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在一条狭窄、潮湿、弥漫着鱼腥与廉价食物混杂气息的陋巷深处。
眼前是一座低矮破旧的瓦屋,典型的贫苦人家居所:
两间正屋,墙皮斑驳脱落,露出里面粗糙的土坯砖;旁边紧挨着一个简陋的、用碎砖和油毡勉强搭建起来的厨房,灶台烟熏火燎,黑乎乎的。
“官爷……寒舍简陋,污了您的眼了……”早田麻美(金莲)低着头,
声音怯怯的,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自卑与羞赧,那双桃花眼却在低垂的眼睑下飞快地扫视着巷口和周围的环境。
她打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侧身让贾璘进来。
屋内光线昏暗,陈设极为简单,甚至可以说是“一贫如洗”。
堂屋(小厅)只有一张破旧的方桌和两条长凳。空气中隐约残留着廉价豆腐的豆腥味,
但贾璘敏锐的鼻子还捕捉到了一丝极淡、几乎难以察觉的、不属于这里的、类似某种防腐草药的气息,一闪即逝。
“官爷您请坐,委屈您了。”
早田麻美指了指长凳,脸上挤出带着疲惫的歉意笑容,“奴家这几日……身上着实腌臜了,得赶紧洗洗,不然真没脸见人了……”
她说着,扭动着那即使在粗布衣衫下也难掩丰腴曲线的腰肢,款款走向其中一间正屋(卧室),临进门时,仿佛不经意地回眸,那双桃花眼精准地对上了贾璘审视的目光。
那一眼,并非刻意的勾引,更像是一种疲惫中自然流露的风情。
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被生活磋磨的倦怠,一丝劫后余生的柔弱,还有一丝对眼前这个“救命恩人”官爷的、混杂着感激与莫名依赖的复杂神韵。
正是这浑然天成的、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媚态,比任何刻意卖弄都更具杀伤力。
如同一朵被风雨打湿却更显妖娆的桃花瓣,轻飘飘地落在贾璘心头最痒的地方。
贾璘脸上立刻堆起急色又带着怜惜的笑容,大喇喇地坐下,眼睛却像黏在了她款款摆动的腰臀上:
“姑娘快去,快去!爷不嫌弃,等着姑娘便是!”
早田麻美进了卧室,反手将简陋的木门虚掩上(并未关死)。
贾璘看似随意地靠在长凳上,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桌面,眼神却如同最精密的雷达,无声地扫过屋顶的椽子(陈旧但有修补痕迹)、
墙壁的裂缝(泥土夯实)、地面凹凸不平的土砖(几处颜色略新)、以及屋角的蛛网(其中一处似乎被新近破坏过)。
他的耳朵也竖了起来,捕捉着卧室里传来的轻微声响——衣物摩擦的窸窣声。
卧室内。早田麻美的动作迅速而精准。她飞快地脱下那身带有汗味和审讯室气息的粗布外衣,露出一身同样洗得发白但还算整洁的单薄亵衣,将那成熟丰满、凹凸有致的身段显露无遗。
她拿起一件干净的粗布外衣,目光却瞥向那张铺着旧草席和薄被的简陋木床。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算计。指尖轻轻一挑,一件柔软、鲜艳、与这贫寒环境格格不入的——大红绣花肚兜,
被她看似随手地、遗落在了床铺中央最显眼的位置!
那鲜艳的红色,如同暗夜里的一团火焰,灼灼燃烧,充满了禁忌的诱惑。
紧接着,她的目光扫过枕头。她犹豫了一下(表演痕迹),脸上飞起一丝恰到好处的“羞耻”,仿佛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最终还是伸手,将枕头微微掀起一个角——
露出一截颜色暧昧、造型奇特、顶端带着凸点的成人玉势的一小部分!
做完这一切,她迅速整理好表情,抱起那件干净外衣,深吸一口气,恢复了那副柔弱寡妇的姿态,扭着丰盈的腰臀,推门而出。
穿过狭窄的小厅时,她目不斜视,仿佛完全没注意到坐在那里的贾璘。但就在她即将进入厨房区域时,
又一个“不经意的”踉跄,身体微微失衡,自然而然地扭头看向贾璘的方向,仿佛寻求支撑。
那双桃花眼再次与贾璘对上,眼波深处掠过一丝惊慌、一丝无助、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仿佛被撞破某种秘密的羞涩与慌乱。
这一眼的风情,比方才更添了几分撩人心弦的真实感。
贾璘恰到好处地站起身,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关心和一丝男人特有的兴奋:“姑娘小心!”
他嘴里说着,脚步却已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目标明确地走向厨房。
他的鹰隼般的目光,借着关心的名义,放肆地扫视着厨房的每一个角落——那半拉半合、根本遮不住多少风光的旧布帘,帘子
后面那只边缘发黑、木质粗糙的老浴桶,灶台边码放得过分整齐的柴火,墙角水缸里清冽却似乎过满的水面……
“金莲”抱着衣服走到浴桶边,放下衣服,双手局促地绞在一起,声音带着真切的羞赧(这次是真的需要表演空间了):
“官爷……您……您能不能……先出去一下?奴家……奴家……”
她欲言又止,脸蛋红得像要滴血,眼神躲闪,身体微微侧向布帘方向,一副准备宽衣解带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