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刘图点点头,心中却满是疑问。
回到齐文山家,刘图坐在火塘边坐下。
齐文山拿出心核,放在粗糙的木桌上,而就在刘图想要收起来之时,却被齐文山挡住。
齐文山收回手,提醒道:“这山虎吃了不少人,体内的心核必定十分邪性,你要有准备,最好伤势痊愈之后在行事。”
刘图不动声色地将心核藏入袖中,“我明白,多谢齐老爷子关心。”
“齐老,你也是武者吧。”齐文山对精血之事如此了解,必定与修炼有关。
“陈年往事了,,,”
“是晚辈唐突了。”
“无碍,对了,今晚,村里面杀了鸡,到时候来啊。”齐文山站起身,随即离开这里。
这晚,村民们聚在村口的槐树下,烤着猎来的野味,喝着自酿的米酒。
这里的气氛比葬礼时轻松不少,但仍有挥之不去的沉重。
刘图被猎户灌了好几碗酒,肩膀的伤隐隐作痛,却不好推辞乡亲们的好意。
宴会结束,刘图酒量不好,跌跌撞撞回到屋子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晨光透过窗纸洒在刘图的脸上,他睁开眼睛,听到外面已有村民活动的声响。
“哥哥。”小月儿的声音伴着轻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木门被推开,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小女孩捧着野花跑进来,“给你的,我问过李婆婆了,她说这个放在你屋里能让伤好得快些。”
刘图接过那束沾着晨露的野花,蓝的,黄的,紫的,散发着淡淡清香。“谢谢你了。”
“嘿嘿,今天我要跟阿娘去采药,哥哥要一起吗?”小月儿眨着大眼问道。
刘图想了想,点头答应。
自从那日葬礼后,他发现自己越来越难拒绝这个活泼的小女孩了。
采药的过程比刘图想象的复杂的多。小月儿在灌木丛中穿梭,如同一只灵活的山雀。
刘图便跟在她身边,小月儿看着隐藏在野草之中的药草,轻而易举的指出名字以及功用,“这是白芨,止血的,,,那是黄精,补气血,,,哎呀,小心别碰那个,会痒的。”
“小月儿,这也是药草?”
刘图跟在后面,他之前只顾习武,哪认识得草药。
而这个小不点却能辨认出山林之中上百种山草。
小月儿的母亲是位一个温婉少言的妇人,她背着箩筐,偶尔会纠正女儿的错误,大部分时间只是微笑着看两人互动。
在这山上逛了几个时辰,已是到了正午,天气逐渐炎热起来。
加上是吃饭的时辰,三人便回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