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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蚀中突击集团:长江北岸的钢铁洪流(2 / 2)

船工们见状,更加卖力地划桨,老船工张大叔的手被船桨磨出了血泡,却仍喊着号子:“一二!一二!加把劲!马上到岸了!”火焰还在燃烧,但战船的速度丝毫未减,江面上,燃烧的战船像一盏明灯,为后续船队指引着方向。

二十时四十五分,水雷阵的突破与老船工的牺牲。铜陵以东江面,先锋梯队遭遇敌军水雷阵。“先锋三十一号”渔船刚驶入一片水域,船底突然传来“轰隆”一声——触发了连环水雷!三艘渔船瞬间被炸碎,碎片与战士们飞溅到数十米外,江水被染成红色。

“按‘双轨突破’方案!扫雷船前出!”中突击集团指挥部下令。扫雷船“扫雷八号”立即冲上前,老船工陈阿婆站在船头,眯着眼睛观察水色,突然大喊:“左前方三米!有浮雷!”她拿起竹篙,用顶端的铁钩勾住浮雷的引线,猛地一拉,将浮雷拨到一旁;同时,扫雷手立即抛出扫雷索,“滋滋”的导火索声响起,随后连环爆炸将江面炸起数米高的水柱,成片水雷被引爆。

侧翼火力船的高射机枪也开始轰鸣,对着南岸的水雷发射点扫射,敌军的引爆装置被打坏,无法手动引爆水雷。陈阿婆正想继续拨雷,一颗流弹击中她的手臂,鲜血顺着竹篙流下,她却只是用布条简单缠绕了一下,继续喊道:“快冲!水雷清开了!”

就在这时,一枚未被引爆的水雷突然漂到“扫雷八号”船底,陈阿婆见状,猛地跳进江里,想用水中的石头砸向水雷,却因伤势过重,体力不支沉入水中。最后一刻,她用尽全身力气将竹篙推向水雷,水雷被竹篙拨离船底,“扫雷八号”得以安全通过,而陈阿婆的身影,却永远消失在江水中。

二十一时许,敌军的恐惧与防线动摇。南岸的敌军碉堡里,机枪手刘麻子看着江面上燃烧的战船和不断逼近的船队,双手开始发抖。“怎么打不完?这么多船!”他旁边的副射手脸色惨白,子弹上膛时都差点掉在地上。突然,北岸的迫击炮群再次轰鸣,炮弹落在碉堡旁,碎石溅进射击孔,刘麻子的肩膀被擦伤,他吓得扔掉机枪,蜷缩在碉堡角落:“别打了!解放军太多了!咱们守不住了!”

敌军排长想枪毙刘麻子以儆效尤,却刚举起手枪,就被侧翼火力船的高射机枪击中,身体倒在射击孔旁。剩下的敌军士兵见状,有的扔下武器逃跑,有的则躲在碉堡里不敢出声——他们原本以为凭借岸防炮和水雷能守住长江防线,却没想到解放军的战船如此顽强,指挥如此果断,恐惧像潮水般淹没了他们的抵抗意志。

此时,中突击集团的战船群已冲过江心区域,离南岸不足五百米。北岸的炮群继续轰鸣,弹幕向敌军纵深延伸;江面上,受损的战船仍在坚持冲锋,有的船桨被打断,船工就用手划水;有的船身倾斜,战士们就用身体压住船舷;还有的战船被击中起火,却仍在火焰中向着南岸前进。中突击集团指挥部里,司令员看着不断逼近的船队,对着电台说:“总前委,我部即将抵近南岸,请求登陆部队准备冲锋!”总前委的回复很快传来:“批准!祝你们胜利登陆!”

江风裹挟着硝烟与鲜血的味道,吹在每一个战士和船工的脸上。他们知道,离南岸越近,危险就越大,但没有人退缩——因为他们身后是江北的父老乡亲,身前是解放江南的希望,这条用钢铁与鲜血铺就的生死航道,终将通向胜利的彼岸。

南岸的敌军看着江面上的钢铁洪流,脸上满是恐惧。一名敌军士兵哆哆嗦嗦地举着枪,却不敢射击:“太多了……根本打不完……”他的班长想骂他,却看到又一批战船靠岸,战士们冲上来,吓得转身就跑——侧翼火力船的掩护,让敌军的抵抗越来越弱,他们知道,长江的防线,已经被解放军突破了。

四>、见·滩涂攻坚战:血火阵地的突破与渡江前指挥决策

一九四九年四月的长江南岸滩涂,成了血与火的绞杀场。中突击集团的战船抵近南岸不足五百米时,敌军的立体火力网瞬间织密,子弹与炮弹在江面与滩涂间肆虐——这是总前委与中突击集团指挥部战前预判的“最硬骨头”,从火力协同方案到爆破战术设计,每一项决策都在为滩涂突破铺路。战士们踩着江水与泥浆冲锋,用冷静与牺牲撕开敌军防线,而指挥层的实时指令,正将这场血火攻坚,推向胜利的突破口。

四月十九日夜,总前委战前部署:滩涂攻坚的精密规划,针对立体火力网的火力协同设计。总前委指挥部的沙盘前,粟裕将军指着南岸滩涂的防御标记:“敌军在滩涂布了‘三层火力’——战壕轻机枪、暗堡重机枪、迫击炮,必须用‘梯次掩护’破局。”他用红笔圈出火力支援船的位置,“让两百门迫击炮配属火力支援船,战船抵近五百米时,先对着滩涂实施‘覆盖射击’,用烟尘挡敌军视线,给战士跳江冲锋争取时间。”

陈毅司令员补充道:“先锋梯队的渔船要配重机枪手,抵近时起身压制滩涂火力点,就算暴露也得扛住——这是撕开防线的第一下‘咬合力’。”他转头对中突击集团司令员强调:“每艘先锋渔船配两名机枪手,轮换射击,不能让火力断档;爆破组要提前编好梯队,第一波牺牲了,第二波立即补位,暗堡不炸掉,后续部队根本冲不上去。”

中突击集团立即落实:连夜给先锋渔船加装重机枪固定架,选拔三百名经验丰富的机枪手配属渔船;将爆破组编成五十个梯队,每组携带十公斤炸药包,提前演练“匍匐递补”战术。总前委的部署,让滩涂攻坚从一开始就有了清晰的“破局路径”——他们知道,这片滩涂的突破,是渡江大军站稳南岸的第一步。

应对地雷与化学武器的应急预案“敌军大概率会在滩涂埋地雷,甚至可能用化学武器,必须提前准备。”粟裕将军指着沙盘上的滩涂区域,“让工兵连提前准备探雷针,配属突击部队;给每个连队发五十个简易防毒面具,用浸碱水的棉布制作,万一遇到化学地雷,能争取点时间。”陈毅司令员对着后勤参谋下令:“多带止血带和截肢工具,滩涂地雷多,炸伤腿的战士肯定多,得让医疗兵能及时处理。”这些细节预案,成了滩涂攻坚的“生死保险”——总前委清楚,滩涂作战环境恶劣,只有把风险想在前,才能减少战士伤亡,确保突破节奏。

至四月二十日傍晚,所有准备就绪:火力支援船的迫击炮已校准参数,爆破组的炸药包捆扎完毕,战士们的棉服里塞着简易防毒面具,滩涂攻坚的“血火剧本”,即将拉开帷幕。

四月二十日二十一时,中突击集团战时指挥:实时调整的突破指令,火力掩护的动态校准。中突击集团的战船抵近南岸五百米,敌军火力骤然密集。中突击集团司令员通过望远镜看到滩涂的火光,立即对着电台下令:“火力支援船,按预定参数,覆盖射击滩涂战壕!”两百门迫击炮同时轰鸣,炮弹密集落在滩涂,烟尘与碎石形成厚达十米的屏障。

观测兵趴在战船船尾,通过测距仪修正偏差:“报告!弹着点偏右十米,敌军暗堡还在开火!”司令员当即调整指令:“所有迫击炮,向右修正五密位,重点打暗堡周围!”第二波炮弹精准落在暗堡附近,一座暗堡的射击孔被碎石堵塞,重机枪声瞬间哑火。“先锋梯队,冲!”司令员大喊,渔船们嘶吼着冲向滩涂,船首的重机枪手站起身,对着滩涂扫射,子弹在敌军战壕里溅起泥浆——中突击集团的实时校准,让火力掩护的效果最大化,为战士跳江冲锋创造了窗口。

二十一时三十分,化学地雷突发后的果断应对。铜陵以西登陆点突然传来报告:“敌军触发化学地雷!黄绿色烟雾弥漫滩涂!”中突击集团参谋长立即对着电台询问:“伤亡情况如何?防毒面具能用吗?”前线回复:“部分战士吸入烟雾咳嗽倒地,简易防毒面具能挡一下,但坚持不了多久!”

参谋长立即向总前委汇报,陈毅司令员的指令很快传来:“让后续部队戴上防毒面具,从侧翼绕开烟雾区,对着敌军掩体扔燃烧弹,用火焰驱散烟雾!”中突击集团当即下令:“火焰喷射器班前出!对着烟雾区边缘的敌军掩体喷火!后续部队从芦苇荡迂回,别在烟雾里硬冲!”

火焰喷射器的火舌舔向敌军掩体,烟雾被高温驱散一部分,后续部队戴着防毒面具,弓着身子从侧翼冲锋,手榴弹在敌军掩体里炸开,敌军的化学武器反击,被快速压制——中突击集团的果断应对,让突发的化学威胁没能阻挡滩涂突破的节奏。

二十一时十五分,各登陆点实战攻坚:血火中的冷静冲锋,铜陵以东核心点:暗堡爆破的梯次牺牲。铜陵以东核心登陆点,敌军一个加强连依托三道战壕与五座暗堡顽抗。突击部队按总前委“正面压制、侧翼迂回、梯次爆破”的战术展开:正面百挺重机枪同时开火,子弹打在暗堡射击孔上迸出火星,敌军的重机枪被迫压低枪口;侧翼部队穿越芦苇荡,悄悄绕到敌军后方;五十个爆破组则在火力掩护下,匍匐向暗堡爬去。

爆破组战士李根趴在淤泥中,身体与滩涂融为一体,手里的炸药包被泥浆浸透。他每前进一米,就用手指摸索地面,避开地雷引线。突然,前方一座暗堡的重机枪扫过来,三名爆破组战士当场中弹,炸药包滚落在地。“第二波上!”组长大喊,李根与另外两名战士趁机爬过去,捡起炸药包继续前进。

离暗堡还有五米时,暗堡里扔出一颗手榴弹,“轰”的一声在李根的附近爆炸,泥浆四飞,不好李根腿被弹片击中,鲜血混着泥浆流下来。他没多想拖着伤腿,继续爬到暗堡射击孔旁,将炸药包塞进去,拉燃导火索后,翻滚进旁边的弹坑。“轰隆”一声,暗堡顶盖被炸飞,碎片带着敌军的惨叫飞向空中。其余爆破组如法炮制,二十分钟内摧毁四座暗堡,仅剩下最后一座最高的“母堡”。

二十一时二十五分,望江段滩涂:白刃战的生死搏杀望江段滩涂,战士们跳江后踩着齐腰深的江水冲锋,冰冷的江水让棉服变得沉重,却挡不住冲锋的脚步。离战壕还有三十米时,敌军的迫击炮停了,取而代之的是战壕里的步枪射击——他们想节省弹药,等解放军靠近了再拼刺刀。

班长王虎看着身边的战士一个个倒下,对着大家喊:“扔手榴弹!炸翻战壕!”战士们纷纷掏出手榴弹,拉燃导火索后扔进战壕,“轰隆”声过后,战壕里的敌军惨叫连连。王虎趁机跳进战壕,刺刀对着一名敌军士兵捅过去,敌军士兵用枪托格挡,刺刀却还是刺穿了他的肩膀。两人扭打在一起,王虎用膝盖顶住敌军的肚子,将刺刀再次捅进他的胸膛,自己的后背却被另一名敌军的步枪击中,鲜血染红了战壕的泥浆。

“班长!”战士们冲进战壕,与敌军展开白刃战,刺刀碰撞的金属声、嘶吼声、爆炸声交织。有的战士刺刀断了,就用枪托砸敌军的头;有的战士被敌军按在泥浆里,就用牙齿咬敌军的耳朵——望江段的战壕,成了血肉模糊的搏杀场,每一寸土地都浸着鲜血。

二十一时四十分,铜陵以西:烟雾中的无畏冲锋。铜陵以西登陆点,黄绿色的化学烟雾还没完全散去,吸入烟雾的战士们趴在泥浆里咳嗽,有的甚至咳出血来,却仍挣扎着举枪射击。后续部队戴着简易防毒面具,迎着烟雾冲锋,防毒面具的棉布很快被烟雾浸透,战士们的眼睛被刺激得流泪,却仍盯着前方的敌军掩体。

战士刘勇的防毒面具被炮弹碎片划破,他干脆扯下来,用袖口捂住口鼻,继续冲锋。一颗子弹击中他的胳膊,他却只是用布条简单缠了一下,将手榴弹投向敌军掩体。“冲啊!打过长江去!”刘勇嘶吼着,冲进烟雾深处,身后的战士们跟着他,踩着泥浆与战友的尸体,一步步逼近敌军的最后防线。

敌军看着在烟雾中冲锋的解放军,眼里满是恐惧。一名敌军军官举着手枪,想逼着士兵们射击,却被一名冲上来的解放军战士用刺刀捅进后背,两人一起倒在烟雾里。其余的敌军士兵见状,有的扔下枪投降,有的转身就跑,却被身后的子弹击中,倒在滩涂的泥浆中——铜陵以西的滩涂,正在被解放军的无畏冲锋攻克。

此时,中突击集团指挥部里,司令员看着各登陆点的战报,对着电台说:“总前委,铜陵以东、望江段已突破敌军第一道战壕,铜陵以西正在清理残敌,滩涂阵地正在逐步占领!”总前委的回复传来:“继续扩大突破口,让后续部队尽快上岸,巩固阵地!”

滩涂的血火还在燃烧,战士们的冲锋仍在继续。每一座被炸毁的暗堡,每一段被占领的战壕,都留下了战士的生命和鲜血,都在为渡江大军铺就南岸的立足之地——而指挥层的每一次决策,每一道指令,都在让胜利的曙光,穿透滩涂的硝烟,照向江南的土地。

五>、见·纵深推进战:胜利曙光下的战场突破与渡江前指挥决策

一九四九年四月二十日二十一时三十分的长江南岸,滩涂的硝烟还未散尽,中突击集团的主力梯队已踩着泥浆向纵深推进。总前委战前绘制的“纵深推进三公里”目标,正在战士们的冲锋中逐步落地——从滩涂站稳脚跟到建立三十余处登陆场,从围歼溃敌到构筑防御工事,中突击集团指挥部的每一道指令,都紧扣“为渡江大军巩固南岸支点”的战略核心。江面上的战船灯影与滩涂的炮火光芒交织,映照着战士们带血的钢盔,也映照着指挥层为渡江战役铺就的胜利轨道。

四月十九日夜,总前委战前纵深规划:支点构建与协同部署,登陆场巩固的战术预设。总前委指挥部的地图上,铜陵至望江段南岸被红笔划出三道横线。“纵深推进的关键是‘快占快固’,第一时间拿下这三道防线,建立登陆场群。”陈毅司令员的手指沿着横线移动,“第一道是滩涂后五百米的敌军前沿据点,第二道是公路沿线的碉堡群,第三道是山谷隘口——这三处拿下来,敌军就没了反扑的依托。”

粟裕将军补充道:“让中突击集团配属坦克连和工兵营,坦克负责公路追击,工兵负责公路追击,工兵负责清除纵深地雷,每推进一公里,就构筑临时掩体,防止敌军回援。”他对着后勤参谋强调:“后续梯队的物资要跟紧,粮食、弹药、医疗用品,每样都不能缺——登陆场巩固不住,渡江大军就算上岸也站不稳。”

中突击集团立即制定方案:将主力梯队分为“突击、清剿、防御”三个集群,突击集群由坦克连和两个步兵营组成,负责突破三道防线;清剿集群跟进肃清残敌;防御集群在已占领区域构筑工事。总前委的部署,让纵深推进从一开始就形成“攻-清-防”的闭环,每一步都为渡江大军的后续登陆夯实基础。

应对敌军反扑的应急方案。“敌军肯定会从铜陵、望江县城调兵反扑,必须提前布防。”粟裕将军指着地图上的县城方向,“让中突击集团在纵深三公里处设两道防线,第一道用坦克和重机枪组成火力网,第二道用战壕和鹿砦阻挡步兵,一旦发现敌军反扑,先打退,再趁机扩大登陆场。”

陈毅司令员对着中突击集团司令员下令:“给每个登陆场配一个迫击炮排,敌军反扑时,先用迫击炮覆盖射击,再让步兵冲锋——咱们要以攻代守,把敌军的反扑变成咱们扩大纵深的机会。”这些预案,成了纵深推进的“安全锁”——总前委清楚,只有顶住反扑,才能真正站稳南岸,为渡江战役的全面胜利创造条件。

至四月二十日二十一时,突击集群已突破第一道防线,清剿集群正在肃清滩涂残敌,防御集群的战壕开始挖掘,总前委的战前规划,正在战场上火热落地。

二十一时四十五分,中突击集团战时指挥:动态指令下的纵深突破,公路追击的坦克协同指令。铜陵以东的公路上,敌军一个营的残兵正沿着公路向县城逃窜,有的士兵扔掉步枪,有的甚至脱下军装,混在百姓中。中突击集团司令员通过望远镜看到这一幕,立即对着电台下令:“坦克连前出!步兵营跟进,沿公路追击!别让他们逃回县城,否则会影响后续登陆场巩固!”

八辆坦克轰鸣着冲上公路,履带碾过路面的碎石,炮口对准逃窜的敌军。“开炮!”坦克连长下令,主炮对着敌军密集处轰击,“轰隆”一声,十余名敌军被炸飞,剩下的士兵吓得四处逃窜。步兵营的战士们跟在坦克后,端着步枪扫射,有的敌军举着白毛巾投降,有的则钻进路边的树林,却被战士们围堵出来。

“报告!敌军残兵向山谷逃窜!”前线传来消息。司令员立即调整指令:“坦克连继续沿公路推进,步兵营分两队,一队追进山谷,一队在公路两侧设伏,防止敌军迂回!”中突击集团的动态调整,让公路追击形成“坦克突前、步兵包抄”的态势,逃窜的敌军成了“瓮中之鳖”——这正是总前委战前“以追代防”战术的实战落地,用追击扩大纵深,为渡江大军扫清外围威胁。

二十二时十分,村落残敌清剿的爆破指令。望江段的一处村落里,三十余名敌军躲在民房里顽抗,用步枪对着门外扫射,战士们几次冲锋都被压回来。中突击集团参谋长接到报告,立即对着电台说:“派爆破组!用炸药包炸掉民房的墙体,别伤着百姓!”

爆破组战士李山带着两名战友,匍匐着靠近民房。他从门缝里看到敌军正对着窗口射击,立即从背包里掏出炸药包,捆在门板上,拉燃导火索后快速撤离。“轰隆”一声,门板被炸飞,民房的墙体塌了一半,敌军惨叫着跑出来,却被外面的战士们包围。有的敌军举枪投降,有的则想扔手榴弹,却被战士们的步枪击中,倒在院子里。

清剿完毕后,李山发现民房里有三名百姓被吓得缩在角落,立即上前安慰:“老乡,别怕,我们是解放军,是来解放你们的!”百姓们看着浑身是泥的战士,颤抖着说:“谢谢你们,这些兵昨天就躲进来了,抢了我们的粮食,还打我们……”李山立即让战士们把缴获的粮食还给百姓,自己则带着爆破组继续向纵深推进——中突击集团的清剿指令,始终兼顾“歼敌”与“保民”,这正是总前委“解放江南、安抚百姓”战略的微观体现,为渡江后的民生稳定埋下伏笔。

二十二时,多场景纵深攻坚:血火中的胜利曙光,山谷围歼的俘虏心理战。铜陵以东的山谷里,中突击集团的步兵营将逃窜的敌军残兵包围。敌军连长试图组织抵抗,却被战士们的步枪击中大腿,倒在地上。“别打了!我们投降!”一名敌军士兵举着步枪站起来,其余的士兵纷纷扔掉武器,举手投降。

战士们将俘虏集中起来,教导员王强对着他们说:“我们解放军优待俘虏,只要你们放下武器,就不会伤害你们,还会给你们发路费回家。”一名俘虏低着头说:“我们早就不想打了,当官的把军粮卖了,我们每天只能吃掺沙子的米饭,谁还愿意替他们卖命?”王强从背包里掏出压缩饼干,递给俘虏:“先吃点东西,等会儿我们会把你们送到后方的俘虏营,你们可以选择回家,也可以选择加入我们,一起解放江南。”

俘虏们接过饼干,狼吞虎咽地吃起来,有的甚至流下眼泪——他们知道,自己再也不用过提心吊胆的日子了。山谷围歼的顺利结束,不仅肃清了残敌,更瓦解了敌军的士气,为后续的纵深推进减少了阻力,这正是中突击集团贯彻总前委“心理战与武力战结合”战术的成果。

二十二时二十分,后勤补给线的冒火输送。江面上的后续梯队战船仍在源源不断抵岸,战士们扛着弹药箱、背着粮食袋,沿着滩涂的临时通道向纵深输送。突然,敌军的迫击炮从远处袭来,炮弹落在补给线旁,一名战士被弹片击中,弹药箱掉在地上,却仍挣扎着爬起来,继续扛着箱子前进。

“快!把补给品搬到掩体里!”后勤班长赵刚大喊,战士们纷纷将弹药和粮食搬进刚挖好的掩体。敌军的炮弹还在袭来,有的掩体被炸毁,战士们就趴在地上,用身体护住补给品。一名医疗兵背着药箱,在炮火中穿梭,为受伤的战士包扎伤口,自己的胳膊被弹片划伤,却只是用布条缠了一下,继续前进:“后面的战士等着药呢,不能停!”

中突击集团指挥部通过电台看到后勤补给的情况,司令员对着参谋说:“让迫击炮排对着敌军炮击方向还击,掩护补给线!总前委说了,后勤是纵深推进的生命线,绝不能断!”迫击炮排立即调整参数,炮弹呼啸着飞向敌军炮击点,敌军的迫击炮声渐渐减弱——后勤补给线的畅通,为纵深推进的战士们提供了坚实的保障,也让渡江大军的后续登陆有了物资支撑。

二十二时三十分,防御工事构筑的紧急指令,中突击集团已在南岸建立起三十余处登陆场,纵深推进三公里。司令员立即对着电台下令:“各防御集群,立即构筑工事!战壕要挖一米五深,鹿砦要设在阵地前五十米,重机枪架在侧翼,防止敌军反扑!”

战士们立即行动,有的用铁锹挖战壕,有的用斧头砍树制作鹿砦,有的则搬运沙袋加固掩体。一名战士的铁锹断了,就用刺刀挖,手指被磨出血泡,却仍继续挖着:“快!敌军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反扑了,工事不建好,大家都有危险!”

中突击集团参谋长来到一处防御阵地,检查工事构筑情况:“战壕再挖宽点,能容两个人并排走;重机枪的射界要调整,能覆盖整个前沿阵地。”战士们立即按要求调整,汗水混着泥浆流在脸上,却没人抱怨——他们知道,这些防御工事,不仅是保护自己的“盾牌”,更是为渡江大军守住南岸的“堡垒”,是总前委“巩固登陆场”战略的最后一道防线。

此时,总前委指挥部里,陈毅司令员看着中突击集团的战报,对着粟裕将军说:“他们推进得很快,登陆场也巩固得不错,渡江大军可以按计划后续登陆了。”粟裕将军点头:“这只是开始,接下来还要扩大纵深,拿下铜陵、望江县城,为渡江战役的全面胜利铺平道路。”

南岸的纵深推进还在继续,战士们的冲锋号声在夜色中回荡,防御工事的挖掘声、补给品的搬运声、偶尔的枪声交织在一起,形成胜利曙光下的战场交响。中突击集团的每一步推进,都在为渡江大军的后续行动创造条件;指挥层的每一道指令,都在将总前委的战略规划转化为战场现实——江南的解放,已在这纵深推进的脚步中,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