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苏宇说得在理,傻柱必须赔偿。”见苏宇占了上风,刘海中也站出来表态。
“苏宇,你就不怕我告你胁迫吗?”易忠海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怕什么?”
“你尽管去告,不管我有没有胁迫,警察第一个抓的肯定是傻柱。”
“你想两败俱伤吗?”
苏宇早就盘算清楚了。
易忠海哑口无言,最后的退路也被封死。
“我去取钱。”
他低头妥协,心知傻柱身无分文。
片刻后,他攥着十张大团结递到许大茂手里。
许大茂瞪圆眼睛——讨债竟如此轻松?
随即恍然:唯有苏宇三言两语能镇住易忠海,旁人绝无这等能耐。
围观者眼里烧起妒火。
苏宇这钱挣得未免太轻巧。
短短几分钟,五十块已落入口袋。
“这才配当我的梦中情人。”
“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于海棠眼神**如醉。
“散了吧!”易忠海脸色铁青拂袖而去。
傻柱缩着脖子不敢吱声,每次要开口都被易忠海眼刀逼退。
老狐狸心里明镜似的——
这小子张嘴准惹祸。
只有按住他,才能快刀斩乱麻。
哐当!
易忠海突然五体投地。
气晕头转身时竟绊倒自己,这记教科书级的平地摔惹得众人龇牙吸气。
哄笑中人群渐散。
“诸位留步!”许大茂跳上台阶。
“院里总有人拉偏架,大伙儿冤屈无处申。”
“不如请苏哥当正义代理人——受了欺负来找他主持公道。”
“抽五成佣金,总比颗粒无收强!”
不少人眼冒精光:妙计!
傻柱欺压的远不止许大茂,往日易忠海偏帮,受害者只能忍气吞声。
苏宇微微颔首。
尚未走远的易忠海一个踉跄,这等于彻底架空他的权柄。
人群如退潮般散去。
阎家一家人围坐一桌。
于海棠也应邀参加,阎埠贵瞧着她不太顺心,今日她吃了苏宇的菜色,于莉带回家的份量便减少了。
阎埠贵再次郑重声明。
要牢牢攀附苏宇这棵大树。
贾家宅院。
贾张氏外出未归,秦桂香独自脸色铁青。
何雨柱的积蓄本该归我。
易大爷的钱财也应当是我的。
该死的苏宇,他夺走了属于我的钱财。
秦桂香面目扭曲可怖。
易忠海暗中算计她,她索性将计就计,反过来谋算易忠海。既然易忠海想借她之力操纵何雨柱以求养老,就必须拿出真金白银,否则她绝不配合。
何雨柱被贬去烧锅炉。
秦桂香觉得这不算什么难事。
凭借聋老太太的威望,加上易忠海的运作,等事态平息,定能让何雨柱重返后厨掌勺。
刘海中府上。
刘海中喜形于色,当即要斟酒庆贺。
看着易忠海与何雨柱遭殃,他就痛快。
爹,我想成亲。
刘光天冷不丁冒出一句。
刘海中手一抖,酒盏险些脱手。
你烧糊涂了?
连个相好的都没有,娶哪门子亲?
刘海中脸色骤沉,看来这浑小子又欠收拾了,转身要解皮带,却发现裤腰带正系在腰间。要是抽出来,裤子就得滑落。
我方才相中一个。
刘光天满眼痴迷,活脱脱又一个何雨柱。
刚瞧上的?
谁家的?
新来的姑娘?莫不是看上于海棠了?
也不拿尿当镜子照照,就你这副尊容,也配娶于海棠?
趁早死了这条心!
在刘海中眼中,唯有长子才像样,从不舍得动他一根指头,连重话都不曾说半句。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可没少受罪,刘海中压根瞧不上他们,动不动就下狠手收拾两人。
爹,您听我说完。
那于海棠盘靓条顺,要模样有模样。
把她娶进门带出门,您脸上也有光不是?
能讨着这么俊的儿媳,不正显着您本事大?
刘光天费尽心思就想娶于海棠。
这话在理。刘海中点头应道。
聋老太太屋里。
傻柱跪在床沿边上。
这回老太太真动了气,鼓着腮帮子不吱声。
老祖宗,您倒是开个腔。
这么憋着多让人揪心。
我认错还不行吗?
往后都听您吩咐。
整个四合院能镇住傻柱的就两人:凭着血脉亲情压制的聋老太太,靠着真本事降服的苏宇。
晓得今天惹多大乱子吗?
许大茂要真报了警,准把你逮进去。
轧钢厂饭碗砸了不说,连烧锅炉都没你份儿,搞不好得吃十几年牢饭。
等你出来都成白毛老头了,还能干啥?
到底咋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