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燕清冷和赫呼台转身下了楼。
只是在下楼时,赫呼台与一名公子擦了肩,那位公子回头一笑:“对不起,兄弟!”
赫呼台刚才吃了亏,再不敢乱来,赶紧点头:“无事,公子!”
就在赫呼台低头回礼时,忽然觉得自己脖子一麻,很是奇怪摇了摇头走了。
只是燕清冷他们都没有注意那位跟他们交错下楼的美颜公子在他们闪身离开那眼睛里露出阴冷的笑容:“小子,回家慢慢的享受几天不能动弹的滋味,今天算是便宜你了。幸亏他没有事情,要是他有事情我断会立刻送你们去地狱报道!”
媚笑阴冷的盯着消失在门外的那两个身影,又一个挥手,一个人影迅速跟上了离开的燕清冷和赫呼台。
媚笑为什么会来,那还不是为了那个该杀千刀的水之蓝。在她离去之后,出门办了个事,再回来去房间找水之蓝就发现他不在房里。
找了几间房子都没有见水之蓝的身影,问了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的悠然才知道少主他们去了红花楼。
这下子媚笑把水之蓝骂了个遍:“真是个风流成性的东西,就那么爱去风花水月的地方,真是的咒死你,祝你找个满脸麻子的丑女人!”
悠然看着发着歇斯底里的子衿很是替水之蓝担心:“水公子,你这是真的把子衿姑娘惹急了,估计你有苦日子过了!”
还是悠然有远见,骂了半天的媚笑为了去抓奸,赶紧的换了一身男装,就赶到了红花楼。
刚才发生的一幕都没有逃过媚笑的眼睛,她心里很是生气:“要欺负也只能我欺负,我还没有欺负够呢!别人还敢接手真是不想活了!”
随后,就有了刚才媚笑和燕清冷他们楼梯上发生的那一幕。
等赫呼台他们回了广来友,睡了一晚上后,赫呼台才惊觉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不会动了。随后,燕清冷找了好几个大夫都没有给他看好。就那样子,赫呼台在床上直挺挺的像个死人般的躺了五天后,才逐渐恢复的。
那时,燕清冷面对不药而愈的赫呼台,才猛然惊觉有人暗算了他们,而且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发生的。这一切让燕清冷大骇,才知道自己大概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在燕清冷派手下满袁州城的去打听从善一行人的下落时,那些手下都是无功而返,都说查无此人。能查到吗?两位皇子住的是官家驿站,从善他们住的是自己的秘密府邸,岂是那么让常人可以查到的。要是被查到了,皇子们和从善他们也别混了。
看着被撵走的两位不速之客,梁玉奇和梁玉生决定暂时先不向从善他们表明他们的意图。只是拐着弯询问:“不知少主你们二人和状元郎来这袁州城所为何事?”
从善和水之蓝举起酒杯敬向二位精明的皇子:“我们两个是来寻笔生意的,听说袁州城近日总有外邦人来贩卖本国的东西。我们想收购拿回京城当个稀罕物卖个好价钱!”
从善和如良的这个借口梁玉奇和梁玉生并没有怀疑,因为他们刚才看见了和从善他们冲撞的燕清冷就身着的是别国的服饰,因着也没有怀疑他们两的话。
“嗯!刚才的那两位就应该是别国的,看服饰应该是燕国之人!”
听了梁玉奇的话,从善心里有了底:“原来自己真没有猜错,这两拨人都是燕国人,三皇子见过许多外国来使,是肯定不会看错的!”
不过如良心里也是一震:“这服饰和抢劫自己的那拨人一样,那也就是那些人也是燕国人了,不知道那天的人和这两个人是不是一批人?”
梁玉生一转话题:“惠家少主那你知道我们是怎么找到你的,就是因为刚才这里传出的琴音。我们就还在奇怪这么个小地方怎么会出来如此精湛琴艺的人,很想一睹弹琴之人是何等风采,敌得过之前见过的少主子那一手好琴吗?却不想真的就是故人所弹奏,我们真是有缘分啊!”
“嗯!是有缘分。至少不知道二位皇子不在宫里呆着,怎么也跑到这荒郊小城。这里怎么比得京城的繁华,红颜软玉都相差极大?”
听了从善的反问。梁玉奇接话:“我们是被父皇给逼疯了,天天要求我们跟那些朝里的老学究学习那些陈芝麻烂谷子,每日都过得乏善可陈。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就偷偷的溜出宫游玩来了,估计这会子也是满皇宫的找人呢!”
“哦!原来二位皇子也是如此淘气。我等都以为皇子们被皇上那样子的严谨之人教导,肯定也是只知研究学问,努力上进之人呢!”
听了从善的话,满屋子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梁玉奇和梁玉生一吐舌头:“宫里有太子就行了,还是饶了我们这些不争气的可怜人吧!”
听到这里,从善暗笑:“真是如此吗?今日在这里的巧遇怕不是真的那么巧吧!”
一场大笑在夜晚柔柔的风中飘荡,返回银号宅子上时,把门的媚笑笑看着面前的水之蓝:“水公子今晚玩得可好啊!奴家给你备好了沐浴水,公子请用吧?”
媚笑反常的态度和贴心的照顾,让听话的水之蓝和背后的从善二人身上冷意入骨,这?大有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