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贵的东西从来都不容易得到,想要获得最好的,就必须努力争取,难道我比冉秋叶逊色吗?”
于海棠直截了当地表明态度。
于莉扶着额头,满脸苦恼。
这个妹妹从小就很有主见,一旦决定了什么事,就算天塌下来也会坚持下去,有时甚至会不顾一切地执着到底。
正当于莉心烦意乱之际。
院子中间。
冲突愈演愈烈。
许大茂又一次被打趴下了,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此刻的许大茂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
“傻柱,你就是个懦夫,只会欺软怕硬。”
“打不过苏宇就拿我撒气,有能耐你接着打?”
“我就躺在这儿,保证不还手。”
“今天你要是不弄死我,你就是我孙子。”
自从知道自己不能生育后,许大茂性格大变,行事作风毫无顾忌,换成以前他绝不敢这样挑衅傻柱。
“好,老子今天就成全你!”
暴怒的傻柱抄起一根木棍,朝着许大茂的脑袋狠狠砸去。
......
傻柱,你千万别...
一个惊慌失措的声音突然响起,因为过于激动而破音,众人一时没听出是谁在喊。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
傻柱被人撞开。
木棍重重砸在地上。
许大茂吓得尿了裤子,寒冬里升腾的热气格外显眼。
你疯了吗傻柱?
撞开傻柱的是一脸惨白的易忠海。
要是再晚一步,许大茂的脑袋就要开花了,那样的话就算聋老太太再有本事也救不了**犯。
傻柱也被自己的举动吓出一身冷汗。
刚才完全是一时冲动。
木棍落下时他就后悔了,但已经来不及收手。
许大茂,你还好吗?易忠海恶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心想回去再收拾他,现在最重要的是处理许大茂的事。
此时的许大茂已经瘫在地上,被打得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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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忠海认出这是受惊过度的症状,车间发生事故时幸存的工人也会出现类似反应。
他抬手扇了许大茂一记耳光。
谁打我?许大茂终于回过神来。
刚才你吓懵了。易忠海按着太阳穴,盘算着又要为傻柱惹的祸破财了。
我要报案!许大茂指着湿透的裤裆,有人要杀我。
在场各位都是目击者,作伪证就是共犯。
他索性松开遮挡的手——反正早就丢尽脸面。
大茂,院里人何必闹这么僵?易忠海剜了傻柱一眼。
那赔一百块。许大茂盘算着送傻柱坐牢不如拿钱实惠。
苏宇暗自点头,要赔偿才是关键。
双方都有责任...易忠海继续打马虎眼。
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他。
苏宇收回手:您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不挺响的么?
围观人群突然爆发出哄笑。
易忠海左脸**辣地肿了起来。
众人捧腹大笑。
苏宇这话在理。
手与脸相击,这不就出声了吗?
一大爷,您瞧好了,苏宇给我作证了,独掌也能击响,分明就是傻柱要揍我。
我要求赔一百元。
苏华一发话,徐大茂立马腰杆硬了。
苏宇对阵易忠海,从没落过下风。
易忠海剜了苏宇一眼,满肚子火没处撒。小苏说得在理,独掌既已作响,他能咋办?
于家姐妹不知何时又探出头来。
瞧着苏宇这番表现,于海棠眼里的崇拜更浓了。
于莉心中直叹气:完了完了,小妹中了美男计,这苏宇在她心里生根发芽了。
我才来,不知前因后果。
看来傻柱理亏。
都是街坊邻居的,别闹太僵。我说个公道话,傻柱赔许大茂十块钱,这事儿翻篇。
易忠海退了一步。
我不依!说一百就一百!
有苏宇撑腰,许大茂格外硬气。
说完还往苏宇身边蹭了蹭。
让易忠海自己掂量。
许大茂,你还得住厂里宿舍。
真想闹到撕破脸?
对谁都没好处。
易忠海沉下脸来,话里带着威胁。
许大茂一哆嗦,这表情他可太熟了。过去多少次,他都在这副面孔前认了怂。
不!就要一百!
正当许大茂要服软时,忽然想起来——
他现在是绝户。
离了婚。
还没工作。
还怕个啥?
还能更惨吗?
苏哥,托您个事儿。
“你替我讨个说法,要来的补偿分你一半,如何?”
许大茂盯着苏宇说道。
原本喧闹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苏宇又要插手这件事了吗?
易忠海对上他可是屡战屡败。
“许大茂,你别这样...”易忠海有些慌乱。
“我当然可以,我答应帮许大茂这个忙。”
“易忠海,傻柱不但打了许大茂,还想下**,太过分了。”
“看在同住一个院的份上,许大茂才没去报警,但必须赔偿。要么拿一百块钱来,要么咱们就去派出所解决。”
苏宇接过话头。
“许大茂,这是你和傻柱之间的私事,别把外人扯进来。”易忠海不敢直接反驳苏宇。
“我们的事,难道你是外人吗?”
“傻柱能找你帮忙,我就不能请苏宇帮忙?”
有苏宇撑腰,许大茂底气十足,脑子也清醒了。
他心里暗想,有人撑腰就是不一样。
怪不得傻柱整天惹是生非还能这么自在,原来有人帮着善后,做什么都不用担心后果。
“易忠海,事情很简单。”
“傻柱打人还意图不轨,要么赔钱,要么见官,就这么简单。”
“天儿这么冷,你快做决定,别让大伙儿跟着受冻。”
苏宇催促道。
许多人都跟着附和。
大家都看得明白,傻柱就是在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