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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0章 风水与气运关联(1 / 2)

九玄阁的梨花木门上,没有门铃。

陈凡抬起手,指节悬在半空,几次想要叩响,却又几次无力地垂下。手心里全是黏腻的汗,那件半干的衬衫紧贴在背上,凉飕飕的,像一只不怀好意的手。

他活了三十年,从未像此刻这般,觉得一扇门有千钧之重。

门后,可能是一个更精致的骗局,也可能……是他这摊烂泥般的人生里,唯一一根伸出来的稻草。

他深吸一口气,不再犹豫,手上用力,一把推开了门。

“吱呀——”

木门转动的声音低沉而温润,与他踹开自己家门时的爆裂声响截然不同。

一股清冽的、混合着檀木与淡淡茶香的气息,扑面而来。门外的喧嚣与燥热,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隔绝,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店内光线柔和,没有开灯,全靠从临街大窗透进来的天光。一张古朴的长案,几把圈椅,墙角的博古架上错落有致地摆着些看不懂的瓷器玉石。一切都摆放得恰到好处,多一分则繁,少一分则空,整个空间透着一种让人心神宁静的和谐。

这种宁静,让陈凡愈发局促不安。他就像一个满身污泥的流浪汉,闯进了一尘不染的殿堂,连呼吸都怕玷污了这里的空气。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那双沾着泥点和鸟屎印记的皮鞋,脚趾在鞋里尴尬地蜷缩起来,不敢再往前迈出一步。

长案后,一道身影正背对着他,专注地擦拭着一只青色的瓷瓶。那人穿着一身简单的休闲装,动作不紧不慢,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感,仿佛他擦拭的不是瓷瓶,而是一件稀世珍宝。

听到开门声,那人并未回头。

“进来吧,门没关好。”

声音平静,正是那个在他脑海里响起的声音。

陈凡浑身一震,手忙脚乱地回身去拉门,结果用力过猛,“砰”的一声,门又重重地关上了。这一下,他整张脸都涨成了猪肝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抱歉,我……”

“无妨。”

那人终于转过身来。

正是公园里那个捡走一片叶子的男人。

他看上去很年轻,比陈凡想象的还要年轻。面容清俊,眼神平静得像一汪深潭,看不到底。他就那么随意地站在那里,却自然而然地成了整个空间的中心。

陈凡的心跳漏了一拍,所有准备好的说辞、质问和试探,在看到对方那双眼睛的瞬间,全都卡在了喉咙里。

苏九将擦拭好的瓷瓶放回原位,目光落在陈凡身上。

在普通人眼里,这是一个典型的、被生活压垮了的都市失意者。面色蜡黄,眼下乌青,头发乱得像鸡窝,眼神里透着一股长年累月积压下来的麻木与疲惫。

但在苏九的“新视界”里,陈凡却呈现出另一番景象。

他整个人的气运光团,呈现出一种浑浊的、濒临熄灭的灰败色。无数条黑色的、代表着厄运与阻滞的因果之线,从他身上杂乱无章地延伸出来,彼此纠缠,打成一个个无法解开的死结。他整个人,就是一个移动的“负能量场”,主动吸附并放大着周围环境中一切不和谐的因素。

而最让苏九在意的,是陈凡的面相。

他的五官本身并无缺陷,甚至算得上周正。但苏九看到的,却是在那层表皮之下,有一股力量,正强行扭曲着他面相上本该平顺的气运走向。那不是普通的煞气或邪气,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仿佛与生俱来的“错位”。就像一个打印错误的程序,他存在的本身,就在与这个世界的天地法则不断发生冲突。

“是你……”陈凡的嘴唇动了动,声音干涩沙哑,“公园里……还有那句话……”

苏九绕过长案,走到茶台边,开始有条不紊地烧水、烫杯。沸水冲入壶中,茶叶翻滚,清香愈发浓郁。

“坐。”他示意了一下对面的圈椅。

陈凡迟疑了一下,还是依言坐下。椅子是梨花木的,触手温润,他那因紧张而僵硬的身体,竟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一丝。

苏-九将一杯新沏的茶推到他面前,茶汤澄黄,热气袅袅。

“你的问题,不是从今天开始的。”

一句话,平铺直叙,却让陈凡刚刚端起茶杯的手猛地一抖,滚烫的茶水洒出几滴,烫得他手背一哆嗦。

他顾不上疼,猛地抬头,死死盯着苏九:“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我家的事?”

苏九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平静地继续说道:“你家的大门,正对楼道消防栓,红漆属火,金属为煞,正冲门户,是为‘开门见煞’,主口舌是非,意外频发。你每次出门,都如奔赴战场,自然事事不顺。”

陈凡的呼吸一滞。

“你卫生间的镜子,有裂纹,镜属阴,裂则破,秽气反射,污了你自身的水行气运。水主财,也主智。所以你不但存不住钱,脑子也时常犯浑,做出错误的判断。”

陈凡的脸色,由红转白。那个被他骂了无数次“异想天开”的方案,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你窗台那盆绿萝,本是生机之木,却被你放在了西晒的窗口。金克木,日日消磨,生机断绝。屋无生气,人何来运气?”

“你头顶的灯泡,时亮时灭,光为离火,主心神。光影不定,则心神不宁,夜多噩梦,日渐憔-悴。”

“你那台冰箱,制冷失常,冰箱为家中‘食禄’之库,库不能藏,则食禄不稳,工作自然动荡不安。”

苏九每说一句,陈凡的脸色就白一分。

这些话,就像一把把精准的手术刀,将他三十年来所有“倒霉”的表象一层层剥开,露出了底下血淋淋的、他从未察觉到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