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豺狼,小色狼都不及你刚才先亲了我,现在叫晚了!”
从善此时的微笑让如良浑身直颤栗无比,如良使劲地挣扎着被铁箍束缚的双手和双脚,奈何都徒劳无功:“这是什么鬼东西做的?”
“什么鬼东西做的,告诉你这可是寒铁打制的,你再晃都没用,乖乖就范吧!”从善边说边挑开了如良的衣襟。
瞬间如良的亵衣露了出来,从善坏坏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水瓢。如良惊慌的问到:“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给你洗个澡!”从善边说边把水瓢的水从高处泼下,如良一个激灵。
从善看着浑身被浇透的如良大笑:“这样子湿湿的,身材若隐若现真是勾人至极。比得过昨晚我被你浇水后的身材吗?我的好贤妻!”
确实如良勾人的很,腹肌健美,双腿因为湿着的关系被衣料紧紧包裹着,显得修长、健美均匀。
难得的好身材让从善赞叹不已:“嗯!比你昨天菓着的时候还要惑人,你真是个妖精!”
此时,如良的亵衣也被从善慢慢剥掉,那种肉麻的感觉让如良心痒难耐,心里在想:“还不如快点呢!反正横竖都逃不了被羞辱的命运,早死还不如快死!”
如良把双眼紧闭,一副任人宰割的摸样实在让从善逗弄得开心不已。
一点腻腻的黏稠被滴在了如良的胸口,如良睁眼一看是蜂蜜被抹在了身上,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这个小豺狼又在玩什么花样了。
玩的什么花样,从善给如良用了迷香,如良神情恍惚,觉得自己浑身紧绷,身体酥痒沿变全身,这种感觉不但不难受,还心里越发的渴望更多。
“还要吗?想要就说……!”蛊惑的声音一遍遍问着如良。
如良脑子的神经已经麻痹起来,只能跟着这魔音重复:“想要,还想要!”
“真乖,我会给你更多的!”如良跟着耳边的声音点起头来。
这时候如良只感觉浑身发热,口干舌燥,浑身燥热之极。
可是渐渐的刚才那种酥麻的感觉变得怪异起来,燥热也越来越减弱了,如良清醒过来,睁开双眼一看,自己的胸口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小豺狼,却多了一对毛茸茸的兔子。
如良这会再一看那个自己的小夫君早已经不见了人影,只看见亭子的柱子上写着一张大大的字条:“如良亲亲和兔子亲热的可还好,刚才看见你颇为投入未曾忍心叫醒,为夫的实在爱你心切,不忍打扰,一个时辰后再来接你,如良亲亲慢慢享受吧!爱你的从善留笔。”
如良看到这里羞愧难当,才知道自己着了从善的道,更重要的是他现在想拿剑劈了那只小豺狼。
就这么的,可怜的如良亲亲状元郎,被他家小夫君成功的又摆了一道。
一个时辰后,衣衫菓露的如良才被前来的自得给放开了。
如良给自己打着强心针,一件件的把衣服穿好,麻着腿一跛一跛的下了凉亭,径直的走向那位肇事主。
肇事主开心的跟他家贤妻男打了个招呼:“嗨!如良亲亲,你走路的姿势真可谓摇曳多姿啊!真是万种风情状元郎。”
如良扶着腿把自己困难的移到了从善一旁的座位上坐下,苦笑着:“今天真谢谢夫君的招待了,他日为妻会更好的伺候我家夫君的,不会让你失望!”
“吭吭!谢谢贤妻美意,你先去沐浴吧!今天让你受累了,好好休息,晚上还要前去赴宴呢!”
“多么关心的话语,多么体贴的照顾,可是这都是眼前这只小豺狼穿着的伪善马甲!”如良认真的告诉自己这个不争的事实。
浑身的黏湿和酸困都是在如良沐浴后才缓了过来,等待要去穿衣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床上已经放着一件大红色崭新的织锦袍子。
如良从未穿过如此火焰的红,红底暗金的竹子贵气十足,这样子的金色竹子如良从未见过这种图案,又悬着霸气又有着竹子的节气,这种矛盾的混搭让如良穿起来很能压住这种气势。
一双白色的新布袜也准备好了,穿好之后如良又蹬上了同款红色锦缎的云纹金边靴子,靴子的边上还吊着一窜小小的玉窜,走起路来微微的发着清脆的叮当声。如良心里很是惊艳,因为他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眼扎的红和这种名贵的衣料,更别提这新颖的款式和精湛的做工了。
从善也换好了要赴宴的袍子,只不过她穿上了一身紫,从头开始紫云玉冠,暗金纹的芙蓉花大朵团簇,同款色的鞋子旁边也吊着一窜小小的玉窜。
如良从房里出来到花厅看见了从善的一身装扮,才发现自己的布料跟他家夫君的一摸一样,只是颜色不同花纹不同,但是样式是如出一辙。
从善看着身着一身大红色袍子的如良,不由得赞叹:“不错,看来我的眼力不错,很适合我家贤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