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田麻美——此刻在贾璘面前自称“金莲”的女人,听到那石破天惊的“潘金莲”三字,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极其细微地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愕,
随即被更深的算计淹没。她反应快得惊人,几乎是贾璘话音落下的瞬间,那双仿佛盛着江南烟雨的眸子便迅速蒙上一层水雾,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黑蝶,飞快地眨动了几下。
“呜……”一声压抑的、带着无尽委屈的抽泣从她樱唇中溢出,晶莹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毫无征兆地、汹涌地滚落下来,顺着那欺霜赛雪的脸颊滑下,
滴落在她略显陈旧却掩不住丰满曲线的粗布衣衫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那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足以让铁石心肠的人也为之动容。
“官爷……”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婉转柔媚,仿佛揉碎了人心,“俺……俺是叫金莲……可苦命的金莲啊……”
她抬起泪眼,那眼神里混杂着惊惧、乞求和一种被点破身世的悲凉,“打小……俺就被那挨千刀的人贩子拐了,卖到这千里之外的江浙来……呜呜呜……这些年,
俺在南门市场起早贪黑,就靠着卖豆腐……卖豆腐挣点糊口的钱……”她泣不成声,肩膀微微耸动,那丰满的胸脯也随之起伏,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连带着被粗布包裹也掩不住的、成熟女子特有的丰腴腰肢和挺翘饱满的臀峰,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一种饱经风霜却愈发诱人的风韵。
贾璘心中冷笑更甚,面上却瞬间换上了一副“原来如此,深表同情”外加“果然是个尤物”的混杂表情。
他眼中那点锐利的审视迅速被一种男人看猎物的、毫不掩饰的贪婪和惊艳所取代,仿佛真的被这“金莲”的悲惨身世和惊人媚态所触动(或许后者触动更大)。
他踱着方步,慢悠悠地围着这坐着哭泣的佳人转起了圈圈。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放肆地在她身上逡巡,从那哭得微红的妩媚脸蛋,到天鹅般修长的脖颈,
再到被粗布衣衫勒得呼之欲出的丰硕胸脯,最后定格在那因哭泣而微微颤抖、却更加凸显出惊人饱满圆润的臀峰上。
“啧啧啧……”贾璘嘴里发出毫不掩饰的、带着垂涎的咂摸声,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清晰的“咕噜”吞口水的声音。
就在转到早田麻美身后时,他竟胆大包天地伸出了手,带着几分轻佻,又带着十足的占有欲,一巴掌拍在了那挺翘饱满、弹性十足的“大腚”上!
“啪!”一声清脆又带着肉感的脆响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晰。
早田麻美身体猛地一僵,哭泣声都顿住了,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轻浮举动惊呆了,随即双颊飞起两朵诱人的红霞,不知是羞是怒,却更添了几分撩人的风情。
贾璘却仿佛极为满意那惊人的手感和弹性,收回手,手指还意犹未尽地捻了捻,脸上堆起虚伪的安抚笑容:“金莲姑娘莫怕,官爷我向来怜香惜玉。”
他走到她面前,微微俯身,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那张艳若桃李、泪痕未干的俏脸,鼻尖几乎能嗅到她身上那股混合着廉价皂角与成熟女性体香的独特气息,
“官爷我已派人去南门市场核查姑娘所言。
只要查明姑娘确是良善百姓,是被歹人诬陷,官爷我……”他刻意拖长了调子,眼神在她饱满的胸脯上流连,
“指定亲自送你回家,还你自由!决不食言!”
他顿了顿,眼神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声音压低,带着一种狎昵的探询:
“只是……官爷我瞧着姑娘如此标致,不知芳龄几何?可曾……嫁人生子?”
那目光,仿佛穿透了她简陋的衣衫,直探入她最私密的过往。
早田麻美(金莲)心中警铃大作,暗骂这狗官好色如命,面上却更加羞怯难当。
她微微侧过脸,露出一段雪白细腻的颈子,长睫低垂,泪珠儿还在睫毛上颤颤巍巍,
声音带着寡妇特有的哀婉与认命般的柔顺:
“回禀官爷……金莲命苦,今年二十有六了……三年前……家中那短命的丈夫便撇下俺走了……呜呜呜……留下俺和一个年迈的老母亲……相依为命……艰难度日……”
她声音哽咽,那份无助和凄苦被她演绎得入木三分,配上那张天生媚骨的脸蛋和成熟丰盈的身子,当真是我见犹怜。
“好!好啊!”贾璘一拍大腿,眼中精光四射,也不知是赞她“命苦”还是赞她这身段样貌。
“姑娘放心!只要句句属实,官爷我这就亲自送你回家,绝不让姑娘再多受一分委屈!”他那副急色又“正气凛然”的模样,活脱脱一个被美色迷昏了头的昏官。
一辆不起眼的青帷马车行驶在通往南门市场方向的石板路上,车轮辘辘。
车厢内,贾璘与“金莲”相对而坐。贾璘一副“护花使者”的姿态,时不时用“关切”的目光扫过对面的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