底深处燃起的火焰,炽热得几乎要将他自己也点燃。
那是一种男人面对极致媚态与美色时,近乎本能的、带着强烈占有欲的沉迷。
这女人……这身体……这媚到骨子里的骚气……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勾魂夺魄!以至于他内心深处那根名为“警惕”的弦,似乎也被这无边春色撩拨得嗡嗡作响,岌岌可危。
车厢内,香艳的气息伴随着无声的较量,浓稠得化不开。
早田麻美感受着男人身体明显的变化和眼中那几乎要失控的火焰,嘴角在无人看见的角度,
勾起一抹极其细微、冰冷而得意的弧度。她知道,鱼儿,已经真正咬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