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白,自得就拿着三皇子梁玉奇下的请帖敲开了从善的卧房:“公子,三皇子命人给咱们府里下了请帖,让您晚上前去水月楼赴宴!”
“三皇子你这一早的怕是晚上算计一夜的没有睡觉吧!赴宴?哼哼!还不是狼子野心!”从善看这帖子冷冷说道。
“有什么事吗?”另一个卧房走出了被吵醒的如良。
从善把请帖拿给如良:“三皇子晚上请我去水月楼赴宴,你看他意欲何为?”
如良冷哼:“明显的是想拉拢于你,你去是不去?”
“去,当然要去。三皇子这般擡爱我为何不去,不去不是辜负了他一片美意吗?你晚上和我一起去如何?”
如良很是惊愕从善会让他一起去:“我也去?不大合适吧……?”
从善一凝眉,明显不悦:“你说为什么去,你是我的贤妻男,当然要一起去!你若和我没有这层关系倒是不用去,晚上换好衣服跟我去看看这位三皇子唱的什么戏!”
“那好吧!不过我只作陪,别的我不管!”
听如良这样子说,从善贼笑着:“放心!你去就好了,什么也不用做!”
如良看着从善看向他这笑意突然浑身不舒服起来,每次一有这种感觉他都会被从善算计,百试不爽。
如良前去并不是因为从善的话,而是因为他要一探究竟,这三皇子到底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卖的什么药只有晚上才知道。没有过一会儿,有人有前来登门拜访,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探花郎骆无痕和榜眼单修远。
从善看着这上门来访的两人甚是感叹:“哎!自己骗回来个郝如良成了状元郎,连带着自己家就成了这三位的聚集地。到底是与有荣焉,还是福祸未知?”
从善腾出了落花轩的花厅,自己准备移驾到花园的凉亭里去看鱼,刚转身就被如良亲亲叫住了:“夫君慢走!不妨留下来一起跟我们交谈如何?”
“这个,不太方便吧?”从善边回答如良边转头看了看两厢坐着的骆无痕和单修远。
从善的本意是是自己退出去给他们留出空间好交谈,毕竟三人已经是朝廷的官员了,有很多准备上任前的事情要一起商量,自己留在这里不是很合适,没有想到人家如良亲亲直接开口让她一起参与其中。
骆无痕和单修远马上看出了从善的意思,连忙站起身也挽留:“惠少主你就留下吧!我们的事情刚好你听完也给出个主意!”
从善只好点点头回身坐下,看着骆无痕同时从袖口里掏出了一张大红的烫金请帖,从善马上就明白他们来自己府上所为何事了。
如良接过骆无痕和单修远递过来的请帖打开一看,原来骆无痕和单修远同时都被四皇子梁玉生同时邀请晚上到水月楼相聚。
“真是巧啊!”从善看着请帖不由一叹。
骆无痕不明所以,如良笑着帮他解开了疑团:“呵呵!我们晚上也被三皇子梁玉奇给邀请了,地点跟你们一样,都是在水月楼里。”
单修远一听连忙问:“那你看咱们晚上去是不去?”
如良看看从善那一副不想答话的样子,只有自己代为回答了:“我们决定晚上前去赴宴,以便观察皇子到底在给咱们下的什么套,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骆无痕听得如良此言,立马站起身:“那我们可否晚上一同前去?”
“这个……?”如良迟疑的看着从善。
从善懒洋洋的坐起身:“好是好?可是咱们不是一位皇子请的,我们是三皇子,你们是四皇子,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