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追!守住祖坟!”高明喊停战士们,回头查看石碑,发现刚修补的木板被震松,苏文正小心翼翼地重新固定。“还好碑体没再受损!”苏文松了口气,额头上沾着灰尘。陈默捂着胳膊走过来,鲜血顺着指缝往下滴:“没事,擦破点皮,刚才为了挡子弹,不小心蹭到碑座了。”高明让卫生员处理伤口,自己蹲下来检查碑体:“这是文物,就算是敌人的祖坟,也不能让它再遭破坏,这是纪律!”
护陵细节:草木守护与铁纪践行战士们重新投入修补,赵宇用小刀刮去碑上的弹痕,动作轻得像怕惊醒沉睡的逝者;苏文给断裂的松柏缠上绷带,在旁边补种了几株新苗——这些树苗是出发前从村民那里买来的,高明特意交代“损坏一棵,补种十棵”。“都注意,别踩坏坟前的草,也别在地上留垃圾!”高明说着,捡起地上的弹壳和碎石,装进背包:“带下山统一处理,不能污染这里的环境。”
一名战士陈默不小心踩坏了坟旁村民的几株青菜,他立即停下,从背包里掏出津贴费,递给随后赶来的村民张大爷:“大爷,对不起,我踩坏了您的菜,这钱您拿着,不够我再补!”张大爷摆摆手:“这点菜算啥,你们为了保护祖坟,还受伤了,我怎么能要你的钱!”高明走过来:“大爷,这是军纪,损坏百姓东西必须赔偿,您要是不收,我们心里不安。”
最终,陈默硬是把钱塞给了张大爷,还帮着补种了青菜。护陵间隙,张大爷带着几名村民送来馒头和热水,高明让文书赵宇记下:“馒头二十个,热水十壶,按市价记账,战后让李梅主任的后勤部统一结算。”张大爷笑着说:“你们这部队真是铁纪律,国民党军来的时候,抢我的粮食,还砸我的锅,你们倒好,吃个馒头都要给钱!”林越打趣道:“大爷,我们是解放军,不是土匪,要是拿了您的东西不给钱,谭武旭教导员得罚我们站军姿呢!”
三军幽默互动:无线电里的战地调侃护陵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无线电里传来中突周锐的声音:“高明,你们护陵护得怎么样?是不是在坟前喝茶呢?我们可是在外面跟敌军‘打架’,你们倒清闲!”高明笑着回应:“清闲啥,刚跟一群残敌‘唠了嗑’,还差点被手榴弹炸了,你们牵制得不错,回头给你们送坟前的松柏枝,辟邪!”西突吴磊接过话头:“高明,山上蚊子多吧?我这儿有驱蚊水,让通讯员给你们送过去,别让蚊子把你们叮成‘蜂窝煤’,影响护陵形象!”赵宇对着无线电喊:“吴连长,不用送,我们有野草驱蚊,比你的驱蚊水管用,回头给你带点,让你也尝尝‘天然配方’!”
周锐又说:“对了,单桐林参谋长刚才问你们情况,说护陵是政治任务,不能出岔子,要是搞砸了,李梅主任的罐头可就没你们份了!”高明回应:“放心,保证完成任务,石碑补好了,草木没损坏,还帮村民补了青菜,单参谋长要是检查,保准满意!”无线电里传来一阵笑声,陈默凑过来说:“队长,中突和西突的战友真有意思,咱们护陵都能被他们调侃,回头庆功酒,得让他们多喝两杯!”高明点点头:“等护陵结束,咱们就去跟他们汇合,到时候让李梅主任做裁判,看谁喝得多,谁就能多拿两罐牛肉罐头!”
残敌反扑与协同歼灭:护陵最后的战斗凌晨时分,山坪西侧突然传来密集的枪声,孙彪带着残余的十几名敌军杀了回来,嘴里喊着:“共军休想得逞,给我炸了这祖坟!”高明立即下令:“赵宇、苏文保护石碑,其他人跟我反击!”战士们迅速散开,依托碑座和树干形成火力圈,陈默的步枪精准命中一名敌军的肩膀,敌军惨叫着倒下。
“西突吴磊,请求火力支援!敌军十余人,在山坪西侧!”高明对着无线电喊。“收到!马上到!”吴磊的迫击炮很快响起,炮弹落在敌军身后,炸开一道火墙,敌军吓得不敢前进。中突周锐也传来消息:“我们派了一个班过来支援,已经在路上了,你们顶住!”孙彪见援军将至,急得红了眼,掏出一颗手榴弹就往坟前扔。“小心!”林越扑过去把高明推开,手榴弹在碑座旁炸开,碎石飞溅,林越的胳膊被弹片划伤,鲜血直流。“林越!”高明大喊着,举枪击毙孙彪,剩下的敌军见首领被杀,又被三军包围,吓得纷纷举手投降。
卫生员赶紧给林越包扎伤口,林越咧嘴笑:“没事,小伤,还好石碑没坏,不然回去真要被谭武旭教导员罚了!”投降的敌军看着完好无损的祖坟,又看了看浑身是伤却仍护着碑体的战士,嘴里念叨着:“你们居然真的护着这祖坟,我们还以为你们会毁了它……”天蒙蒙亮时,中突的支援部队赶到,吴磊也带着迫击炮班过来了。高明看着完好的蒋氏祖坟,修补好的石碑,还有坟前整齐的草木,对战士们说:“任务完成,接下来就是守住这里,等后续部队接管!”张大爷带着村民送来早饭,高明让赵宇继续记账,战士们接过早饭,脸上满是疲惫却坚定的笑容——这场护陵之战,不仅守住了文物,更守住了解放军的军纪和民心,而三军协同的默契与战地幽默,也成了硝烟中最温暖的底色。
五>、见·#中突击徽州巷战:钢铁洪流与民生底线的双重坚守
规模化巷战布局:六路大军的立体攻坚中突击六路大军如钢铁洪流般冲破徽州城门时,城内的街巷已被敌军打造成“死亡迷宫”——报废卡车横堵主干道,车厢堆满沙袋,重机枪手趴在车顶形成交叉火力;两侧民房的窗户被凿成射击孔,暗堡藏在巷尾转角,反步兵地雷埋在石板缝里,引线缠着晾晒的衣物,稍不留意就会引爆。林卫东率领的中路突击营是六路大军的尖刀,身后跟着三个步兵连、一个机枪连和一个工兵排,巷战打响时,另外两路中突部队已从东、西巷口穿插,形成合围之势。
“各连注意!一路炸掉主干道卡车,二路清剿民房暗堡,三路排雷开道!”林卫东的吼声被枪声淹没,他趴在断墙后,钢盔上溅满泥点,望远镜里能看清卡车顶敌军重机枪手的狞笑。战士张磊抱着两捆手榴弹,猫着腰贴着墙根移动,石板路的缝隙里,一枚反步兵地雷的引线若隐若现。他侧身避让,指尖划过冰冷的墙壁,突然压低身子——一颗冷枪擦着他的头皮飞过,打在墙上溅起碎石,他顺势滚到墙角,对着身后的陈骁喊:“赵越,给我掩护,我去炸轮胎!”
赵越是机枪手,架着重机枪趴在废木箱后,枪口对准卡车顶的重机枪手:“放心去,他敢露头我就敲掉他!”话音刚落,重机枪喷出火舌,子弹如暴雨般扫向卡车,敌军机枪手被迫缩头。张磊趁机冲出去,刚跑到卡车旁,敌军从柴房扔来一颗手雷,“滋滋”的引线声在耳边响起。他想都没想,顺势卧倒,手雷在脚边炸开,冲击波掀得他浑身发麻,胳膊上的棉服被弹片划开一道口子,鲜血渗出来,他却笑着对无线电喊:“这敌军手雷威力跟鞭炮似的,还不如李梅主任配的手榴弹带劲!”
暗堡攻坚与三军协同:炮火中的生死配合卡车轮胎被张磊的手榴弹炸开时,巷尾的敌军暗堡突然开火,子弹扫倒两名冲锋的战士。陈骁刚要冲过去,林卫东一把拉住他:“别硬冲!呼叫西突支援!”无线电里很快传来西突迫击炮连长吴岳的声音:“中突的老伙计,坐标发过来,给你们‘点外卖’!”林卫东报出暗堡位置,不到三分钟,西突的迫击炮就呼啸而至——“轰隆”一声,暗堡顶盖被掀飞,砖石碎块飞溅,里面的敌军惨叫着被埋在废墟下。
“东突的郑川,麻烦你们在城外再敲两炮,别让敌军增援进来!”林卫东对着无线电补充。东突牵制部队连长郑川在城外回应:“收到!保证让增援的敌军顾头不顾尾,你们安心清巷,庆功酒我等着喝林营长的!”
巷战进入白热化时,一名战士赵越踩中地雷,“轰隆”一声,右腿被炸伤,鲜血染红了石板路。卫生员沈兰冲过去,匍匐前进到赵越身边,用止血带紧紧缠住他的大腿,注射吗啡时,赵越咬着牙笑:“沈兰,轻点,不然我下次不敢踩地雷了——哦不对,下次不踩了!”沈兰没好气地说:“再胡说八道,我让李梅主任扣你罐头!”
敌军见大势已去,一部分躲进百姓柴房,还有一小股挟持了一对老夫妇躲在民房里。“别过来!再过来我杀了他们!”敌军军官嘶吼着,枪口顶着老汉的太阳穴。林卫东让战士们停下,举起双手:“有话好说,别伤害百姓!我们可以放你们走,还送你们馒头和水!”他对炊事员李娜使了个眼色,李娜端着两笼热馒头走出来:“这是李梅主任按标准配的,管够,你们先吃,咱们慢慢谈!”
人质解救与军纪践行:铁血中的温柔敌军军官盯着馒头咽了咽口水,挟持人质的手松了些。林卫东趁机使了个眼色,陈骁从侧面窗户悄悄爬进去,趁敌军分神的瞬间,一把夺下他的枪,赵越冲上去将其按倒。老夫妇吓得发抖,林卫东赶紧上前安抚:“大爷大妈,没事了,让你们受委屈了!”
民房的屋顶被炮弹炸出一个洞,瓦片碎了一地,老汉看着破损的屋顶,叹了口气。林卫东立即下令:“陈骁,带两个人帮大爷修屋顶!”战士们找来备用的瓦片和木料,踩着梯子爬上屋顶,动作麻利地修补,陈骁不小心踩碎了一块百姓的瓦片,赶紧从背包里掏出津贴费:“大爷,我踩碎了您的瓦,这钱您拿着,不够我再补!”
老汉摆摆手:“不用不用,你们救了我们,修个屋顶算啥!”林卫东走过来说:“大爷,损坏百姓东西必须赔偿,这是军纪,您不收,我们心里不安。”巷战清理时,战士们发现一户百姓的粮食被敌军抢走,李娜从后勤车上搬来两袋面粉和一桶油:“大娘,这是李梅主任让送的,您先吃着,不够再跟我们说!”大娘感动得热泪盈眶:“国民党军抢我的粮,你们还送粮来,真是人民的军队!”
战地幽默与三军互动:硝烟里的默契互怼巷战告一段落,无线电里传来三军的打趣声。西突的吴岳喊:“林卫东,你们巷战打得够热闹,我这迫击炮都快闲出蘑菇了,下次能不能给我留个暗堡练练手?”林卫东笑着回应:“下次让你当先锋,让你尝尝被冷枪追着打的滋味,到时候可别喊李梅主任要止疼药!”
东突的郑川插话说:“你们俩别争了,我在城外牵制敌军,连口热馒头都没吃上,林卫东,回头得给我送两笼,就当是‘牵制费’!”李娜抢过无线电:“郑连长,馒头管够,但得按标准登记,李梅主任说了,军用物资不能私送,不过我可以多给你配两包咸菜!”
张磊胳膊上的伤口刚包扎好,就对着无线电喊:“吴岳连长,你那迫击炮要是再准点,刚才那暗堡就能少炸掉半面墙,百姓的房子也能少受点罪!”吴岳回怼:“你小子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过来扛迫击炮,我去炸卡车轮胎!”卫生员沈兰笑着说:“行了行了,都别吵了,打赢了就好,回头庆功酒,让单桐林参谋长评评理,谁该多喝一杯!”
后续休整与民生守护:军纪如铁暖民心徽州城内的枪声渐渐平息,中突的六路大军开始分头修整,同时帮百姓恢复秩序。林卫东带着战士们清理街巷里的弹壳、碎石和敌军尸体,陈骁和赵越帮百姓修补破损的门窗,沈兰在空地上设立临时医疗点,给受伤的百姓处理伤口。
炊事班的李娜带着人给百姓和俘虏分发食物,俘虏们捧着热馒头,狼吞虎咽,一名俘虏吃完后抹了抹嘴:“解放军的馒头比我们的窝头好吃多了,早知道就不抵抗了!”李娜笑着说:“我们李梅主任说了,不管是战士还是俘虏,都得吃饱,吃饱了才有力气走正道!”
战士们在清理时,发现一家绸缎庄被敌军砸得乱七八糟,绸缎散落满地,店主刘春兰蹲在地上哭。林卫东让战士们帮忙整理,按颜色和质地分类叠好,赵越不小心弄脏了一匹绸缎,立即掏出津贴费:“刘老板,对不起,我弄脏了您的绸缎,这钱您拿着赔偿!”刘春兰不肯收,林卫东说:“刘老板,这是我们的军纪,损坏百姓财物必须赔偿,您要是不收,我们心里过意不去。”
夕阳西下时,徽州城渐渐恢复了生机,百姓们端着热茶、拿着馒头送到战士手里,巷子里传来欢声笑语。林卫东站在城楼上,看着忙碌的战士和百姓,对着无线电喊:“吴岳、郑川,徽州拿下了,回头庆功酒我请,让李梅主任多备点罐头,咱们不醉不归!”
无线电里传来吴岳和郑川的响应,声音里满是笑意。远处的东突和西突阵地传来零星的枪声,那是牵制部队在清理残余敌军,而徽州城内的这方天地,钢铁洪流与民生守护交织,纪律与幽默并存,成为中突击大兵团作战中最温暖的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