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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寻秦道别辞,传说永流传(1 / 2)

墨家据点的油灯燃到三更天,灯花“啪”地爆了一声,将院角老槐树的影子又拉得长了些。麦饼的余温渗进石桌的纹路里,烤肉的油香缠着檐角的铜铃,连风掠过都带着几分暖意。墨松抱着项少龙遗留的葫芦酒壶,趴在石桌上打盹,呼噜声忽高忽低,偶尔呓语“林大哥,再比一场”——那是他少年时总输给林越,执念至今的心愿。墙角的机关木鸢被夜风吹得轻晃,翅膀上的麻纸摩擦着木架,发出“沙沙”的声响,像谁在轻声絮语。

元宗坐在对面的竹椅上,戴着老花镜补林越当年穿的粗布衫。银针在油灯下闪着细碎的光,穿过布料时格外小心——这衣服的袖口曾被乱兵的刀划开半尺长的口子,是项少龙当年用自己的腰带帮林越绑住的;衣襟上的补丁,是墨婶后来缝的,针脚歪歪扭扭,却比任何锦缎都让林越珍视。“这针脚得密些,”元宗喃喃自语,指尖划过布料上的汗渍痕迹,“当年这孩子练剑,一天能把衣服汗透三次,墨婶光补衣服就忙不过来。”

林越悄悄起身时,衣角突然被轻轻攥住。墨桃蜷缩在旁边的草席上,小脸上还沾着烤兔肉的油渣,睫毛上挂着未干的泪痕,梦里喃喃着:“林先生别走好吗?我‘流云式’还没练熟……”小丫头的手温热又用力,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指缝里还夹着白天林越教她画的剑谱草图。

林越蹲下身,用指腹轻轻拭去她睫毛上的泪滴,动作轻得像拂过晨露。他从储物袋里取出一枚枣木机关鸟,是连夜用项家后院的老枣木刻的——鸟身比当年墨松教他做的更精巧,翅膀内侧用细刀刻满“流云式”“守心式”的剑谱注解,连发力点都标上了小红点。木牌底部刻着“墨桃亲启”,旁边缀着个小小的剑穗,用的是和“护民”剑同款的红丝线。他把木牌放在墨桃枕边,又掖了掖她滑落的被子,被子上绣着的机关鸟图案,是墨桃自己缝的,针脚虽乱,却格外认真。

做完这一切,他轻手轻脚走向厨房。墨婶的灶台擦得一尘不染,铁锅倒扣着,旁边放着半袋还没磨的黄豆——是明天要做豆浆的。林越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小瓶凝神丹,瓷瓶是用景德镇的薄瓷做的,上面绘着渭水春景,是他特意从其他世界带来的。丹药是用三界灵草炼制的,寻常刀剑伤敷上即愈,连风寒咳嗽都能治。他把瓷瓶放在灶台显眼处,瓶底压着张麻纸字条,字迹是模仿墨婶的粗笔,写着:“炖肉时放一粒,补气血;孩子们练剑伤了手,涂一点就好——林小子留。”

路过墨松的房间,里面堆着满地的机关零件,一张未完成的连环弩图纸摊在桌上,墨迹还没干。林越拿起笔,在图纸空白处补了几笔——是“自动上弦”的改良机关,用的是他从射雕世界学来的巧思。他又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块玄铁,放在图纸旁,玄铁上刻着“墨松兄亲用”,这是他在三界锻造的,比凡铁坚硬十倍,做弩箭最合适不过。

最后,他走到元宗身边。老人已经趴在石桌上睡着了,手里还攥着那半块松烟墨。林越轻轻取下墨块,用鹿皮擦了擦上面的灰,又放回老人怀里。他从储物袋里拿出一本线装书,是《墨子机关注》,里面夹着他手绘的机关图,首页写着:“元宗先生雅正,此注承墨松兄所托,补全当年未竟之法——林越敬上。”书放在元宗手边,刚好压在那件补好的粗布衫上。

他轻轻拨开那只温热的小手,将一枚刻着机关鸟的木牌放在墨桃枕边。木牌是用枣木做的,和当年墨松教他做的机关木鸟材质一样,翅膀内侧刻着“流云式”的剑谱注解,是他连夜拓上去的。做完这一切,他又往墨婶的灶台上放了一小瓶凝神丹——用三界灵草炼制,寻常刀剑伤敷上即愈,瓶底压着张字条,写着“炖肉时放一粒,补气血”。

“要走了?”元宗突然睁开眼,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精准地抓住了林越的手腕。老人的手心粗糙如砂纸,指腹磨出的厚茧是常年编竹篮、画机关图留下的,“不叫醒项承他们?那孩子昨天还说,要陪你再去李记吃碗胡饼。”

林越笑着摇头,帮墨松扶正歪掉的酒葫芦——葫芦口的木塞已经磨平,是项少龙当年用牙咬开时弄的,上面还留着浅浅的齿痕。酒液溅出几滴,落在石桌上,晕开小小的湿痕,像当年两人在破庙外喝米酒时洒的那样。“叫醒了,就走不静了。”他从储物袋里拿出半块松烟墨,递到元宗面前——那是白天元宗还他的、与项少龙共分的旧墨,墨块边缘已经磨得圆润,上面刻着的“越”字还清晰可见,“这墨您留着,项云练剑谱要用好墨,别总让他用灶灰兑水写。我已经在文渊书肆订了十块松烟墨,掌柜的会送到项家。”

元宗接过墨块,放在鼻尖闻了闻,松烟的清香混着岁月的味道,让他眼睛微微发红。“当年项少龙把这墨分你一半时,还闹着要和你比剑,说谁赢了谁拿大块的,结果输了又赖账,”老人笑着摇头,皱纹挤成一团,“你这孩子,和他一样,都是嘴硬心软。明明舍不得,偏要悄悄走。”

林越弯腰收拾石桌上的碗筷,碗底还沾着烤肉的酱汁,是墨松最爱吃的蜂蜜味。“不是舍不得,是放心了。”他把碗筷放进竹篮,“项云的‘守心式’已经入门,墨桃的剑法学得比我当年快,墨松的机关术能独当一面,元宗先生您还在,墨家不会散,咸阳的烟火气也不会灭。”

“大罗金仙的路,是不是很孤单?”元宗突然问,目光落在林越背后的鸿蒙大罗剑上,剑鞘在油灯下泛着淡紫的光,“项少龙当年总说,你是做大事的人,迟早要离开咸阳。他还说,要是你哪天累了,就回来看,破庙的柴永远是干的,墨家的门永远开着。”

林越的动作顿了顿,指尖划过竹篮的把手——这竹篮是元宗当年教他编的,他编坏了五六个,才做出一个像样的。“不孤单,”他轻声说,“我带着咸阳的豆浆香,带着墨家的馒头味,带着项少龙的麦饼,走到哪里都像在身边。”

林越弯腰帮墨松扶正歪掉的酒葫芦,酒液溅出几滴,落在石桌上,晕开小小的湿痕:“叫醒了,就走不静了。”他从储物袋里拿出半块松烟墨——那是元宗白天还他的、与项少龙共分的旧墨,“这墨您留着,项云练剑谱要用好墨,别总让他用灶灰兑水写。”

元宗放下墨块,从怀里摸出个油布包,层层打开,里面是一把铜钥匙,钥匙柄上刻着个小小的“墨”字——是项家祖祠的钥匙。“项承早放我这了,说你若要走,定会去看看。”老人把钥匙放在林越手心,“他还说,祖祠的东墙留着,等你题字。那孩子知道,你和项少龙的话,比任何牌位都管用。”

夜露打湿青石板时,林越已站在项家祖祠的朱门前。门环是青铜铸的,被岁月磨得发亮,上面刻着“墨剑守民”四个字,是项少龙三十岁那年亲题的——当年他刚从邯郸回来,护着百姓躲过匈奴的袭扰,特意请城里最好的铜匠铸了这对门环。林越伸手握住门环,冰凉的铜器上竟带着一丝暖意,像是无数人触摸过的温度。

钥匙插进锁孔,“咔嗒”一声轻响,是岁月沉淀的声音。他轻轻推开门,吱呀的门轴声在寂静的巷子里传开,惊起檐下一只宿鸟,扑棱着翅膀飞向咸阳城的夜空——那里繁星密布,像极了二十年前破庙里他与项少龙数过的星星。当年项少龙说,最亮的那颗是“同乡星”,不管在哪个世界,都能照着回家的路。

祖祠不大,却收拾得一尘不染。地面的青石板被人用清水洗过,连缝隙里的泥都刷得干干净净;墙角摆着几盆兰草,是项承特意种的,说项少龙当年最爱兰草的“君子气”;屋顶的瓦片刚换过,是项云带着族里的少年爬上去铺的,新瓦的颜色比旧瓦略浅,却严丝合缝,不漏一丝雨。

夜露打湿青石板时,林越已站在项家祖祠的朱门前。门环是青铜铸的,刻着“墨剑守民”四个字,是项少龙当年亲题。他轻轻推开门,吱呀的门轴声在寂静的巷子里传开,惊起檐下一只宿鸟,扑棱着翅膀飞向咸阳城的夜空——那里繁星密布,像极了二十年前破庙里他与项少龙数过的星星。

正堂的供桌上摆着项家先祖的牌位,檀木做的牌位泛着温润的光,每个牌位前都放着一杯清茶,茶还冒着热气——是项承清晨刚换的。最中间的是项少龙的牌位,比其他牌位略大一些,上面刻着“先考项公少龙之位”,旁边刻着一行小字:“墨剑护民,一生不悔”。牌位前放着那柄“护民”剑,剑鞘上的“墨”字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剑穗是项云刚换的红丝线,和林越当年送给项少龙的一模一样。

供桌上还摆着几样旧物:一个磨损的牛皮剑穗,是项少龙刚学剑时墨婶给做的,穗子上的丝线已经发白;一个刻字的陶碗,是当年破庙里煮野菜汤用的,碗沿有个缺口,是林越不小心摔的;还有一个葫芦酒壶,和墨松抱着的那个是一对,壶身上刻着“越”“龙”两个字,是两人结拜时互刻的。这些旧物被擦得一尘不染,显然项家后人每天都在打理。

供桌两侧的墙壁上,挂着项家后人整理的剑谱拓本,从“守心式”到“非攻式”,每一页都用细棉线装订好,外面套着油纸,防蛀防潮。拓本的字迹有老有少,老的是项承的父亲写的,字迹苍劲;中的是项承的,工整有力;新的是项云的,歪扭却工整,每页末尾都标注着“林先生亲授”,有的地方还画着小小的笑脸,显然是练会招式后添的。

最显眼的是“守心式”的拓本,上面贴着一张小纸条,是项云的笔迹:“林先生说,守心就是守身边的人。我守住了奶奶,守住了小石头,这式终于练会了!”纸条旁边画着一个小小的剑,剑旁有两个小人,一个是项云,一个是林越,手拉手站在一起。

供桌旁的案几上,摆着一方端砚和一支狼毫笔,是项承特意准备的。砚台是端州的老坑砚,石质细腻,发墨极好,是项承托商队从南方买来的;狼毫笔是“文渊书肆”掌柜的送的,笔杆是紫檀木做的,刻着“墨剑传承”四个字;砚台里的墨汁还是新研的,带着松烟的清香——项承用的是当年林越和项少龙抢的那半块墨的余料,磨了整整一个时辰,墨汁浓而不滞,正是林越当年最爱用的浓度。

林越拿起狼毫,笔尖蘸墨时,指腹突然传来一阵温热——砚台底下压着张字条,是项承的字,字迹比剑谱上的更潦草,显然是激动时写的:“先生若留墨,便题在东墙吧,那里空着,等您的话等了二十年。当年先祖说,您的话,是墨剑最好的注解。”字条末尾画着一个小小的剑,和项云拓本上的一样。

东墙果然光洁如新,墙面用细泥抹平过,还打了蜡,摸上去光滑如镜,显然是项承带着族人反复打磨的。墙根下摆着一桶清水和两块抹布,是怕林越题字时墨汁溅到地上。林越站在墙前,月光从祖祠的窗棂照进来,落在墙面上,形成一道银色的光带,刚好框住他要题字的地方。

他深吸一口气,手腕轻抬,狼毫在月光下划过一道弧线。笔尖触碰到墙面的瞬间,墨汁顺着笔尖缓缓流下,竟带着一丝暖意。他没有写惊天动地的豪言,也没有记功过是非的文字,只缓缓落下十二个字:“武道无止境,大罗亦逍遥。”

写“武”字时,笔尖顿了顿——他想起二十年前项少龙教他握剑的样子,青年站在破庙的月光下,握着他的手,教他“武”字的写法:“横要稳,像扎马步;竖要直,像出剑;撇捺要有力,像格挡。武不是杀人,是护人。”那时的月光和现在一样,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温暖而坚定。

写“道”字时,他的手腕放松了些——想起元宗在墨家据点的石凳上对他说的话:“道不是天上的云,是脚下的路;不是嘴里的话,是手里的活。你练剑是道,墨松做机关是道,墨婶蒸馒头也是道,守住自己的本心,就是最好的道。”那时的阳光落在元宗的白发上,像撒了一层金粉。

写“无”“止”“境”三个字时,他的笔尖加快了些——想起守粮库的那个雨夜,他和项少龙背靠背挡住乱兵的剑影,雨水混着血水打湿了衣衫,项少龙却笑着说:“林越,咱们的路还长,要练的剑还多,可不能停。”那时的雷声很大,却盖不住两人的笑声。

写“大”“罗”“亦”“逍”“遥”时,他的笔尖愈发飘逸——想起在皇宫外救下风筝的那个午后,小男孩仰着头问他“什么是逍遥”,他笑着说:“逍遥不是飞上天,是看着你爹平安回来,是吃着热乎的馒头,是练会了剑能护着身边的人。”那时的阳光落在小男孩的脸上,像个小太阳。

落笔的瞬间,墨汁仿佛活了过来,顺着墙面的纹路漫开,竟泛出淡淡的金光。“武”字刚劲如剑,带着项少龙的锐气;“道”字圆润如盾,藏着元宗的通透;“逍遥”二字飘逸如云,是他守护满城烟火后才懂的从容。十二个字在月光下熠熠生辉,与供桌上的“护民”剑相呼应,形成一道淡淡的光纹。

写完最后一笔,他将狼毫轻轻放在案几上,笔尖的墨滴落在字条上,晕开项承名字里的“承”字——承的是剑法,是信念,是“守护”二字的重量。他突然想起,当年项少龙教他写自己名字时,也是这样,墨滴落在纸上,晕开的是“同乡”的羁绊。

“项少龙,我走了。”林越对着供桌上的牌位轻声说,指尖抚过“护民”剑的剑鞘,那道当年卡住匈奴弯刀的缺口,此刻竟与他鸿蒙大罗剑的“护民痕”产生共鸣,发出细微的嗡鸣,像老友的回应。“你的后人都很好,项云比当年的你还执着——他为了练‘守心式’,在膝盖上绑了两个月的青砖,比你当年还拼;项承把你的剑磨得比新的还亮,每天都用鹿皮擦三遍,说‘这剑是先祖的魂,不能脏’。”

他的指尖划过剑鞘上的“墨”字,声音渐渐哽咽:“咸阳城的百姓也很好,王阿婆的豆浆还是热的,每天天不亮就支摊子,说‘林小子说不定会来喝’;李记的胡饼依旧流油,李老头还记得你当年偷他胡饼的事,每次说起都笑着骂‘项小子没规矩’;张瘸子的鞋铺还在,他给项云做了双新布靴,说‘这孩子的脚和你当年一样,又宽又壮,是练剑的料’。”

“项少龙,我走了。”林越对着供桌上的牌位轻声说,指尖抚过“护民”剑的剑鞘,那道当年卡住匈奴弯刀的缺口,此刻竟与他鸿蒙大罗剑的“护民痕”产生共鸣,发出细微的嗡鸣,“你的后人都很好,项云比当年的你还执着,项承把你的剑磨得比新的还亮。咸阳城的百姓也很好,王阿婆的豆浆还是热的,李记的胡饼依旧流油。”

他想起二十年前破庙里的那个雨夜,项少龙浑身是伤却笑着扔给他麦饼:“同乡,饿了吧?这是我从官驿偷的,热乎着呢。”麦饼里的酱牛肉香气,是他在这个世界尝到的第一份温暖;想起守粮库时,两人背靠背挡住乱兵的剑影,项少龙的墨剑砍断了三柄乱兵的刀,却始终护着他的后背;想起在皇宫外,项少龙骂他“不要命”却把披风脱给他,披风上的血腥味混着汗味,是最安心的味道;想起在渭水渡口,两人喝着米酒,项少龙说“林越,等天下太平了,咱们开个小酒馆,我卖酒,你教剑”。

这些记忆像墨汁一样,渗进他的道果里,让冰冷的修为有了烟火的温度。他突然明白,大罗金仙的道果,不是靠吸收多少灵气,不是靠打败多少强敌,而是靠这些温暖的记忆,靠这些牵挂的人——是项少龙的麦饼,是元宗的竹篮,是墨婶的馒头,是项云的剑穗,这些才是道果最坚实的根基。

识海中的面板突然亮起,不再是冰冷的提示框,而是泛着暖黄色的光,像墨家据点的油灯,像破庙里的篝火,像项家祖祠的月光:

识海中的面板突然亮起,不再是冰冷的提示框,而是泛着暖黄色的光,像墨家据点的油灯:

【世界羁绊检测:寻秦记世界(圆满)】

【羁绊来源:项少龙的同乡之托、墨家的生死与共、咸阳百姓的烟火相依、项氏后人的传承坚守】

【武学融合:墨子剑法(精通64.1%)→墨子剑法(大成92.4%),基础剑意与大罗道果彻底交融,解锁“墨韵大罗”状态——凡器亦可引天地墨气,守心即守道】

【道果升华:“守护烟火气”之念固化,大罗道果添“凡尘之重”,境界根基稳如渭水河床】

【临别馈赠:项少龙剑意碎片融合,鸿蒙大罗剑可临时显化“墨剑形态”,复刻“护民”真意】

面板的光芒散去时,“护民”剑突然从供桌上飞起,剑鞘上的“墨”字与林越背后的鸿蒙大罗剑相呼应,两道淡光交织成一个剑形的光罩,将祖祠笼罩其中。光罩里,点点光屑汇聚,渐渐凝成一个虚影——是项少龙,还是当年那个穿着青色短褂的青年,头发有些凌乱,嘴角带着不羁的笑,手里还拿着一个麦饼,和破庙初见时一模一样。

“林越,”虚影开口,声音带着少年人的清亮,和记忆中丝毫不差,“我就知道你会来。”他走到林越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手掌穿过林越的身体,却带着熟悉的温度,“这二十年,辛苦你了。”

“不辛苦,”林越笑着点头,眼眶却红了,“你当年说的,要守咸阳,我守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