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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射雕世界返,襄阳城依旧(1 / 2)

三界界碑的玄色石面还留着“寻秦记”三字的余温,指腹划过的凹痕里,似乎还嵌着咸阳城的松烟墨屑。林越指尖刚触碰到“射雕英雄传”的刻痕,周身便涌起细碎的光粒——不是寻秦记世界暖黄的烟火光,而是带着金戈铁马气息的冷白流光,像襄阳城百年前未散的硝烟,钻进衣领时竟带着汉江的湿意。

鸿蒙大罗剑在掌心轻鸣,剑鞘上的“护民痕”与光粒相撞,溅出几点火星。那火星落地时并未熄灭,反而化作极小的剑影,是项少龙“流云式”的起手式,与百年前郭靖教他的“亢龙有悔”拳影在光粒中短暂交叠,像两位隔世的守护者在此刻完成了无声的交接。

“项少龙若见了郭靖,定会比着拼酒。”林越轻笑一声,指尖的光粒突然收紧,将他整个人裹住。时空穿梭的眩晕感比以往更淡,或许是道果沉淀了凡尘之重,或许是这两个世界的“守护”本质相通——都是为了一碗热食、一句承诺,守住烟火人间。

当林越站稳脚跟时,鼻尖先捕捉到熟悉的气息——是汉江的水汽混着城砖的土味,还有城楼上飘来的炊饼香气,芝麻焦香混着麦香,与他记忆中百年前王阿婆的炊饼摊如出一辙,却又多了几分岁月沉淀的厚重。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履,沾着的不是三界界碑的玄土,而是襄阳城外的青泥,泥里还裹着半片狗尾巴草——这草当年他和郭襄在城外放过风筝,小姑娘说“草叶能带着风筝听汉江的声音”。

不远处的官道上,一队运粮车正往城门赶,车夫们穿着粗布短褂,腰间别着短刀,车辕上挂着小小的“郭”字旗。领头的汉子看到城门时,高声喊了句:“快点赶!城楼上的弟兄还等着吃热馒头!”声音洪亮,像极了当年的丐帮弟子。

抬眼望去,襄阳城的青灰色城墙比百年前更高更厚,墙面布满深浅不一的刀痕箭孔,最深的一道在西城角,是三十年前蒙古军的狼牙棒砸出来的,如今被城砖修补,却特意留下了痕迹,旁边嵌着块小木牌:“元成宗大德十年,赵老栓率二十勇士在此阻敌,全员殉国”。最高的西城楼上,一面“郭”字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旗面边缘虽有些磨损,却依旧挺括,旗竿是整根的千年松木,底部被铁水浇铸在城砖里,稳如磐石——这松木还是当年他和郭靖一起从武当山运回来的,郭靖说“松木性韧,像襄阳人的骨头”。

几个身着银甲的士兵正沿着城垛巡逻,甲叶碰撞的脆响在晨风中传开。走在最前的士兵年纪稍长,鬓角有霜,左手缺了两根手指,却依旧握刀沉稳,眉宇间带着与郭靖如出一辙的坚毅。他看到林越时,脚步顿了顿,手不自觉地按紧了刀柄——不是警惕,是本能的戒备,这百年里,襄阳城的士兵早已养成“见生客先防患”的习惯。

“这位先生,进城请出示路引。”老兵上前一步,声音沙哑却有力,手按在腰间的佩刀上,目光却不含敌意——林越身着青色长衫,背后的鸿蒙大罗剑虽藏着锋芒,周身散出的平和气息却让人安心,像城中心鼓楼旁的老槐树,看着就踏实。老兵的甲胄胸前铸着一个小小的“靖”字,是当年郭靖亲自定下的军甲样式,百年过去,甲胄的材质从铁变成了精钢,却依旧沿用这个标识。

林越注意到老兵缺指的手,轻声问:“是守城门时伤的?”

老兵愣了愣,随即苦笑点头:“十年前蒙古人攻城,狼牙棒扫过来,我躲得慢了些。”他晃了晃左手,“不碍事,还能握刀,还能守城。”

“这位先生,进城请出示路引。”城门处的守卫上前一步,手按在腰间的佩刀上,目光却不含敌意——林越身着青色长衫,背后的鸿蒙大罗剑虽藏着锋芒,周身散出的平和气息却让人安心。守卫的甲胄胸前铸着一个小小的“靖”字,是当年郭靖亲自定下的军甲样式,百年过去,依旧被沿用。

林越刚要开口,识海中的面板突然亮起,淡蓝色的光罩与这个世界的天幕呼应,提示框里的文字带着明显的能量适配波动,连字体都比以往更沉实,像是沾了襄阳城的土气:

【世界规则适配中……检测到射雕英雄传世界灵气浓度低于三界(0.3倍),高于寻秦记世界(1.8倍),道果能量自动调节中】

【武学能量压制:鸿蒙大罗剑(大成92.4%)→鸿蒙大罗剑(熟练75.6%),道果核心“凡尘之重”启动,多余能量转化为“护城剑意”,可与襄阳城防共鸣】

【世界信息同步:距襄阳保卫战(郭靖黄蓉殉城前二十年)已过百年,郭靖、黄蓉于元世祖至元十三年托孤,长子郭破虏战死前将“守襄阳”令牌分为三枚,一枚赠林越,一枚传家主,一枚埋于忠魂碑下】

【羁绊预警:检测到郭靖“降龙剑意”、黄蓉“奇门剑意”残留于忠魂碑、郭氏佩剑及打狗棒中,与鸿蒙大罗剑“护民痕”共振率达89%,可直接触发身份认证】

【当前危机提示:蒙古军三万铁骑屯于虎头山,主将“黑风”巴图,善使玄铁狼牙棒(重八十斤),改良投石机十架,射程覆盖西城角,预计三日内攻城】

面板光芒散去时,林越掌心泛起微光,一枚铜钱大小的令牌从储物袋中浮起——那是百年前郭靖赠他的“守襄阳”令牌。铜质已泛出深褐色的包浆,边缘被他磨得光滑,正面刻着降龙十八掌的“亢龙有悔”招式简画,掌风的纹路里还嵌着一丝墨色,是当年黄蓉用松烟墨补刻的;背面是黄蓉亲题的“侠之大者”四字,笔锋清丽却藏刚劲,“者”字的最后一笔拖得很长,像郭靖出掌时的收势。

【世界规则适配中……检测到射雕英雄传世界灵气浓度低于三界,高于寻秦记世界】

【武学能量压制:鸿蒙大罗剑(大成92.4%)→鸿蒙大罗剑(熟练75.6%),道果能量自动收敛,适配凡界规则,保留“墨韵大罗”核心特性】

【世界信息同步:距襄阳保卫战已过百年,郭靖、黄蓉于城破前托孤,后人承袭“守襄阳”遗志,世代驻守此城】

【羁绊预警:检测到郭靖、黄蓉残留剑意印记,与鸿蒙大罗剑“护民”真意产生共鸣,可作为身份凭证】

面板光芒散去时,林越掌心泛起微光,一枚铜钱大小的令牌从储物袋中浮起——那是百年前郭靖赠他的“守襄阳”令牌,铜质已泛出包浆,正面刻着降龙十八掌的“亢龙有悔”招式简画,背面是黄蓉亲题的“侠之大者”四字,笔锋清丽却藏刚劲。

老兵看到令牌的瞬间,瞳孔骤缩,像被强光刺到一般,随即双腿一软,“噗通”一声单膝跪地,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竟、竟是‘守襄阳’令牌!先生是……是族谱里写的‘林剑仙’?”他的声音太大,引来了周围士兵的注意,几个年轻士兵围过来好奇张望,而两个头发花白的老兵则脸色一变,立刻跟着单膝跪地,动作比年轻士兵标准得多。

“赵叔,您这是……”一个扎着马尾的年轻士兵小声问,他是去年刚参军的,没见过这令牌。

被称作赵叔的老兵狠狠瞪了他一眼:“闭嘴!这是‘守襄阳’令牌!当年郭大侠亲手给林剑仙的!族谱里写着,百年前林剑仙用一把墨剑,在北门杀退蒙古先锋营三千人,剑上的墨气能挡狼牙棒!”他转向林越,头埋得更低,“小的赵虎,是当年守粮库赵老栓的孙子,祖父临终前说,若有持此令牌者来,就算拼了命也要护着!”

林越看着赵虎缺指的手,突然想起百年前那个总跟在郭靖身后的小卒,也是这样憨厚的模样,当年守粮库时,是这小卒冒死给被困的他送了半袋干粮。“起来吧,”林越扶起赵虎,指尖触到他甲胄上的刀痕,“你祖父是英雄,你也是。”

赵虎站起身,激动得眼圈发红,伸手想摸令牌又不敢,只搓着衣角:“先生快随我来!郭将军正在西城楼议事,昨天还说‘要是林剑仙在就好了’,您来了,咱们襄阳就稳了!”

“百年前曾与郭大侠、黄帮主共守此城。”林越扶起守卫,指尖触到他甲胄上的刀痕,“如今守城的,是郭氏后人?”

“是郭怀安将军,郭大侠的玄孙!”守卫挺直腰杆,语气骄傲,“将军继承了郭先祖的降龙十八掌,还有黄先祖的奇门遁甲,这百年来,蒙古人来了三回,都被我们打回去了!先生快随我来,将军正在西城楼议事,听闻您这样的故人,定会亲自相迎。”

跟着赵虎进城,林越才看清襄阳城的全貌。百年光阴未改城池的格局,南大街依旧是最繁华的所在,绸缎庄、粮铺、铁匠铺鳞次栉比,门楣上大多挂着小小的“守”字木牌——这是当年黄蓉定下的标识,意为“同心守襄阳”,木牌的材质从桃木变成了枣木,更耐风雨。

街边的炊饼摊前围满了人,掌柜的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腰间系着油渍的围裙,正手脚麻利地给炊饼刷酱。“王掌柜,再来两个炊饼!”城楼上的士兵探出头喊。

“好嘞!”王掌柜应着,用油纸包好炊饼递上去,“给你爹也带一个,他今早守城没吃早饭!”

看到林越,王掌柜愣了愣,随即放下手里的活,快步走过来:“这位先生,您是不是……林剑仙?”他指着林越背后的剑,“我祖父说,林剑仙的剑鞘上有个淡淡的痕,像个‘民’字。”

林越点头微笑,王掌柜立刻激动地拍大腿:“我就说!祖父传下来的账本上写着,百年前林剑仙在我家买了十个炊饼,给守城的弟兄分着吃,还说‘炊饼热乎,人心就热乎’!”他抓起两个刚出炉的炊饼塞进林越手里,“您拿着吃,不要钱!这是规矩,对林剑仙,永远不要钱!”

炊饼的热气透过油纸传到掌心,林越咬了一口,外酥里嫩,酱味和百年前一模一样。旁边一个穿虎头鞋的孩童拽着王掌柜的衣角:“爹,林剑仙是不是能打败蒙古人?”

“那当然!”王掌柜抱起孩子,指着林越,“林剑仙当年一剑就把蒙古人的大旗砍断了!”

林越笑着摸了摸孩童的头,孩童手里攥着一个木雕的小剑,剑身上刻着歪歪扭扭的“守”字——这是襄阳城孩子最爱的玩具,每家木匠铺都在做。

路过城中心的鼓楼,只见墙面嵌着一块巨大的青石碑,比百年前大了一倍,碑身被雨水冲刷得光滑,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名字,最顶端是“郭靖”“黄蓉”四个大字,笔力沉雄,是当年朱子柳所书,旁边多了一行小字:“重刻于元成宗大德五年,郭怀安立”。石碑下方的名字新旧交错,最新的几行墨迹未干,是上个月守城牺牲的士兵,名字旁用小字标注着“年仅十九,未婚”“留有老母”。

几个百姓正捧着清水擦拭碑面,一个白发老人穿着打补丁的粗布衫,用布巾细细擦着“郭靖”二字,动作轻柔得像抚摸婴儿。老人的手上布满老茧,指缝里还沾着泥——他是城外的农夫,每天天不亮就进城擦碑,已经坚持了二十年。“郭大侠,城里安稳着呢,您放心。”老人嘴里念叨着,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林越耳中。

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举着半块炊饼跑过来,递给老人:“张爷爷,吃饼。”她看到林越,好奇地问,“爷爷,这位先生是谁呀?他的剑好漂亮。”

张爷爷放下布巾,指着石碑顶端的名字:“这是林剑仙,当年和你郭先祖一起守襄阳的。”他转向林越,深深鞠了一躬,“先生,您回来了就好。去年蒙古人攻城,我家孙子在城楼上牺牲了,他死前还喊着‘学林剑仙,守襄阳’。”

林越扶住老人,心里一酸。他看向石碑上那个年轻的名字——“张铁柱”,旁边的小字是“用郭氏枪法挑落蒙古小校一人”。“他是英雄,”林越轻声说,“和他爷爷一样。”

“这碑叫‘忠魂碑’,”赵虎见林越驻足,低声解释道,“郭将军说,每一个守过襄阳的人,不管是将军还是小兵,都该被记住。碑后刻着郭先祖的话——‘襄阳不是一座城,是人心’。”他顿了顿,补充道,“十年前城破一次,蒙古人想把碑砸了,郭将军带着弟兄们死守碑前,拼着折损三成兵力才保住。后来重修石碑,郭将军把所有牺牲的人都加了上去,连做饭的伙夫都没落下。”

林越走到碑后,果然看到一行苍劲的字迹,虽已被风雨侵蚀,却依旧清晰可辨。字迹旁有一道剑痕,是当年蒙古人砍碑时留下的,如今被打磨光滑,旁边刻着“郭怀安补刻”。他想起百年前的那个雨夜,郭靖站在这鼓楼之上,握着他的手说:“林兄弟,守襄阳不是守城墙,是守这城里的百姓,守他们的炊饼香、孩子笑。”

那时的鼓楼还没这么高,碑也只是块小小的木牌,郭靖说“等天下太平了,我要立一块大碑,把所有人的名字都刻上去”。如今看来,郭家人不仅实现了他的愿望,还把这句话刻进了骨子里。

“先生,您看那边。”赵虎指着鼓楼旁的一排木屋,“那是‘忠魂屋’,郭将军把牺牲将士的家人都接进去住,管吃管住,孩子还能上学。屋里挂着每个将士的画像,都是内子画的。”

林越望去,木屋的门楣上挂着红灯笼,窗台上摆着百姓送来的鲜花,不像孤儿寡母的居所,倒像个温暖的大家庭。一个妇人正抱着孩子在门口晒太阳,孩子手里拿着木雕小剑,看到林越,笑着挥了挥手。

林越走到碑后,果然看到一行苍劲的字迹,虽已被风雨侵蚀,却依旧清晰可辨。他想起百年前的那个雨夜,郭靖站在这鼓楼之上,握着他的手说:“林兄弟,守襄阳不是守城墙,是守这城里的百姓,守他们的炊饼香、孩子笑。”如今看来,郭家人真的把这句话刻进了骨子里。

西城楼的议事声远远传来,夹杂着兵器碰撞的脆响和地图翻动的“哗啦”声。走近了才见,城楼的空地上,一个身着银甲的中年汉子正练拳,银甲是新铸的,却故意做旧,甲叶上刻着细小的“守”字花纹——这是郭氏军甲的新样式,郭怀安说“甲是守具,要刻着初心”。

汉子身材魁梧,比郭靖略矮些,却更壮实,浓眉大眼,鼻梁高挺,与郭氏宗祠里的郭靖画像有七分相似,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运筹帷幄的沉稳,少了些郭靖年轻时的憨直。他练的是降龙十八掌的“见龙在田”,拳风如雷,每一拳打出都带着破空之声,震得周围的兵器架嗡嗡作响。拳到极致时,他大喝一声,掌心泛起淡金色的光,竟与林越记忆中郭靖的降龙剑意有几分相似。

几个亲卫站在一旁观拳,个个屏息凝神,不敢有丝毫懈怠。其中一个年轻亲卫想模仿拳势,刚抬手就被拳风扫到,踉跄着后退两步,脸涨得通红。“出拳要沉腰,像扎根在城砖里,”郭怀安头也不回地说,“降龙掌不是靠力气,是靠心劲,心里想着守城,拳就稳了。”

他收拳时,气息丝毫不乱,银甲上的汗珠顺着“守”字花纹滑落,滴在青石板上,晕开小小的湿痕。亲卫立刻递上毛巾和水,他接过毛巾擦了擦脸,目光扫过城门方向,刚好看到林越一行人。

“将军!”守卫高声通报,“有位持有‘守襄阳’令牌的先生,是郭先祖的故人!”

“将军!”赵虎高声通报,“有位持有‘守襄阳’令牌的先生,是郭先祖的故人!”

郭怀安的目光立刻落在林越身上,锐利如鹰,像在审视敌军将领。他的视线从林越的长衫扫到鸿蒙大罗剑,在剑鞘上的“护民痕”处微微一怔——那道淡痕的形状,与郭氏宗祠中供奉的郭靖佩剑上的纹路隐隐呼应,都是“护民”二字的变体。

他快步走过来,脚步沉稳,银甲摩擦着发出“沙沙”声。走到林越面前,他停下脚步,先是抱拳,随即躬身行礼,动作标准而恭敬:“郭怀安,见过林先生。”声音浑厚,像撞钟一般,“先祖族谱中记载,先生的剑有‘护民痕’,与先祖佩剑同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郭将军不必多礼,”林越扶起他,指尖触到他甲胄的肩甲——肩甲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痕,是旧伤,“当年郭大侠救我一命,今日能再见郭氏后人,甚慰。”

“先生是襄阳的恩人,”郭怀安直起身,目光诚恳,“先祖临终前留下遗训,‘持令牌者至,如我亲临’。先生快随我上城楼议事,内子刚整理出黄先祖的手札,里面多次提到先生。”

林越跟着他走上城楼,台阶上的青石板被磨得光滑,每一级都刻着一个小凹槽——这是郭怀安的规矩,每守一天城,就刻一道,百年下来,凹槽已经连成了线。“这些凹槽,是想让后人知道,守城不是一天的事,”郭怀安注意到他的目光,解释道,“就像先祖刻碑,是想让后人记住,英雄不是一个人,是一群人。”

议事厅里陈设简单,却处处透着章法。一张巨大的沙盘摆在中央,沙盘是用汉江的泥沙和松木做的,上面标注着襄阳城的山川地形、水源分布,甚至连城外的小土坡都标得清清楚楚。沙盘边缘插着几面小旗,红色代表宋军,黑色代表蒙古军,黑色小旗在虎头山的位置聚成一团,显然是敌军主力。

墙上挂着三幅图:最上面是《襄阳全景图》,是郭怀安亲手画的;中间是《蒙古军布防图》,上面用朱笔圈出了敌军的粮草营和投石机阵地;最女子的笔迹,边角有磨损,显然被反复翻看。

“这是内子郭苏氏所画的新布防图,”郭怀安指着中间的图,“她继承了黄先祖的奇门遁甲,城防布局都是她设计的。说‘黄先祖的巧思,现在还能用’。”

议事厅的角落里,堆着几捆竹简和纸张,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是士兵的花名册和粮草清单。一个亲卫正在清点数字,嘴里念着“米三千石,箭五千支,伤药两百贴”,声音不大,却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