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过午饭后,达叔找上门来,“后生,闲着也是闲着,来帮我修捕兽夹。”
刘图跟着达叔来到村口的打铁棚。
老猎户一边修理着猎虎时损坏的捕兽夹,一边讲解每个零件的用途。
“你看这个弹簧,,,”达叔用粗糙的手指比划着,“力道要刚好,太大会把腿骨直接夹断,受益大打折扣,太小又困不住大家伙。”
刘图试着组装了一个,还算像模像样。
达叔检查后咧嘴笑了,“不错嘛,有天赋,比二狗那小子强多了。”
傍晚时分,村里最年长的齐文山总会坐在老槐树下抽旱烟。
这天他主动凑过去,看着齐文山抽着旱烟,讲起山中的传说。
“那黑松岭啊,早年不叫这名。“齐文山吐出一口烟,眼睛眯成一条缝,”六十年前,一场天火,烧了整整四个月,把满山的松树都烧黑了。那冒出的黑烟啊,遮天蔽日,打那以后,,,”
刘图听得入神,没注意到小月儿已经靠在他腿上睡着了。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去。
在受伤的七天清晨,刘图活动了下肩膀,感受左臂经脉流通,确认伤势已无大碍。
他拿出心核,握在手中。
“该用了。”他喃喃自语。
正巧齐文山推门进来,老人看了眼他手中的心核,“决定今天了?”
刘图点点头,“伤势好了,不能再拖。”
齐文山哈出一气,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他一边展开布包,一边说道:“这株草药你拿着。”
布包完整的展开,露出一株形似兰草却通体暗红的植物,“这东西腥辣难咽,但能压制精血之中的邪性。”
刘图接过草药,指尖刚触到叶片就感到一阵刺痛,仿佛被无数细针扎了一下。
他包起这草药,郑重地抱拳,“多谢齐老。”
“就在这里吧。”齐文山环顾四周,将窗户关严,“要是有异样,大声叫我。”说完便退出房间,轻轻关上了门。
刘图深吸一口气,盘腿坐在床榻上,随后运转气血,将自己的状态调整至最佳。
他拿出心核,两根手指钳住心核,用力之后。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心核裂开一道缝隙,三滴浓稠的鲜红精血从中缓缓渗出。
刘图迅速仰头,将精血滴入口中。
精血入喉的瞬间,血肉迅速吸收,一股灼热感在经脉直冲,随即冲向四肢百骸。
刘图全身肌肉绷紧,额头青筋暴起,全身经脉在刺激之下急速扩张。
“呃啊,,,”他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呼出声来。
没想到,这精血之中的气血竟然这般猛烈。
更可怕的是,一股阴冷之感随这股炽热一同升起。
“这应该就是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