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见·舟山扫雷战:江面上的钢铁协同与战地守则
扫雷集群布阵:三军联动的“战前暗号”。舟山群岛周边的海域雾气弥漫,东突击扫雷集群的三十艘舰船如钢铁梭子,在江面上铺开“三层防护编队”——十艘扫雷艇打头阵,二十艘鱼雷快艇分列两侧警戒,艇首的机关炮已填满穿甲弹,炮口对准江面两侧的芦苇丛。“破浪号”扫雷艇位于先锋梯队正中,驾驶员郑海洋双手紧握操纵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机械师陈锐趴在液压管旁,用手电筒照着接口,指尖飞快地拧紧扳手。
“左前方三公里,发现密集水雷信号!”观察员吴涛突然大喊,声呐屏幕上的波纹剧烈跳动,江水下隐约露出成片的黑色雷体,像一群潜伏的黑寡妇。郑海洋立即通过无线电通联:“中突林卫东,江对岸鹰嘴崖有敌军暗堡,麻烦你们坦克压制,别让他们偷袭;西突郑明远,盯着北侧江岔口,防止敌艇窜出来捣乱!”
中突集团装甲营的林卫东正在嘉定滩涂就位,接到消息当即下令:“‘猛虎号’‘雄狮号’,瞄准鹰嘴崖暗堡,三发齐射!”两辆坦克的主炮同时轰鸣,炮弹带着尖啸掠过江面,“轰隆”一声炸在暗堡顶端,碎石飞溅,射击孔被死死堵塞。林卫东对着无线电笑:“郑海洋,暗堡哑火了,你们放心扫雷,要是扫得慢,西突的‘烟花’可就先放了!”
西突迫击炮连长郑明远在松江山地架好炮位,对着无线电接话:“放心!敌艇敢露头,我让他们尝尝‘江底开花’的滋味!对了,扫完雷记得留几条江鱼,李梅主任说后勤缺鲜货,回头给你们换罐头!”郑海洋抹了把脸上的雾水,笑着回应:“没问题!等清完这片‘铁疙瘩’,庆功酒我请,让单桐林参谋长作证,绝不赖账!”
水雷引爆:生死瞬间的冷静与幽默。“破浪号”的机械臂展开三米宽,金属关节在雾气中泛着冷光,扫雷索缠绕在滚筒上,末端二十公斤的炸药包裹着防水布,引信连着水压传感器。“投放扫雷索!”郑海洋下令,陈锐按下按钮,扫雷索带着炸药包沉入水下三米,在江面上划出一道细密的涟漪。
突然,声呐屏幕上出现强信号,吴涛大喊:“正前方五百米,大型水雷!疑似磁性雷!”郑海洋立即稳住船身,调整航向让扫雷索精准覆盖目标。“点火!”随着他一声喊,炸药包同时引爆——“轰隆!”一声巨响撕裂雾幕,十五米高的水柱冲天而起,冰凉的江水如暴雨般砸在甲板上,郑海洋和陈锐被淋成落汤鸡,头发贴在脸上,军装上的水珠顺着领口往下淌。
“这水雷脾气够暴,差点把艇掀翻!”陈锐抹了把脸,抹下来的泥污混着江水,活像个花脸猫。郑海洋擦了擦眼睛,盯着被炸出的水洞笑:“过瘾!这叫‘江底烟花’,比过年放的带劲!陈锐,检查机械臂,别让它‘罢工’,不然李梅主任的罐头可没咱们份!”
话音刚落,旁边的“逐浪号”扫雷艇突然传来爆炸声——一艘敌军炮艇趁着硝烟,从江岔口窜出,机关炮对着“逐浪号”扫射,艇底被炸开一道碗口大的裂缝,江水“咕嘟咕嘟”涌进船舱。“敌艇偷袭!请求支援!”“逐浪号”艇长的呼喊通过无线电传来。
郑海洋立即下令:“鱼雷快艇编队,拦截敌艇!”二十艘鱼雷快艇如离弦之箭冲出,艇首机关炮同时开火,穿甲弹带着尖啸飞向敌军炮艇,在甲板上打出密密麻麻的弹孔。中突的坦克也同步响应,三辆坦克的主炮对准敌艇后方,炮弹炸开形成水墙,封死了它的退路。西突的迫击炮更是精准,两发炮弹落在敌艇引擎舱,黑烟瞬间冒起,艇身失去控制,在江面上打转。
“西突的老表,打得漂亮!”鱼雷快艇驾驶员周凯对着无线电喊,手里的机关炮没停,“这敌艇引擎炸得,比我家的破拖拉机还响!”郑明远在山地里回应:“小意思!你们负责江面,我们负责岸上,分工合作,保证让他们有来无回!”
艇身抢修:炮火中的坚韧与牺牲“逐浪号”的艇身漏水越来越严重,新兵王磊跳进齐腰深的冰水里,用后背顶住木板堵漏,嘴唇冻得发紫,却死死不肯挪地方。“磊子,坚持住!我们来帮你!”陈锐带着两名战士,扛着备用钢板跳上“逐浪号”,手里的焊枪火花四溅,高温将钢板与艇身焊在一起,火星落在江水里,发出“滋滋”的声响。
突然,敌军炮艇上的狙击手射出一发冷枪,子弹擦过陈锐的胳膊,鲜血瞬间染红了工装。“陈锐!”郑海洋大喊,陈锐却只是咬了咬牙,抹了把伤口的血:“没事!小伤,不耽误干活!”他调整焊枪角度,继续焊接,汗水混着血水顺着胳膊往下滴,滴在甲板上,瞬间被江风吹得冰凉。
就在这时,“破浪号”的扫雷索突然被气浪扯断,绳索末端的炸药包顺着水流往艇身飘来,离艇身只剩三米时,引信的水压传感器亮起红灯。“危险!”弹药手林茂大喊一声,从甲板上抄起三米长的铁钩,纵身跃到艇边,半个身子探出去,用铁钩勾住炸药包的牵引绳。
“使劲拉!别让它过来‘串门’!”郑海洋在后面喊。林茂咬着牙,胳膊上的青筋暴起,脸憋得通红,硬生生把炸药包推向江中心。就在他松手的瞬间,炸药包“轰隆”一声爆炸,水柱溅了他一身冰水,他却抹了把脸,笑着说:“搞定!这‘江底炸弹’想跟我同归于尽,没门!”
一名战士在抢修中被弹片击中大腿,倒在甲板上,卫生员张颖立即冲过去,用止血带紧紧缠住他的大腿,注射吗啡缓解疼痛。“忍着点,很快就好!”张颖说。那战士咬着牙,笑着说:“没事!这点伤算啥,等扫完雷,我还能帮渔民修船呢!”
军纪践行:硝烟里的民心守护扫雷间隙,渔民周老汉划着小船,带着十几名乡亲送来热水和馒头。“解放军同志,快喝点热水暖暖身子!”周老汉把水壶递到郑海洋手里,壶身还带着体温。郑海洋接过水壶,让吴涛掏出账本:“大爷,谢谢您!这些东西多少钱,我们记下来,战后让李梅主任的后勤部给您送过来,一分都不能少!”
周老汉摆摆手:“不用不用!你们为我们扫雷,保护我们的渔船,我们感谢还来不及呢!”郑海洋却坚持:“大爷,这是军纪,我们不能拿百姓的一针一线,损坏东西还要赔偿,您要是不收钱,这些东西我们不能要。”最终,吴涛认真记下馒头和热水的数量,承诺战后加倍送面粉和布料过来。
战士们发现周老汉的渔船舵盘坏了,林茂主动提出帮忙修理。他拿着工具箱,蹲在小船上,用备用零件把舵盘修好,还帮着检查了渔网,发现有几处破损,顺手用针线缝补好。“大爷,舵盘修好了,渔网也补好了,您放心用!”林茂笑着说。周老汉感动得热泪盈眶:“你们真是人民的军队,不仅打仗厉害,还这么关心我们百姓!”
一名战士在转移物资时,不小心碰坏了乡亲的渔网,他立即从背包里掏出津贴费,递给渔网的主人:“大叔,对不起,我把您的渔网碰坏了,这钱您拿着重新买一张。”大叔不肯收,战士却说:“大叔,损坏百姓东西必须赔偿,这是我们的规矩,您要是不收,我心里不安。”最终,战士硬是把钱塞给了大叔。
三军互怼:战地幽默里的默契扫雷工作暂时告一段落,江面上传来无线电里的打趣声。林卫东对着无线电喊:“郑海洋,你们扫雷扫了半天,是不是把江里的鱼都炸懵了?回头可得给我们装甲营留几条,让我们也改善改善伙食!”郑明远接过话头:“林卫东,你别光惦记鱼,人家东突的战士都淋成落汤鸡了,你怎么不说送几件干衣服?我看啊,庆功酒该你请,谁让你们坦克兵躲在岸上,没挨淋!”
郑海洋笑着回应:“都别争了!庆功酒我请,不过得等扫完所有水雷!到时候让单桐林参谋长做裁判,谁喝得多,谁就能多拿李梅主任的罐头!”吴涛突然喊:“快看!西突的迫击炮阵地在放信号弹!”众人抬头望去,三发红色信号弹在天空炸开,郑明远的声音传来:“北侧江岔口又发现敌艇踪迹,我已经开火拦截,你们继续扫雷,放心!有我们在,保证让你们的扫雷艇安全!”
郑海洋握紧操纵杆,对着无线电喊:“收到!谢了老郑、老林!等扫完这最后一片水雷,咱们在舟山会合,一起吃庆功酒,让李梅主任给咱们加菜!”江雾渐渐散去,阳光穿透云层洒在江面上,扫雷艇的机械臂继续运转,鱼雷快艇在两侧警戒,远处的中突坦克和西突迫击炮阵地严阵以待。战士们的脸上还带着硝烟和泥水,却眼神坚定,他们知道,只要三军协同,严守军纪,就没有攻不克的难关,舟山的江面,终将为大部队开辟出一条安全的通道。
四>、见·#秘密护陵:蒋氏祖坟的草木守护与战地协同
潜行渗透:山间小路的生死周旋与三军联动舟山攻克后的第三个深夜,东突击秘密护领部队沿着山间羊肠小道潜行。队长高明压低身形,迷彩服上沾着的草叶与夜色融为一体,身后二十名战士呈“一字形”跟进,脚步踩在落叶上几乎没有声响,只有腰间的步枪撞在弹匣上,偶尔发出轻微的“咔嗒”声。
“都把脚步放轻,前面五百米有敌军暗哨,中突和西突会帮我们牵制!”高明通过喉麦低语,指尖按在腰间的手榴弹引信上——这是宋清特意交代的“隐蔽作战装备”,能最大程度减少声响。无线电里突然传来中突集团周锐的声音:“高明,我们装甲营在山外公路发起佯攻,敌军暗哨的注意力全被吸引过去了,你们抓紧时间!”西突迫击炮连长吴磊紧接着补话:“西北方向三公里的敌军据点被我们端了,要是遇到漏网之鱼,喊一声,我给你们‘送烟花’!”高明嘴角勾起一丝笑:“谢了老周、老吴,回头让李梅主任给你们多配两箱压缩饼干,比敌军的硬疙瘩好吃!”
刚绕过一处山坳,前方突然传来树枝断裂的声响。“卧倒!”高明猛地挥手,战士们瞬间趴在草丛里,陈默的步枪枪口已经对准声响来源——三名敌军残兵正靠在树干上抽烟,腰间挂着手榴弹,显然是撤退时掉队的。“别开枪,用匕首!”高明做了个手势,林越和赵宇猫着腰绕到敌军身后,匕首寒光一闪,三名敌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制服,嘴里塞着布条,捆在树干上。“留活口,回头交给地方政府!”高明低声说,林越擦了擦匕首上的泥:“这些家伙居然躲在这儿摸鱼,比我们护陵还清闲!”
遭遇偷袭:坟前的爆炸与冷静反击到达蒋氏祖坟所在的山坪时,月光透过树枝洒在青石板上,高明借着微光发现,三块石碑被敌军砸裂,碑座旁散落着弹壳和碎石,坟前的几株松柏被拦腰折断。“先修补石碑,动作轻!”高明让战士们掏出携带的木板和麻绳,苏文从背包里拿出胶水——这是李梅特意调配的“文物应急修补剂”,不会损伤碑体。就在这时,山坪东侧突然传来枪声,子弹“嗖嗖”地擦过石碑,打在地上溅起火星。
“敌军残部偷袭!”陈默大喊着拉栓上膛,高明立即下令:“赵宇、苏文继续修补,其他人散开,形成火力圈!”敌军大约一个班的兵力,从树林里冲出来,为首的军官孙彪举着驳壳枪嘶吼:“共军居然护蒋匪的祖坟,给我炸了它!”一名敌军扔出手榴弹,高明眼疾手快,侧身翻滚到碑座后,手榴弹在坟前两米远的地方炸开,火光冲天,碎石飞溅,几株野草被烧焦。“冷静!打他们的腿!”高明喊着,枪口锁定孙彪,子弹擦着他的手腕飞过,孙彪惨叫着松手,驳壳枪掉在地上。林越趁机扔出一颗手榴弹,“轰隆”一声炸在敌军中间,两名敌军被炸倒,剩下的吓得往树林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