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同样是玉树凌风,谢谢你的新衣,谢谢你今天午后的关爱!”
从善扬了扬手:“别客气,你是我的妻,不给你穿新衣给谁穿,以后咱两的服饰一样,已经给你做了十套新衣,全在你百草楼的房内。若你还想继续住在落花轩我也欢迎,你现在住的那间房就是你的了!”
如良很是惊愕,这小豺狼竟然一下子给他做了十套新衣,而且他并没有见过从善命人给他丈量过,衣服却都做好了,而且尺寸分毫不差,他此刻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他家的这位小夫君。
“走吧!时辰到了!”从善昂扬走出,如良也快速的跟上。
虽是夜晚,但天依旧透亮。京城的各条路上还是熙熙嚷嚷的,各种叫卖还未曾停止,这样子的繁华也让马车里的从善时不时的掀开小帘子张望着。
这时从善的神态在如良看来才有了她十五岁该有的清纯,只是这也是暂时而已。
两边的路人早已经自觉地给惠府的马车让开了道,谁都知道也许车里正坐着当今的状元郎,谁都不敢得罪。
本来惠府的马车上路大家都很介意,更别说现在的惠府可是也跟朝廷官家有了关系,大家怎会不芥蒂三分。
过了几条街,很快的马车到了水月楼。
楼下三皇子梁玉奇早已经先行到达,并且还站在门前迎接着,只不过今日着了一身便装,谁也没有认出来。
倒是从善和如良下了马车第一眼便已经看见那门口的梁玉奇,从善快速走上双手抱拳:“失礼了,稍稍来晚还请三皇子赎罪,怎敢劳您大驾在这里恭候我们夫妻二人,从善实在是罪该万死!”
梁玉奇挥手说:“今日在外你我朋友相称,只唤名讳,没有皇子一事。更别提什么治罪该死这些见外的话语,请了少主!”
从善还真的就不见外,一伸手:“请了梁公子!”
如良跟在身后不由不佩服:“这桌面上的事情这小豺狼还真是应对自如啊!”
不过当如良跨进了水月楼他就愣了,只因为他是第一次来这烟花之地。
从善好像是想到了,才转回头嘿嘿一笑:“如良亲亲好像是第一次来水月楼吧?”
梁玉奇听着从善这般讲,好奇的转过头去:“怎么,状元郎是第一次来啊?”
如良红着脸点头:“嗯!是第一次!”
“那今日可要好好玩玩了,这里的姑娘可是色艺双绝的!一会给你叫个清官来!”梁玉奇一副贼笑。
水月楼不同于别家妓院,楼里的姑娘从不亲自上来找客人,因着生意好都是提前预定房间和人名的,只是每月第一天的晚上楼里的姑娘会举办类似才艺展示的表演节目,以供客人熟知和挑选中意的姑娘。
此种规矩其实就是从善规定的,就因为她深知新鲜二字的道理。时时保持姑娘与客人之间的距离感,客人因着这种新鲜的距离感才能保持不厌旧,才能一直光顾水月楼。
水月楼的客人多了,才能保持暗卫情报的快速更新和准确来源。
今日里梁玉奇这间房里早就安排了临冬和残秋,她们两可是女暗卫里最优秀的杀手,至于梁玉生那件房里当然是化名子衿的媚笑。
大红的灯笼着实让如良眼花缭乱,从善害怕如良晕掉,轻轻一笑伸出那只受伤的手紧紧牵住了如良的手掌。
这一下温存的举动倒是惊醒了稍微头脑发晕的如良,手里不时的传来的都是从善手里的阵阵微热。
来到了二楼,梁玉奇和从善、如良正要进房间,就听到一句:“兄长怎么今日也在此设宴?”
三人转过头去,发现隔壁房间外站着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说话的正主四皇子梁玉生。
梁玉奇看见自己的弟弟很是惊奇,才要问梁玉生为何前来此处,一转眼才看见他身后站着两位熟人。
这两位熟人不是别人正是今晚与从善、如良约好的探花郎骆无痕和榜眼单修远。
梁玉奇一看心里马上明白:“原来弟弟和自己的目的都在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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