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燕清冷眼前的人面若冠玉,眼如寒星逼人心脏,鼻如悬胆、口若樱桃,偏就长了一对浓眉为这绝美的脸添了一份英气。头上竖着白玉冠,黑发如木。一身织锦白袍着身,更为这美容颜添了份飘逸风流。
这样子的谪仙之人燕清冷在燕国从未见过,在别的国家游历时也很少见到。这是谁?一个大大的问号在他的脑子里跳跃。
“见谅!这要是我兄弟今天不小心被他整死了,你说你要我如何见谅?要是断了手脚,光是见谅能重新长回去吗?我拿刀把你杀了,再跟你说见谅你会怎样?”
面对从善咄咄逼人的问话,燕清冷才醒悟过来,现在不是审美的时候。
“你这是强词夺理,你的兄弟不是没事吗?”燕清冷硬着头皮的回答。
“没事,是吗?”
听见从善这句话,身后的如良感觉眼前的人要倒霉了,这事他无数的经验所总结出来的超强感觉。
只看见从善朝着燕清冷走了两步,如良也追着走了两步。
从善逼来的那份寒意让燕清冷不小心的打了个激灵:“你!你要干什么?”
“我不干什么?”
从善话才落,一把匕首就抵在了燕清冷的脖颈上。
赫呼台一看主子被人威胁了,上前就要帮忙。
“站住,不要妄想出手,你要是不想你家主子死就老实的在后面呆着!”从善的呼喝吓住了刚移了一小步的赫呼台。
“你想做什么?”
面对燕清冷可笑的提问,从善大笑:“哈哈!这不很明显,照你的话把你了结了,再跟你说声对不起,求你原谅我的不小心你看如何?”
“这?那你要怎样?”燕清冷反问。
“我要怎样,我要你的手下给我兄弟跪下来磕头,不要那么站的高高在上不低头认错,高高在上的人我们梁国并不缺!连带着你也要弯腰赔礼,你才时罪魁祸首,教导属下不利当众行凶你罪责难逃!”
从善的一番话说得燕清冷哑口无言:“人家说的没有错,的确是赫呼台犯的错,自己平时教导不严所至。”
赫呼台还要开口:“主子不可!”
“闭嘴,你犯错难道还不知道悔改吗?给刚才摔倒的公子跪下来磕三个头道歉去?”
听了燕清冷的话,赫呼台不在强辩,一个箭步跨进门当着水之蓝的面跪了下来,“咚咚咚”重重磕了三个头:“这位公子请原谅我的无礼!”
这时,梁玉奇和梁玉生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对这位惠家少主很是敬佩:“了不起!有勇有谋,这样的人才是他们想要找的人。”
看着赫呼台磕完了头,从善这才放下了架在燕清冷脖子上的匕首,淡淡一句:“该你了!”
赫呼台站起身想要帮主人,燕清冷一挥手:“不必,我答应了自是会做到!”
一抖袍子,燕清冷九十度大弯腰给水之蓝鞠了躬:“都怪本人教不利,请公子见谅!”
水之蓝冷冷的哼了一句:“不必,希望日后再不相见!”
道完歉,从善一扬手对着燕清冷主仆二人:“不送,请速速离去!”
燕清冷却没有急着出门,而是看着从善:“请问刚才弹琴的是谁?阁下尊姓大名?”
听了眼前人的问话,从善仰天大笑:“哈哈哈!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你凭什么打听。虽然我的名字不值钱,可是也不是谁想知道就知道了去的。不送!”
一阵推搡,从善把燕清冷搡了出去,麻利的把门关上了。
吃了闭门羹的燕清冷呆呆的站在那里,良久之后说了一句:“今日你我既然有缘相见,他日必会再见,再见时,我定会知道你是谁。”
赫呼台听着燕清冷没头没尾的话,傻乎乎的挠了挠头:“主子,咱们就此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