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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寻秦道别辞,传说永流传(2 / 2)

“我知道,”项少龙的虚影望向供桌旁的剑谱拓本,看到项云的字迹,笑得更开心了,“项云这小子,比我有出息。当年我练‘守心式’,卡了半年,他才卡三个月,还是你教得好。”他又望向墙上的墨宝,念着“武道无止境,大罗亦逍遥”,点头称赞,“这字比我写的好,有道韵,有温度。”

“当年你说要开小酒馆,”林越突然说,“我在其他世界看到过,有卖胡饼的,有卖米酒的,和你说的一样。”

“那下次见面,你请我喝一杯,”项少龙的虚影挥了挥手里的麦饼,“我还想吃李记的胡饼,要刚出炉的,油汁流到指缝的那种。”

“好,”林越用力点头,“我请你,管够。”

“好好走你的路,”项少龙的虚影渐渐变淡,却依旧笑着,“咸阳有我后人守着,你放心。记住,不管飞到多高,别忘了脚下的青石板,别忘了手里的剑是为谁练的。”

“我记住了。”林越望着虚影消散的方向,轻声说。

虚影化作点点光屑,融入“护民”剑中。剑身轻轻颤动,自动飞回供桌,剑穗上的红丝线——项承刚做好的那根,在月光下晃了晃,像是在挥手道别,又像是在回应项少龙的话。

“放心。”林越点头,虚影渐渐消散,化作点点光屑,融入“护民”剑中。剑身轻轻颤动,自动飞回供桌,剑穗上的红丝线——项承刚做好的那根,在月光下晃了晃,像是在挥手道别。

他最后看了一眼祖祠,东墙上的墨宝在月光下熠熠生辉,供桌上的油灯不知何时被风吹燃,火苗跳动着,照亮了牌位旁的一行小字——那是项云刻的:“林先生与先祖,皆为咸阳之魂。”油灯的光映在供桌的旧物上,陶碗、酒壶、剑穗,都泛着温暖的光,像一群沉默的老友,在为他送行。

他轻轻带上门,将钥匙放在门旁的石缝里——项承说过,这是项家的规矩,重要的钥匙,都藏在这里。门环上的“墨剑守民”在月光下闪着光,像是在对他说“一路顺风”。

走出祖祠时,天已蒙蒙亮。乌氏巷的老槐树又被晨露打湿,叶片上的水珠顺着纹路滚落,“嗒”地砸在青石板上,和项云的练剑声交织成晨曲。少年身着青色短褂,扎着马步,一招“守心式”沉腰落剑,木剑上的淡白墨光比昨日更盛,剑风竟将身前的晨雾推开半尺,动作沉稳得不像个少年。

林越站在巷口的晨雾里,看着少年的身影,想起自己当年在破庙里练剑的模样——那时他握着断剑,手腕抖得像筛糠,连“基础劈砍”都练不好,而现在的项云,已经能将“守心式”练得有模有样。他嘴角扬起一抹平和的笑,这就是传承,是他和项少龙用一生守护的意义。

走出祖祠时,天已蒙蒙亮。乌氏巷的老槐树又被晨露打湿,项云的练剑声从巷口传来,比昨日更显沉稳,木剑劈开空气的锐响里,竟带着几分“流云式”的飘逸。林越站在巷口的晨雾里,看着少年的身影,想起自己当年在破庙里练剑的模样,嘴角扬起一抹平和的笑。

巷口的烟火气越来越浓。王阿婆的豆浆摊已经支起来了,铁锅上的木盖被白汽顶得“咚咚”轻响,阿婆正给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舀豆浆,看到巷口的晨雾,笑着说:“林小子肯定来过了,这雾都带着松烟墨的香。”她的手边放着一个干净的粗瓷碗,是林越当年用的那个,碗沿的缺口还在,却被擦得发亮。

张瘸子蹲在鞋铺前,正给一双新布靴纳底,针脚细密整齐,是给项云做的。他抬起头,对着巷口的空处笑了笑:“林先生,这鞋做好了,项云穿上肯定能练会‘流云式’。”他的身边放着一双旧布靴,是林越当年穿的,鞋底纳了三十层麻线,还能看出当年磨穿的痕迹——张瘸子一直珍藏着,说“这是林先生的鞋,是护过咱们的鞋”。

卖糖人的货郎挑着担子走过,手里的孙悟空糖人在晨光里泛着琥珀色的光,几个孩童追着他跑,笑声清脆得像风铃。货郎对着巷口喊:“林先生,下次回来,我给您做个大罗金仙的糖人!”他的担子上挂着一个小小的机关木鸢,是林越教他做的,翅膀上还画着“墨”字。

李记胡饼铺的烟囱已经冒烟了,李老头正从炉子里拿出刚烤好的胡饼,油汁顺着胡饼的纹路流下来,香气飘满整条巷子。他对着巷口的方向,摆了两个胡饼在盘子里,说:“项小子,林先生肯定来过了,这胡饼还热着,快拿给你爹。”他还记得,当年项少龙和林越偷胡饼的事,每次说起都笑着骂,眼里却满是暖意。

林越站在晨雾里,看着这些熟悉的身影,看着他们脸上的笑容,心里满是释然。他没有上前打招呼,只是对着巷口深深鞠了一躬——向王阿婆的麦饼,向张瘸子的布靴,向项家的剑,向墨家的馒头,向项少龙的“同乡”二字,向这满城的烟火气。这一躬,是道别,也是感谢;是牵挂,也是放心。

起身时,他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像晨雾一样融入朝阳里。鸿蒙大罗剑在他掌心化作一道流光,剑身上的“护民痕”与咸阳城的晨光交织,泛出淡淡的红光——那是项少龙的剑意,是墨家的温度,是咸阳的烟火气。最后闪了一下,便随他一同消失在空气里,只留下一丝松烟墨的清香,在巷口萦绕不散。

晨雾散去,阳光洒满乌氏巷,青石板上的水珠反射着光,像撒了一地的碎钻。巷口的老槐树下,仿佛还站着那个穿着青色长衫的身影,背对着朝阳,手里握着一柄墨剑,守护着这满城的烟火气。

项云练剑的间隙,突然觉得手腕一暖,木剑上竟泛起淡淡的墨光,比往日更盛,剑穗上的红丝线轻轻颤动,像是在回应什么。他下意识地挥出一招“守心式”,剑风比之前更稳,更有力,连身前的槐树叶都被剑风扫落,却一片都没碰到他的衣角。

“这是……林先生的剑意!”项云惊喜地喊道,他曾听父亲说过,林先生的剑意是温暖的,能让练剑的人感受到“守”的力量。他抬头望向巷口,晨雾正在散去,阳光穿过槐树叶,在青石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却空无一人。只有风里,似乎还留着一丝松烟墨的清香,和林先生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木剑,剑身上的墨光渐渐淡去,却留下一道浅浅的剑痕,像“护民”剑上的“护民痕”。项云知道,这是林先生留下的礼物,是对他的期许,也是“墨剑传承”的印记。

“爹,林先生呢?”项云抱着木剑,跑回院子,声音里带着激动和一丝失落。项承正坐在门槛上,擦拭着“护民”剑,阳光落在剑鞘上,“墨”字竟比昨日更显温润,像是吸饱了晨光,剑身上的光屑还没散去,是项少龙虚影留下的痕迹。

“先生走了,”项承放下布巾,声音带着释然的笑意,他指着项家祖祠的方向,那里的晨雾刚好散去,东墙上的十二个大字在朝阳里金光流转,隔着几条巷子都能看见,连远处的咸阳宫都能隐约望见,“但他把话留下了,把剑法留下了,把守护咱们的心思留下了。”

项承站起身,从怀里拿出一个油纸包,里面是林越留下的剑油配方,字迹工整有力,旁边还画着示意图,标注着“每月给‘护民’剑上一次,可防生锈”。“这是先生留下的,”项承把配方递给项云,“他知道,咱们会把‘护民’剑传下去,把墨剑的精神传下去。”

“我知道了,爹!”项云握紧配方,眼神坚定,“我会好好练剑,守住乌氏巷,守住咸阳城,像林先生和先祖一样!”

项承抬头望向项家祖祠的方向,那里的晨雾刚好散去,东墙上的十二个大字在朝阳里金光流转,隔着几条巷子都能看见。“先生走了,”项承放下布巾,声音带着释然的笑意,“但他把话留下了,把剑法留下了,把守护咱们的心思留下了。”

后来,咸阳城的百姓都知道,乌氏巷的项家祖祠里,有林先生的墨宝。学剑的少年会去祖祠临摹那十二个字,手指顺着墙面的金光划过,仿佛能感受到林先生的剑意;百姓们路过时会对着东墙鞠躬,无论是当官的还是做买卖的,都会停下脚步,神情恭敬。

有人说林先生成了仙,飞到天上去了,住在最亮的那颗“同乡星”上,每天都看着咸阳城;有人说他还在咸阳城里,化作了巷口的老槐树,夏天给百姓遮凉,冬天挡风雪;有人说他化作了卖豆浆的热气,化作了孩童手里的糖人,化作了墨家弟子手里的机关木鸢——无论化作什么,他都在守护着这片土地。

墨家据点的油灯,永远为林越留着一盏。墨松每次做新的机关,都会先摆在林越常坐的石凳上,说“让林大哥看看”;墨桃教弟子练剑时,总会指着墙上的剑谱拓本,说“这是林先生教我的,你们要好好学”;元宗编竹篮时,总会多编一个,放在破庙里,说“林小子说不定会回来住”。

项家的“护民”剑,成了咸阳城的象征。每当有乱兵来袭,项家后人就会带着“护民”剑守在巷口,剑身上的“墨”字会泛起红光,像林先生和项少龙的身影站在他们身边。百姓们都说,只要“护民”剑在,咸阳城就不会有事。

墨松后来把林越教他的机关术写成了书,书名就叫《墨剑机关注》,扉页印着“武道无止境,大罗亦逍遥”,还配着林越的画像——是墨桃画的,虽然不够像,却抓住了林越平和的神态。这本书传遍了七国,无数人来墨家学习机关术,墨家的名声越来越大,却始终记得“守民”的初心。

墨桃成了墨家最出色的女剑师,她在咸阳城开办了“墨剑书院”,教百姓的孩子练剑、学机关,书院的门楣上刻着“护民”二字,是她照着“护民”剑刻的。每次开学,她都会带着学生去项家祖祠,对着林越的墨宝鞠躬,说“这是咱们的祖师爷,是守过咸阳的大英雄”。

项云长大后,带着“护民”剑守在鹰嘴崖,那里是当年乱兵埋伏粮队的地方,如今成了咸阳的屏障。每次击退来犯的敌人,他都会对着咸阳城的方向,敬一杯项家传酿的米酒,酒壶是项少龙当年的那个,壶身上的“龙”字和“越”字,在月光下格外清晰。他会说:“林先生,先祖,我守住了粮队,守住了百姓,你们放心。”

李记胡饼铺的生意越来越好,李老头的孙子继承了铺子,每次烤好胡饼,都会先摆两个在门口,说“给林先生和项先祖留的”。百姓们都说,李记的胡饼最香,因为里面加了“守护”的味道。

王阿婆的豆浆摊,一直摆到她九十岁。她的孙子接过了摊子,却依旧用着林越当年的那个粗瓷碗,每次有人问起,他都会说:“这是林先生用的碗,喝了这碗豆浆,心里踏实。”

很多年后,当咸阳城的孩子问起“林越是谁”,老人会牵着他们的手,走到项家祖祠前,指着东墙上的墨宝,指着街头的机关米缸,指着孩子们手里的机关木鸢,笑着说:“他是个练剑的先生,来自很远的地方,却把咸阳当成了家。他守过咱们的粮库,在雨夜给咱们送过馒头;他教咱们的祖辈练剑、做机关,让咱们能靠自己的双手活下去;他没留下惊天动地的功业,却把‘逍遥’留给了咱们,把‘守护’刻进了骨子里。”

老人会给孩子们讲破庙里的麦饼,讲粮库外的剑影,讲祖祠里的墨宝,讲巷口的晨雾——这些故事,像松烟墨一样,一代代传下去,成了咸阳城最温暖的传说。孩子们会摸着“护民”剑上的缺口,说“我也要像林先生一样,做个守护百姓的英雄”,他们的声音清脆,像当年的项云,像当年的林越,像当年的项少龙。

项家祖祠的油灯,永远亮着。东墙上的“武道无止境,大罗亦逍遥”,在月光下始终泛着金光,照亮着乌氏巷,照亮着咸阳城,照亮着一代又一代“护民”人的路。

而此刻的林越,正站在三界的界碑旁。界碑是玄黑色的,刻着无数世界的名字,“寻秦记”三个字被他的指尖摩挲得发亮,掌心还留着“护民”剑的温度,留着松烟墨的清香,留着豆浆和胡饼的暖意。

识海中的面板静静躺着最后一条提示,没有冰冷的数值,只有带着寻秦记世界独有的烟火气,像项家祖祠的油灯,像墨家据点的篝火,温暖而坚定:

【世界旅程总结:寻秦记(圆满)】

【核心感悟:武道的终极不是称霸,是守护;逍遥的真谛不是独处,是带着牵挂从容前行】

林越握紧掌心的鸿蒙大罗剑,剑身上的“护民痕”轻轻发烫,像是项少龙的拍肩,像是元宗的叮嘱,像是墨婶的馒头,像是项云的笑。他知道,下一个世界的风雨还在等着他——诛仙世界的正邪之争,比寻秦记的乱兵更凶险,比咸阳的权谋更复杂。

但他不再是当年那个需要项少龙庇护的少年,不再是那个在破庙里抱着断剑发抖的异世旅人。他带着寻秦记世界的温暖与传承,带着满城烟火气淬炼的道心,带着“武道无止境,大罗亦逍遥”的感悟,带着“守护”二字的重量。

他抬头望向三界的星空,最亮的那颗“同乡星”依旧在闪烁,像项少龙的笑,像咸阳城的晨雾。林越深吸一口气,迈开脚步,走向诛仙世界的方向。他的身影在星空中渐行渐远,鸿蒙大罗剑的光却越来越亮,带着寻秦记世界的烟火气,照亮了前路。

前路再远,剑也会稳,心也会安。因为他知道,无论走到哪个世界,他守护的初心都不会变——守护那些温暖的人,守护那些平凡的烟火,守护那些值得坚守的信念。而寻秦记世界的传说,会像松烟墨一样,永远留在岁月里,温暖着每一个“护民”人的路。

林越握紧掌心的鸿蒙大罗剑,剑身上的“护民痕”轻轻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