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媚笑的无限温柔,水之蓝有些胆颤心惊:“哎呀!真谢谢子衿你了,你真是深得我意,知道我累了想要沐浴!”
“那你以为呢!不这么把你伺候到位,不是白白辜负你平时对我子衿的厚爱嘛!”媚笑对着水之蓝勾勾手指示意让他跟着走。
从善和如良看着被媚笑带走的水之蓝颇有默契的摇摇头:“事情不妙,有猫腻!”
推开房门媚笑倚着门做了个请的动作:“之蓝,进去好好享受我费心为你准备的这一切!”
水之蓝点点头,迷醉的看着今天显得特别迷人的媚笑。
把已经发昏了头的水之蓝牵到了屋内,媚笑邪邪的一笑:“慢用!”
继续发昏的水之蓝晕晕乎乎的脱掉了衣服、晕晕乎乎的跨进了浴桶。水桶内花瓣娇艳、水气缭绕,让水之蓝慢慢靠在水桶边享受这份松弛下来的舒服。
只是、只是,有什么东西慢慢的在桶底慢悠悠的移动着,而且就那么的一点点的挥动着那两个大钳子嚣张的挥舞着,咔嚓的夹住了某人挡住它去路的障碍物。
就那么的一声惨叫响破月夜:“啊……!救命啊!”
就这一声,吓掉了正在和从善面对面吃汤圆的如良:“这怎么了、怎么了?”
“哎!看来有人已经中招了。咱们还是别去看这个可怜人吧!给他留点自尊!”从善站起身无限感慨的拍了拍吓得站起身的如良。
房间里此时早已经是狼藉一片,水之蓝身上挂着无数的鲜花半跌倒在地面上。浴桶早已经滚到了一边,整桶的水泼洒在地面上泛着光。
水之蓝不敢相信的看着那双他引以为傲的玉足上挂着一只正在无限嚣张的大螃蟹,此时这家伙还在死夹着他的大拇指。
水之蓝忍着痛拾起自己的一只鞋拼命的打掉了他弟水大蟹,扯下了床单先包裹住自己优美的曲线。这是他终于明白了,这份迟来的温柔让自己享受到了前所未有彻脚的无限美好的感觉——痛并快乐着。
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路上没有白拾得钱包这醒世警语在此敲打了这会子无限可怜的水大公子。
吱呀门开了,媚笑掐着点准准的走进来,摇着头无限同情的看着正呲牙咧嘴看着她的水之蓝:“哎呀!这是出什么事情了?好好地沐浴就沐浴,干吗搞出那么大的名堂,你是感动我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吗?”
“你……你,我的脚疼!疼!”水之蓝硬生生指着对面笑得如灿花一样的媚笑。
“我,我怎么了?我对你多好,现在又来帮你上药了。瞧!我带了五花八门的疗伤药呢!”
水之蓝眼看着媚笑步步逼近,在一推他就倒在了床上。
媚笑缓缓坐下,搬起水之蓝那只被他弟水大蟹毫不留情夹烂的伤脚:“我看看,还蛮严重的。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呀!我说水大公子,瞧着伤口,至少半个月都下不地了。放心,回头我送你一副好拐子!”
那之后,楼上楼下的人又接着听到了那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叫声。
从善端着茶探头看着一楼的情况,无限感慨的摇头:“自作孽不可活,水兄前途堪忧啊!”
听着从善的言论,如良在后边考虑:“自己要不要也学学子衿呢!回头一定要找她讨教一下,怎样才能管住这些不安分守己的主!”
水之蓝坐在返回京城路上的马车里,看着自己被包得像是蚕蛹的可怜脚丫,暗自自怜:“自己真是作茧自缚,没事找事,竟然会喜欢这样子面善心黑的女人,自己真是太贝戋了!”
媚笑坐在另一端看着垂头丧气的水公子,心里笑得那个阴啊!
等水之蓝能走路时,已经是十天后的事情了。当他摇着大花扇子来找从善时却被告知和如良出门采买去了,这时水之蓝才想起状元郎还有几天就要入朝报道了。
如良坐在马车里看着从善买的大包小包的礼物眉头紧皱:“非要送吗?”
“当然要送,你才入朝为官,自然要和这些大臣处理好关系,不送怎么成。再说了,你现在是京城首富的家眷,总不能让人在背后说了我小气。你也不用担心有人会说你和大臣互相私受,咱们本来就有钱,又没有贪污谁的,害怕什么。这些都是官场不成文的规矩,老皇帝心知肚明,不会把你怎么样!”
如良一脸写满无奈,由着他家小夫君从这晚开始转着京城各个官员的家开始逐一拜访。
不过如良还真是佩服他家的小夫君,一副笑面虎的容颜萌杀了很多官员的老婆。很多大员不想收,都被自己家夫人狠狠地踩了脚给收下了。两口子一个炕上打开从善的礼品都是笑魇如花,不是精品的珠钗就是养颜的名贵珍珠粉,再不就是天下难寻的名贵药材,可人家就是不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