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在食堂工作的时候,家里没粮也不会饿着,现在没了存粮,就真要挨饿了。
苏宇笑了。
傻柱大概还不知道,棒梗已经回来了。
“盗圣”归来,总有人要遭殃。
“傻柱,你喊什么?”易忠海刚下班,听见傻柱在骂人。
“一大爷,我们院进贼了,”傻柱愤愤地说,“我前两天刚换的棒子面,是下半个月的口粮,全被偷了,这是要活活饿死我!”
傻柱气得不行,他现在还饿着肚子。
恨不得把小偷揪出来,一拳一拳揍过去。
易忠海眉头紧锁,想起下午有人来轧钢厂找秦淮如,说棒梗找回来了——会不会是棒梗干的?
肯定是他。
易忠海太了解棒梗了,他一直把傻柱家当成自己家,
看到什么拿什么,从不客气。
但这次太过分了,连傻柱活命的口粮都拿。
“傻柱,你跟我来。”
“我给你些钱和粮票,再去买些玉米面回来吧。”
易忠海感到十分头疼。
后院。
“傻柱又在闹什么?”于莉有些不解。
“我刚回来时,瞧见棒梗从傻柱家离开。”苏宇笑着说明。
“棒梗?”
“真是本性难移。”
于莉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
四合院里的人,在棒梗被拐走后,几乎要放鞭炮庆贺了。
除了他的家人,没人盼着他回来。
这时,阎福贵家的门被敲响了。
他一开门,就看见贾张氏那张胖脸。
“我家棒梗刚回来,得补补身子。”贾张氏伸出手。
“他要补身子,你给他买鱼买肉就是了,找我做什么?”阎福贵有种不好的预感。
“买鱼买肉不花钱吗?”
“快拿钱来。”
贾张氏气冲冲地说。
“我凭什么给你钱?”阎福贵平时一分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无缘无故怎么可能掏钱给贾张氏?
“你不给,我就一直堵你家门口。”
“到时候可别怪我骂街。”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准备开始撒泼。
阎福贵一阵头大。
“给你,快走吧。”阎福贵没办法,只好掏出二分钱递过去。
“二分钱能买什么?”
“没一毛钱,我绝不走!”
贾张氏不依不饶。
几分钟后,她从阎阜贵家离开,手里攥着一毛钱。
接着,她又直奔下一家。
“贾张氏这是打算挨家挨户要钱。”阎福贵被贾张氏这招惊呆了,这不就是明抢吗?
只不过别人抢靠武力。
贾张氏抢靠恶心人——她不动手,但谁要是不给钱,她就坐在谁家门口撒泼胡闹。
“贾张氏太过分了,你就不能管管吗?”一大妈忍不住对易忠海抱怨。
“我怎么管?”
“她肯听我的吗?”
易忠海叹了口气,感觉这四合院越来越不好管了。
咚咚咚——
门被敲响了。
开门一看,是贾张氏来了。
“一大爷,棒梗这些日子可受了不少苦。”
“人都瘦成骨头架了,得补营养。你是东旭和淮如的师父,总不能看着不管吧?”
贾张氏来,就一个目的:要钱。
“贾张氏,你还有没有良心?”
“东旭一直是我在照顾,你居然还有脸上门要钱?”
一大妈当场就炸了。
贾张氏瘫在床上,照顾起来又累又难,屋里味道也难闻。
她早想把贾东旭送走了,可易忠海不让,只好天天受罪。
憋了一肚子火没处发,这下全被贾张氏点着了。
“我不管,你们必须给钱。”
“不给钱我就不走,闹到你们给为止。”
贾张氏一副无赖样。
“走走走,赶紧走!”
易忠海掏出一块钱,塞给她。
“你可是东旭和淮如的师父,一个月挣一百多,就给一块钱?好意思吗?”
贾张氏嫌少。
最后她离开时,手里攥着一张十块。
一大妈气得头晕,站都站不稳,只能瘫在椅子上生闷气,看都不想看易忠海。
贾张氏转去后院。
走到苏宇家门口,一阵浓烈的肉香飘来。
她犹豫了。
这院里,有两个人她不敢惹:
一个是聋老太太,另一个就是苏宇。
刚才要钱时,她特意绕开了聋老太太家。
站在苏宇家门口,望着自行车,闻着肉香,她心里涌起一阵不平衡——凭什么苏宇天天都能大鱼大肉?
凭什么她家只能啃窝头配咸菜?
“开门!”
“快点开门!”
嫉妒烧尽了贾张氏心头最后一点顾忌。
“什么事?”苏宇拉开门,神情冷峻。
“我家棒梗最近都饿瘦了,得补营养。别人家都给了钱,就差你家没给。”贾张氏伸出手。
“滚。”
苏宇只回了一个字,随即关上了门。
他觉得贾张氏简直不可理喻,竟用这种理由要钱?
别人怎么想他不管,但在他这儿,一分也别想拿到。
“姓苏的小畜生,别人都给了,你凭什么不给?”贾张氏抬脚就踹门。
她一脚出去,门却突然开了。
一脚落空,前后腿猛地劈开,当场拉成一字马,动作标准得像个体操选手。
看到这一幕的人都愣住了。
谁也没想到,贾张氏这把年纪还能做出这么高难度的动作——两腿笔直,姿势精准!
“嗷——!”
贾张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她年纪大了,筋骨早已僵硬,这一扯,肌肉像被刀割一般,疼得她满地打滚。
“赔钱!我在你家门口受的伤!”她勉强缓过一口气,又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