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宇出门上工,迎面撞上手舞足蹈的许大茂。
可算碰见您了!您就是我再生父母!只有您能整治那个傻柱!许大茂乐得见牙不见眼。
这俩人是天生的冤家。
谁倒霉对方就痛快。
可傻柱有聋老太和易大爷撑腰,许大茂总吃闷亏。直到苏宇冒头,这口气才顺过来。
见外了。
苏宇心说娄晓娥在我屋里,谢礼都给足了。
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更不敢提。
滴!
厄运系统突然启动。
检测到贾婆子对宿主怀恨在心,即将展开报复。请选择惩罚方案。
苏宇眼前闪过画面——
贾婆子正猫在他家门口盯梢。
选项一:挨瓦片砸
选项二:摔个狗吃屎
选项三:被野禽**
苏宇**脆勾选第三项。
他养的野鸭子可不一般,通人性还凶猛。
拴在门口比看门狗都顶用。
等苏宇走到钢厂时,好戏开锣了——
鸭乖乖,来吃香香。
贾婆子端着酒泡草籽,油光锃亮。上回被鸭子啄怕了,这次学精了。
她抖着手撒食料,倒退着观察动静。
野鸭子斜眼瞥她,窝在草堆里懒得动弹。
跟着苏宇吃香喝辣,这扁毛畜生早瞧不上野食了。
酒泡草籽?
呸!狗都不吃!
“你怎么不动筷子?”
“为何一口都不尝?”
贾张氏急得直跺脚。
若那野鸭不食草籽、不醉倒,她怎能得手?
“快尝尝,味道可好了!”贾张氏灵机一动,以为野鸭不识草籽,忙拾起几粒塞进自己口中。
咯吱咯吱嚼得作响。
味道实在糟糕!
她险些呕出来。
野鸭依然无动于衷。
“你到底吃不吃?”贾张氏怒不可遏,自己都亲自示范了,这扁毛畜生竟如此不给面子?
许是被她的大嗓门激怒。
野鸭猛然蹿出,尖喙狠狠啄向她的鼻尖。
“哎哟!”贾张氏痛呼出声,想起上次惨痛教训,转身护住臀部拔腿就跑。
双手捂着后面难以平衡,刚跑两步就摔了个嘴啃泥,一颗大黄牙骨碌碌滚落在地。
“我的牙!”她哀嚎不已。
厄运远未结束。
野鸭跳上她后背,居高临下对着她脑门连连猛啄。贾张氏哭爹喊娘,双手乱挥却尽数拍在自己头上。
这野鸭机敏得很。
她连半根羽毛都没碰着。
“天杀的苏宇,自己古怪也就罢了,养只野鸭也这般邪性?”贾张氏抱头鼠窜。
野鸭紧追不舍。
“有法子了...”逃至许大茂家门前,贾张氏猛地推门闪入,返身将门摔上,把野鸭挡在门外。
许大茂当值去了。
娄晓娥也不在家。
房门未上锁。
全因易忠海大力,说要评选模范四合院——若家家锁门,岂不显得院里不太平?
“臭鸭子,进不来了吧?”
“有能耐你破门呀!”
“来呀来呀!”
贾张氏扒着门缝,见野鸭在门外焦躁踱步,登时来了精神,叉着腰破口大骂。
“哎哟...”
乐极生悲,扯到伤口了。
秦淮如刚才摔倒磕掉一颗牙,不仅缺了牙,脸颊也挫伤了,一说话就牵扯得生疼。
野鸭子在许大茂家门口转悠几圈,最终悻悻离去。
贾张氏双腿发软,顺着门框瘫坐在地。
方才被野鸭子追着啄,她拼命逃跑,这会儿已精疲力尽。
咦?什么味道这么香?
贾张氏抽着鼻子。
循着香气,她摸到许大茂家饭桌前,发现桌沿沾着些细碎的花生沫。
她把脸凑上去,用舌尖一点点卷食。
花生香气诱人。
可这点碎渣连牙缝都不够塞,反倒勾得胃里更觉饥饿。
不能白来一趟。
许大茂本就不是好东西,娄晓娥更是资本家**,拿他们点吃食是给他们脸。
好吃的都藏哪儿了?
贾张氏四处翻找。
很快有了发现。
灶台横梁上悬着块油亮的腊肉。
她踮脚试了试,够不着。
搬来板凳踩上去,伸长胳膊终于摸到肉皮。
使劲往上一蹿,总算扯下腊肉。
砰!
板凳翻倒。
贾张氏重重摔在地上。
她强忍痛呼,趴着缓了半天,确认院外没人,才揣着腊肉溜回家。
却没注意树荫下几个大妈正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