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两百,比你价高。易忠海不甘示弱。
我能倾囊相助。
我年富力强,还能再赚几十年养老钱。
你呢?比得了吗?
你年岁已高,快退休了,钱花光就再难攒养老本。
苏宇嗤笑一声,这伤人伤己的招数得看双方底牌,他的年纪就是最大筹码。
易忠海顿时语塞。
苏宇直击要害。
年龄确是最大短板。
聋老太太二人面面相觑,无计可施。
成,我认了。赔款能按一千算吗?易忠海牙关紧咬。
没门!苏宇寸土不让。
那你写谅解书吧!
急什么?钱房两清才算数。明日去街道办,你带傻柱委托书把房子过户给雨水。
只要手续办好,赔款到位,立刻写谅解书。
苏宇心知肚明,若先松口必定分文不得。
禽兽哪有人性可言?
他们根本不配!
聋老太太与易忠海黯然叹息,最后的花招也落了空,只得老实照办。
双方约定次日清晨前往街道办。
前脚刚走,娄晓娥便领着红眼眶的何雨水回来了。
小苏哥,他们没刁难你吧?何雨水忧心忡忡。
雨水,该担心的是聋老太太他们。
这院里还没人能让你小苏哥吃亏。
娄晓娥越发觉得苏宇盛若谜团,能耐非凡,困在这方寸院落着实屈才。
无妨。
正如小娥姐所言,他们想拿捏我?道行差远了!
苏宇面带笑意说道,娄晓娥早已摸透他的脾气。
“居然还能多拿一千?”何雨水满脸诧异。
“那当然。”
“先不提这个,你们今天想吃什么?”
苏宇岔开话题。
“青椒炒肉。”
“糖醋排骨。”
两个姑娘各自报了菜名。
六十年代能吃上肉就是福气。
不像后世讲究减肥吃素,这年头姑娘们也馋肉,特别是油亮的红烧肉。
不多时。
诱人的肉香飘满整个院子。
恰在此时。
许大茂晃着酒瓶哼着小曲回来了。
老冤家傻柱进了局子,他可得好好喝两盅庆祝。
到家发现娄晓娥不在,虽觉奇怪也没多想,随手搁下酒瓶就奔厨房找腊肉下酒。
“我挂的腊肉哪去了?”
望着光秃秃的铁钩,许大茂一头雾水。
忽然闻到阵阵肉香飘来。
“苏宇这家伙顿顿荤腥,可真够滋润的!”
许大茂酸得直撇嘴。
当年当放映员下乡时,他还能捎回些腊味山货打牙祭。
但要像苏宇这样天天吃肉,他可没这本事。
“等等...这香味里怎么有腊肉味儿?”许大茂翕动鼻翼,突然辨出熟悉的味道。
抬脚就要往苏家闯。
刚到门口却僵住了——屋里传出娄晓娥清脆的笑声。
“腊肉是从苏家飘出来的。”
“娄晓娥也在苏家。”
“好个不要脸的**!偷汉子还拿老子的腊肉倒贴!”许大茂眼里冒出火光,“看我不剁了这对狗男女!”
许大茂怒气冲冲地踹开房门。
屋内的景象让他怔住了。
餐桌旁坐着三个人:娄晓娥、苏宇,以及意外出现的何雨水。
若是只有前两人在场,或许还有可疑之处。
但多了何雨水在场,显然没什么不妥。
抱歉,我本来要敲门,不小心滑倒撞到门了。许大茂急中生智编了个借口。
没摔着吧?苏宇含笑问道。
他心里明白这只是托词。
但懒得拆穿。
没事。
娥子,你怎么只带了腊肉来?
我记得家里还有香肠,我去取来。今天刚买了瓶好酒,正好一起喝两杯。
盯着桌上的红烧肉和青椒炒肉,他不禁咽了咽口水。
瞥见那盘腊肉时,突然想起家里那块。
顿时有些不快。
就算要送人,娄晓娥也该先问问他吧?
大茂,你说什么?
这腊肉不是咱家的,是雨水带来的。
娄晓娥微微蹙眉。
不是咱家的?
那我挂在厨房的腊肉哪去了?
许大茂清楚娄晓娥不会撒谎——她根本不屑为这种事说谎。区区一块腊肉,她回趟娘家要多少没有?
既然不是她拿的,腊肉去哪儿了?
院里谁家有顺手牵羊的习惯?苏宇笑着提醒。
方才回来时,他听见两个大妈嘀咕贾张氏的窘事,说她为躲野鸭闯进了许家。
以贾张氏的品行,见到腊肉岂会不顺手拿走?
必是她无疑。
贾家!
许大茂恨得咬牙切齿。
这家人手脚不干净在四合院是出了名的。
老贼贾张氏,瘫在床上的贾旭东,小贼棒梗——祖孙三代都爱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我帮你
许大茂怒气冲冲地直奔贾家而去。
他如今是锅炉工,没了捞油水的门路,薪水微薄,难得吃上肉,实在舍不得那块腊肉。
走,我们也去瞧瞧热闹。
苏宇见两位女伴吃得差不多了,便提议出去走动消食。
她们披上外衣跟随他来到贾家门前。
此时贾张氏和许大茂已经吵得不可开交,看热闹的人群早围了好几层,他们来晚了些。
贾张氏,快把腊肉还我!许大茂高声嚷道。
臭小子,谁拿你腊肉了?
你败坏我名声,今天不给五块钱别想走!
老贾你走得太早,现在连阿猫阿狗都能欺负咱家,晚上你上来把他们统统带走吧!
贾张氏又哭又嚎。
苏宇瞧见她头上秃了几块,心知是那只野鸭的杰作,那扁嘴一啄就能薅下一撮毛。
你也不是好东西,你家养的野鸭子...贾张氏一见苏宇就想到缺了的门牙。
话到一半突然收住。
这不是不打自招么?
叮!
霉运系统启动。
检测到贾张氏深重恶意,请选择惩戒方式
选项一:咬舌自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