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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4章 《灵狐镇国:太子与萌宠的破邪日常》(1 / 2)

灵雀忽然落在玉髓旁,对着光晕叽叽喳喳叫了两声,仿佛在附和这份和谐。林恩灿伸手摸了摸灵雀的羽毛,笑道:“看来连灵雀都认可这里的布置了。”

林牧凑到石坛边,用手量了量水渠的深度:“这水渠挖得刚刚好,下雨也不怕积水了,林恩灿你也太厉害了吧!”

“是大家一起的功劳,”林恩灿谦虚道,“不过能想到这些,还是多亏了之前跟着师父学的经验。”

林玄在一旁补充:“而且这水渠还能引活水,保持流动就不容易滋生蚊虫,一举两得。”

灵狐从林恩灿怀里探出头,对着水渠方向嗅了嗅,尾巴轻轻摇摆,像是在赞同这个设计。

林恩灿(太子):(目光扫过水渠与灵狐互动的灵雀,微微颔首)灵宠们倒是适应得快,灵雀衔来的枯枝正好能加固渠岸,灵狐的警觉性也能提防夜行兽,算是各司其职。

林牧(皇子):(逗弄着停在肩头的灵雀,笑着附和)可不是嘛,上次夜里有野狗靠近,还是灵雀先预警的呢!哥,你这灵狐也很厉害,悄无声息就能绕到兽群后面探查情况。

林恩烨(皇子,凑到林恩灿身边):哥,我看这水渠还能再拓宽些,要是遇上暴雨,现在的宽度怕是不够。(说着拍了拍灵豹的头)灵豹说它能帮忙运石头填渠边。

俊宁(林恩灿师父,捻须微笑):恩灿布局周全,已胜过不少成年修士,只是拓宽水渠需注意避开地下根系,灵狐的感知能派上用场。

清玄子(林牧师兄,抚着胡须):灵雀的喙尖适合啄除渠内杂物,配合灵狐的夜视能力,夜间维护水渠再合适不过了。牧儿,多学着点。

灵狐(林恩灿灵宠):(蹭了蹭林恩灿的衣袖,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像是在应和俊宁的话)

灵雀(林牧灵宠):(在渠边跳了跳,衔起一根细枝丢进渠内,测试水流速度)

灵豹(林恩烨灵宠):(低吼一声,用爪子扒拉过一块石头,示意可以开始拓渠)

林恩灿(指尖轻叩玉佩):灵狐的感知确实敏锐,昨夜已探到西侧渠岸有松动。(偏头看向灵狐)今夜你随我去加固,灵雀可随行照明,灵豹力气大,负责搬运石块。

俊宁(抚须点头):分工得当。恩灿,拓渠时留意土层下的老树根,那是早年栽的护堤柳,动了容易塌岸。

林牧(灵雀在肩头跳了跳):灵雀说它记得那些树根的位置,上次啄虫时见过!(笑着拍灵雀的背)小家伙还挺机灵。

林恩烨(拍了拍灵豹的头):灵豹早等不及了,刚才还扒着石头磨牙呢。(挑眉看向林恩灿)哥,要不要比比谁先加固完西侧?

林恩灿(嘴角微扬):你想比?输了可要负责清理一周水渠。

清玄子(插话):比可以,得让灵狐和灵豹配合着来,单打独斗可不算数。(看向灵雀)牧儿,让灵雀盯紧水面,别让落叶堵了渠口。

灵狐(蹭了蹭林恩灿的手,纵身跃上渠岸):(低鸣一声,示意可以出发)

灵雀(振翅飞起,尾羽扫过林牧的脸颊):(啾鸣回应)

灵豹(低吼一声,用爪子勾起一块巨石,稳稳放在渠边):(像是在示威般晃了晃脑袋)

林恩灿(指尖划过灵狐顺滑的皮毛):灵狐,先探探树根分布,避开主根。(抬眼看向林恩烨)比就比,但得听灵狐信号,乱挖塌了岸,输赢都得你清理。

灵狐(低啸一声,纵身窜入渠边草丛,鼻尖轻嗅,不时用爪子在地面轻划标记)

林恩烨(拍着灵豹脖颈):听到没?别蛮干。(扬眉看向林恩灿)谁输还不一定。灵豹,跟着灵狐的标记搬石块,别碰标记处。

灵豹(低吼回应,叼起一块适中的石块,稳稳放在灵狐标记的安全区域)

林牧(托着灵雀):灵雀,飞高点看看整体,哪边石块堆得多,提醒他们匀一匀。(笑着对两人)你们俩别光顾着比,塌了岸可就麻烦了。

灵雀(振翅升空,在渠岸上方盘旋两周,对着林恩烨方向啾鸣两声,又转向林恩灿方向叫了叫)

俊宁(站在岸边观望):恩灿这灵狐,探路比当年我那只还细致。(看向清玄子)你看牧儿的灵雀,方位感比罗盘还准。

清玄子(点头):灵宠随主,一点不假。恩烨那灵豹看着莽撞,跟着灵狐的标记倒也稳当。(忽然笑了)就是这兄弟俩,走到哪都少不了较劲。

林恩灿(瞥见灵狐在一处猛刨土):停,灵狐发现主根了。(对林恩烨)这里得绕开,换个方向。

林恩烨(示意灵豹停下):行,听你的。(冲灵豹抬下巴)去那边,灵雀刚才朝那边叫了。

灵雀(俯冲下来,用喙轻啄林牧的手指,又指向西侧拐角)

林牧(会意):那边石块不够了!

林恩灿(扬声):灵狐,带灵豹去取石块。

灵狐(回头看了眼灵豹,率先朝石料堆跑去)

灵豹(紧随其后,步伐沉稳)

俊宁(朗声笑):这配合,倒比单打独斗快多了。

清玄子(附和):说到底,还是得齐心。

林恩灿望着灵狐与灵豹一前一后奔向石料堆的身影,指尖在袖角轻轻碾了碾——灵狐跑起来时尾尖的白毛像团跳动的雪,灵豹紧随其后,爪尖叩击地面的声音沉稳得像敲鼓。

“灵狐探路,灵豹运料,倒比预想中合拍。”他扬声对林牧道,灵雀正停在林牧肩头梳理羽毛,听见这话偏过头,用喙蹭了蹭林牧的耳垂。

林牧笑着抬手护了护灵雀:“灵雀刚才绕着石料堆飞了三圈,像是在数数量呢。”话音刚落,灵雀忽然振翅而起,对着灵狐的方向短促地啾鸣两声。

“它说石料够了。”林牧立刻翻译,眼里带着点小得意。

林恩烨正弯腰给灵豹顺毛,闻言直起身挑眉:“这么快?灵豹才跑两趟吧?”灵豹像是听懂了,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呼噜声,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手背,像是在邀功。

灵狐这时叼着块扁平的石板跑回来,把石板往林恩灿脚边一放,仰头用鼻尖蹭他的裤腿——石板边缘光滑,显然是特意挑的。

“还知道捡块好摆的。”林恩灿弯腰摸了摸灵狐的头,灵狐舒服地眯起眼,尾巴卷住他的手腕轻轻晃。

不远处,俊宁正和清玄子站在树荫下说话。俊宁看着灵狐与灵豹配合着垒石块,对清玄子道:“你看恩灿这灵狐,通人性得很,知道挑合用的料。”

清玄子点头,目光落在林牧肩头的灵雀上:“牧儿的灵雀也不差,方位感精准,刚才还提醒灵豹避开了松动的土坡。”

林恩烨忽然喊:“哥,灵豹说它能扛更大的!”说着拍了拍灵豹的背,灵豹立刻起身,叼起块半人高的石块,稳稳当当往渠边挪。

“别贪多!”林恩灿皱眉,灵狐却已窜过去,用鼻尖顶了顶灵豹的后腿,像是在说“我帮你”。两小只一左一右,竟真把大石块搬得稳稳的。

林牧看得直拍手,灵雀也跟着啾啾叫,声音里满是雀跃。

俊宁远远扬声:“恩灿,让它们歇会儿!别累着灵宠!”

林恩灿刚要应声,灵狐忽然低啸一声,猛地窜向渠边——原来刚才灵豹踩过的地方,土坡竟簌簌往下掉渣。

“小心!”林恩灿快步上前,灵狐已经叼住灵豹的后颈毛往后拖,灵豹反应极快,顺势后退两步,刚站稳,刚才的位置就塌了个小坑。

林恩烨心有余悸地拍了拍灵豹的头:“谢了啊灵狐。”灵狐甩甩尾巴,像是在说“小事”。

林牧的灵雀这时飞过来,把嘴里衔着的草药放在塌坑边——竟是止血草。

“灵雀说,怕万一蹭破皮。”林牧解释道,眼里闪着光。

林恩灿望着灵狐与灵豹凑在一起喘气的样子,又看了看林牧和林恩烨,忽然笑了:“歇会儿吧。灵狐,过来喝水。”

灵狐立刻跑到他脚边,林恩灿从水囊里倒出些水,看着它小口舔舐,指尖无意识地顺着它的背毛摸下去。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他们身上,灵雀落在林牧肩头梳理羽毛,灵豹趴在林恩烨脚边,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地面,一切都静悄悄的,却透着说不出的融洽。

林恩灿(接过林恩烨递来的水囊,指尖碰到对方手时顿了顿):“没什么,刚才那处土坡松了,幸好退得快。”他瞥了眼趴在地上打盹的灵狐,“你家灵狐倒机灵,早早就预警了。”

林恩烨(用靴尖踢了踢石头,闷声道):“师父说,这一带的土脉不对劲,怕是藏着暗河。”说着忽然凑近,压低声音,“哥,你觉不觉得,刚才那阵风吹过的时候,有东西在土里动?”

灵狐像是被惊醒,忽然竖起耳朵,对着西北方向龇了龇牙——那里的草丛,正簌簌作响。

“嘘——”林恩灿按住腰间的佩剑,示意两人退后,自己则往前挪了半步,挡在他们身前,“别出声。”

空气瞬间凝固,只有风吹过草叶的“沙沙”声,以及灵狐越来越沉的呼吸声。

林恩灿(按住灵狐的头不让它往前冲,目光如炬扫向西北草丛):“灵狐,稳住。”

灵狐却挣开他的手,低低呜咽一声,化作一道白影窜进草丛——下一秒,草丛里传出“嗷呜”一声痛叫,紧接着是翅膀扑腾的声音。

“是信鸽!”林牧的灵雀突然从他肩头飞起,叼回一片带血的羽毛,翅膀还在微微发颤。

林恩烨(抽出腰间短刀,警惕地环顾四周):“不对劲,这荒郊野岭怎么会有信鸽?还带着伤。”

俊宁(不知何时出现在林恩灿身后,手里捏着枚银针):“怕不是普通信鸽。”他弯腰捡起灵狐从草丛里拖出来的东西——一只腿上绑着竹筒的信鸽,翅膀淌着血,正是刚才惨叫的来源。“看这脚环,是宫里的标记。”

清玄子(检查完周围,皱眉道):“附近没有脚印,倒有几个浅浅的爪印,像是……灵豹的?”

林恩灿(解开竹筒,倒出一卷密信,看完脸色骤变):“父皇遇袭,被困在城西密林!”他将信递给俊宁,声音发沉,“师父,麻烦您带牧儿先回营报信,我和恩烨去救人。”

灵狐蹭了蹭他的手背,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援;林牧的灵雀则落在信鸽伤口旁,用翅膀轻轻扇动,像是在为它止血。

俊宁(指尖捏着密信边缘,目光扫过林恩灿紧绷的侧脸):“城西密林有瘴气,你们带好破瘴符。”他从袖中摸出个锦囊塞给林恩灿,“里面是子母符,我与清玄子会尽快带人接应,捏碎子符我们便知方位。”

林牧(灵雀忽然衔住他的衣袖,银翅蹭着他的手腕):“哥,我也去!灵雀能探路,比信鸽快!”

林恩灿(按住他的肩,语气不容置疑):“报信更重要。你速回营调兵,让清玄子师兄带精锐从侧翼包抄,我们在密林北口会合。”他看向林恩烨,“灵豹速度快,让它在前开路。”

林恩烨(拍了拍灵豹的头,灵豹立刻低伏身子):“放心,灵豹的金甲能防瘴气,刚才那爪印是它闻到血腥味留的记号。”他忽然想起什么,从腰间解下块玉佩,“这是父皇赐的避水珠,密林暗河多,或许用得上。”

灵狐叼起地上的破瘴符,塞进林恩灿的箭囊,碧眼在阳光下亮得惊人——它似乎嗅到了熟悉的魔气,与迷雾谷的瘴气同源。

俊宁(望着两人即将踏入的密林方向,沉声叮嘱):“遇袭的未必是真父皇,蚀心教余孽擅易容,让灵狐辨气——皇室血脉有龙气,邪祟仿不来。”

林恩灿点头,翻身上马时灵狐已跃至马鞍前,林恩烨紧随其后,灵豹如一道金甲闪电窜入密林,爪尖劈开挡路的荆棘。

“哥,跟上!”林恩烨的声音在前方响起,灵豹的低吼与马蹄声交织,惊起林间宿鸟。

林牧望着他们消失在密林深处的背影,灵雀忽然振翅冲向高空,银翅在阳光下划出弧线——它在给灵豹指引方向,将暗河与瘴气最稀薄的路径刻在记忆里。

“清玄子师兄,我们快走!”林牧翻身上马,灵雀落在他肩头,啾鸣声急促而坚定。

俊宁望着密林中隐约闪过的绿光(灵狐的狐火),指尖捏紧了母符,忽然对清玄子道:“告诉牧儿,让灵雀留意林间的血藤——那东西会缠人,却怕灵雀的金火。”

风穿过密林,带来远处的厮杀声。林恩灿握紧长剑,灵狐在鞍前低啸,前方的灵豹忽然停下脚步,对着一片弥漫着白雾的洼地低吼——那里的瘴气中,隐约有龙气与魔气纠缠。

“是父皇!”林恩灿勒住马缰,灵狐已窜入雾中,碧色狐火撕开一道缺口,露出里面被血藤缠绕的明黄色龙袍。

林恩灿眼神一凛,长剑出鞘的瞬间,灵狐已喷出狐火灼烧血藤。那些暗红藤蔓遇火便发出滋滋的声响,却更快地从地里钻出,缠向马腿。

“恩烨,断后!”林恩灿翻身下马,剑刃带起寒光,将缠向龙袍的血藤劈成两段。被缠绕的身影缓缓抬头,面容确是父皇,只是双眼翻白,嘴角淌着黑涎,全然没了平日的威严。

“哥,这不对劲!”林恩烨的灵豹正用利爪撕扯藤蔓,金甲上沾了藤蔓汁液,竟冒起黑烟,“父皇的龙气怎么弱成这样?”

灵狐忽然对着“父皇”龇牙,碧眼迸出厉光——它闻到的龙气里混着浓重的尸腐味。林恩灿心头一沉,想起俊宁的叮嘱,剑尖挑起对方衣襟,果然在龙纹内侧看到个细小的蚀心教标记。

“是傀儡!”林恩灿挥剑斩断对方脖颈,假父皇应声倒地,化作一滩黑泥。血藤失去依附,却疯长着扑向活人,林恩烨的灵豹已被缠上后腿,发出焦躁的低吼。

这时,林牧的声音从上空传来:“哥!灵雀说东边有活水!”灵雀俯冲而下,银翅带起金火,扫过之处血藤纷纷蜷缩。清玄子随后赶到,抛出符纸贴向地面:“阵起!”黄符落地瞬间,金光升起,将血藤死死钉在原地。

“师父说血藤怕水更怕阳气,”林恩灿对林恩烨喊,“带灵豹去灵雀指的方向!”自己则跟着灵狐往密林深处冲——刚才假父皇倒下时,他分明瞥见远处树干后闪过一角真龙袍。

灵狐的狐火在前方开路,林恩灿紧随其后,忽然听见左侧传来微弱的咳嗽声。拨开树丛,果然见父皇靠在石上,脸色苍白,身边散落着断裂的血藤。

“父皇!”林恩灿刚要上前,灵狐却死死咬住他的裤脚,对着石后阴影低吼。阴影里缓缓走出个黑袍人,正是蚀心教的祭司,手里还捏着个滴着血的罗盘。

“太子殿下,”祭司冷笑,“你以为破了个傀儡就完了?这密林里,可到处都是给你的‘惊喜’。”他挥手间,四周的树木竟开始摇晃,树皮下钻出无数细小的藤蔓。

林恩灿将父皇护在身后,长剑横握:“清玄子师兄,带父皇走!”灵狐已与扑来的藤蔓缠斗起来,狐火映得它的身影格外矫健。

“想走?”祭司转动罗盘,那些藤蔓忽然加速生长,竟在半空织成一张巨网。林恩烨的吼声从网外传来:“哥!灵豹撞不开!”

林恩灿看向父皇腰间的玉佩——那是林恩烨给的避水珠。他忽然有了主意,对上空的灵雀喊:“灵雀,引活水往这边来!”

灵雀会意,振翅冲向东方。片刻后,隐约传来水声,林恩灿一剑劈开身前的藤蔓缺口,对清玄子道:“用水!”清玄子立刻会意,掏出符咒引动水流,避水珠遇水瞬间发光,将水流化作一道水墙,狠狠撞向藤网。

血藤遇水剧烈收缩,网眼瞬间变大。“走!”林恩灿推着父皇往外冲,灵狐咬住他的衣角跟上,林恩烨的灵豹则趁机撞开最后一道障碍。

逃出藤网的刹那,林恩灿回头望去,祭司的身影已被重新合拢的藤蔓吞没,只传来一声不甘的嘶吼。灵雀落在林牧肩头,金翅沾了些泥水,却依旧精神。

“父皇怎么样?”林恩烨扶着灵豹,金甲上的黑烟已散去。林恩灿探了探父皇的脉搏,松了口气:“只是脱力,回去好好调养就行。”

灵狐蹭了蹭他的手背,碧眼里满是邀功的意味。林恩灿笑着摸了摸它的头,看向远处的晨光——这次,蚀心教的阴谋,总算又破了一个。

(林恩灿扶着父皇往林子外走,灵狐贴着他的腿边,时不时回头警惕地望一眼密林深处。父皇靠在他肩头,气息仍有些不稳:“那祭司……手里的罗盘,是先帝时期丢失的镇国器,据说能操控万物生长……”)

林恩灿脚步一顿:“镇国器?难怪血藤会听他指挥。”他看向跟上来的林恩烨,“灵豹伤得怎么样?”

林恩烨正给灵豹包扎后腿的伤口,闻言抬头:“皮外伤,就是被藤蔓汁液灼了几块,清玄子师兄说涂些药膏就好。”灵豹低低呜咽着,用脑袋蹭林恩烨的胳膊,像是在撒娇。

林牧骑着灵雀从上空落下,灵雀翅膀扇起的风带起一阵花香——它不知什么时候衔了束野菊回来,轻轻放在父皇膝头。“清玄子师兄去追那祭司了,说要夺回罗盘,让我们先带父皇回营。”林牧跳下灵雀背,递过一个水囊,“父皇喝点水吧,灵雀说这附近的泉水能安神。”

父皇接过水囊,摸了摸灵雀的头:“好孩子,多亏你们了。”他看向林恩灿,眼神复杂,“灿儿,刚才在石后,我听见那祭司说,蚀心教的大祭司正在召集人手,想在祭天典上用镇国器篡改国运……”

灵狐忽然竖起耳朵,朝着东方低吼。林恩灿立刻握紧剑柄:“怎么了?”

灵狐窜到前面,用爪子扒拉着地面,那里的泥土隐隐泛着红光。林恩烨凑过去一看,倒吸一口凉气:“这是……血祭的痕迹?他们已经开始准备了?”

林恩灿望着红光蔓延的方向,沉声道:“祭天典还有三日,我们必须在那之前找到清玄子师兄,夺回罗盘。林牧,灵雀飞得快,你去给军营传信,让他们加派巡逻;恩烨,你带父皇先回营,我和灵狐去找清玄子。”

林恩烨按住灵豹,点头道:“哥小心,灵豹说它能嗅出祭司的气息,要是遇到危险,就让灵狐发信号。”

灵狐蹭了蹭林恩灿的手心,碧眼亮得惊人,像是在说“放心”。林恩灿翻身上马,长剑斜挎在背,迎着晨光往密林深处去——这一次,他不会再让蚀心教的阴谋得逞。

林恩灿策马穿行在密林里,灵狐在前方开路,碧眼闪烁着幽光,时不时停下来嗅嗅地面,确认清玄子留下的气息。

“加快些。”他拍了拍马颈,剑身随着颠簸轻响,“清玄子师兄alone追上去太危险,那祭司手里有镇国器。”

灵狐忽然窜到一棵古树下,对着树根处的一道剑痕低吼。林恩灿翻身下马,发现那剑痕上沾着些许黑色的粉末——是蚀心教祭司的本命毒。

“离得不远了。”他指尖捻起粉末,放在鼻尖轻嗅,“灵狐,往东北方向追,那里的毒粉最浓。”

灵狐立刻领命,像道白影窜入树丛。林恩灿紧随其后,耳畔隐约传来兵器碰撞的脆响,夹杂着清玄子的喝声。

“妖孽!还敢负隅顽抗!”

转过一道山坳,眼前豁然开朗——清玄子正与那祭司缠斗,手中的拂尘被镇国器引来的藤蔓缠住,进退两难。祭司手里的罗盘泛着红光,无数血藤从地里钻出,朝着清玄子的周身缠绕。

“清玄子师兄!”林恩灿长剑出鞘,剑气劈断袭来的血藤,“我来帮你!”

祭司见状,冷笑一声:“来得正好,今日就让你们叔侄俩,一起给我的血藤当养料!”他转动罗盘,红光更盛,血藤的攻势陡然加剧。

灵狐绕到祭司身后,猛地扑向他握罗盘的手,尖利的爪子撕开了祭司的衣袖。祭司吃痛,罗盘脱手飞出,在空中转了几圈,坠向山谷。

“不!”祭司目眦欲裂,转身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