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真够埋汰的...”
苏宇差点吐出来。
墙根搁着个被熊孩子砸烂的马桶,只剩半截,主人家没舍得扔。
这马桶跟现在的抽水马桶不一样,
就是个简单的木桶。
院里没**厕所,
全得去公厕解决。
我用不同的表述方式重写这段内容:
夜晚时分,不少住户都会在屋内备好夜壶方便如厕。此刻傻柱随手抓起的正是这样一个便桶。他全然不知手中物件为何物,只想着找样东西罩住脑袋,躲避野鸭的攻击。
扣上这个后,傻柱发现效果出奇地好,野鸭果然啄不到他的脑袋了。他转身就要往外跑。这时院子里的灯火陆续亮起——野鸭的嘎嘎叫声早已惊醒了多数住户。
什么人?许大茂推门而出,正巧撞见慌不择路的傻柱。
滚开!见到许大茂,傻柱二话不说抬腿就是一脚,将对方踹倒在地。虽然出了口恶气,他却闯下大祸。许大茂的惨叫声加上他的攻击行为,让院里的人都以为来了贼。
抓贼!有人闯进四合院,把许大茂打了!苏宇趁机高声呼喊。傻柱这才意识到大事不妙——在那个年代,逮到小偷都是先揍了再说。
情急之下,傻柱往前院冲去。只要打开内锁的四合院大门就能逃出去。眼看就要脱身,苏宇却向许大茂借了只臭气熏天的布鞋,抡圆胳膊将鞋子掷出。鞋子在空中划出完美弧线,正中傻柱后脑勺,把他当场砸趴在地。
许大茂一脸诧异:“还能这样?”
“为啥不可以?”
“小偷都趴下了,还不趁机出口气?”
苏宇一个箭步上前,抬脚将挣扎起身的傻柱重新踩趴,鞋底碾着他的脸颊喝道:“趴好!”
许大茂猛然醒悟——白挨的那脚总得讨回来!
他小跑着凑近苏宇。
“你踹过我一脚。”
“那是让你品品我脚的味道。”
许大茂当真脱下布鞋递过去。
苏宇扭头闭眼——那双汗脚堪称毒气弹,光脚踩上傻柱脸的瞬间,竟把人熏得干呕起来。
闻声赶来的邻居们围得水泄不通。
“**这挨千刀的贼!”
“往死里揍!”
群情汹涌间,你一脚我一脚,疼得傻柱发出杀猪般的嚎叫。脸埋土里加上夜色朦胧,竟无人听出这是熟人的声音。
唯有苏宇暗自冷笑。
嘎!嘎!
芦苇丛忽然惊起飞鸭。
“退后!”苏宇突然撤脚疾退。
众人尚未回神,只听头顶“嗖”的一声——那只野鸭如战机俯冲,鸭喙狠狠啄中傻柱后臀要害!
“嗷呜——!”
惨叫声撕破夜空。
围观群众纷纷捂腚皱眉,仿佛感同身受。
这记千年杀着实狠辣!
傻柱疼得满地蹦跶,活像只被烙铁烫着的猴子。
“是傻柱?!”
许大茂瞪大眼睛,终于认出这个撅着屁股乱跳的“**”。
“怎么抓的是傻柱?”
“不是说要抓小偷吗?怎么把傻柱逮了?”
“该不会是抓错人了吧?”
大伙儿全都一头雾水,这到底什么情况?
“不可能有错!”
“我亲眼看见傻柱从后院往前冲,脑袋上还扣了个怪东西。”
“我想拦他,结果他给了我一脚!”
许大茂站出来作证。
他跟傻柱一向不对付,这几天烧锅炉,傻柱没少嘲笑他,巴不得找机会报复,现在正好撞上!
“哪来的头盔?”众人纷纷疑惑。
“那不就在地上吗?”许大茂往地上一指,带着几分得意。
“你说这是头盔?”
“这明明是我家坏了的马桶……”
“我把它搁墙角来着,等等,你刚才说傻柱戴头上了?!”
“呕——!”
一个中年男人走出来问话。
话刚出口,他就一阵恶心反胃。
有人打开手电筒,大伙儿总算看清了——所谓的“头盔”竟然真是个破马桶,散发着刺鼻异味,还沾着不明污垢。
许大茂也跟着捂住嘴干呕起来,想想刚才傻柱竟把这玩意儿顶在头上……
“傻柱,看清楚没?”
“你戴在头上的可是人家的便桶,你那脑袋瓜是不是还沾着屎?”
许大茂笑得幸灾乐祸。
啥?!
傻柱一听直接懵了。
他只想找个东西护头,根本没细看是啥,现在回想起来,那股熏人的臭味好像真没冤枉他……
“呕——!”
傻柱又吐了一地。
“傻柱,老实交代!大半夜溜到后院干什么?”许大茂可不会放过整治他的机会,提高嗓门逼问。
围观的人纷纷点头。
傻柱明明住在中院,深更半夜摸到后院去,确实太反常了。不少人把目光转向站在人群里的苏宇。
谁都知道傻柱跟苏宇有过节,不会是跑去报复吧?
……
许大茂系好鞋带,直起身子。
傻柱瞥见他穿鞋的动作,那股刺鼻的脚臭味仿佛又蹿上来,胃里一阵翻腾。他铁青着脸吼道:姓许的!敢用臭脚熏我,还把脚丫子往我嘴里怼,今天非弄死你不可!说着抡起拳头扑过去。
易忠海突然横**来,拦住暴跳如雷的傻柱:消停会儿!
苏宇早瞧见他在人堆里鬼鬼祟祟地观望,这会儿蹦出来,准是盘算好要护犊子了。他暗自嗤笑:想把水搅浑?今晚非得让傻柱长长记性。
贾张氏顶着一头乱发,睡眼惺忪地闯进人群:哪个天杀的半夜号丧?老娘正梦见抱重孙子呢!她在茅房磨一天洋工,刚睡着就被吵醒,满脑门子邪火。
苏宇扫视四周,连何雨水都挤在人群里。整个四合院的人几乎全出来了。
许大茂记恨白天被刁难的事儿,阴恻恻接茬:您老做梦是贾家断子绝孙吧?要不要再拎菜刀发疯?
贾张氏瞬间清醒,眼珠子瞪得快要掉出来。秦淮如被她剜了一眼,就见这老婆子嗷一嗓子扑向许大茂:小畜生我撕了你那张破嘴!
许大茂见势不妙,绕着傻柱开始兜圈子。傻柱手忙脚乱地躲闪:滚远点儿!要死别拉我垫背!贾张氏的指甲闪着寒光,谁挨上都得掉层皮。
贾张氏的手指甲又尖又长,万一不小心被刮到,恐怕脸上就要留下几道血痕了。
然而此刻,他才刚刚挨了一记狠招,浑身疼痛难忍,稍微动弹就像是刀割一般,让他无法灵活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