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秦淮如改嫁傻柱,嫌东旭碍事就把他害了,我和棒梗也都让秦淮如给...
老贾家断了根。
贾张氏也知道捅破天了。
她剜了秦淮如一眼,都怨这丧门星,梦里就不该和傻柱成亲。
就为个荒唐梦?易忠海简直不敢相信耳朵。
以下为
不过是场梦罢了。贾张氏郑重地颔首。
荒唐!
糊涂!
易忠海猛然拍案而起。
怎能将梦境当真?
自打嫁进贾家,秦淮如何时亏待过你?
街坊邻里谁不夸她孝顺?
仅凭虚幻梦境就要行凶,简直不可理喻。
易忠海觉得无比荒谬。
梦境岂能作真?哪有人因梦伤人的道理?
贾张氏虽知理亏,可梦醒时分虚实难辨,才会冲动举刀。
此刻她也懊悔不已。
明日开始掏粪池,为期一月。易忠海冷声宣布。
休想!谁爱去谁去!
贾张氏激烈抗拒,光是想着粪池恶臭就已作呕。
苏宇放了话,若你不从,即刻报警。
持刀行凶性质恶劣,判你十年不为过。
你且看他敢是不敢?
易忠海拂袖而去。
他深知贾张氏虚张声势,院内横行全仗有人袒护。
待易忠海离去,屋内只剩贾家人。
棒梗与小当蜷缩墙角,惶惑地偷瞄祖母。
妈,明日还是去吧。
苏宇的性子您心里有数。
若不照办,他真能送您吃牢饭。
秦淮如搂着小当睡下了。
贾张氏辗转难眠,思及今日祸事,全怪苏宇多嘴。
若非他插话,易大爷三言两语就能压下此事。
破晓时分。
苏宇上班时在院门口撞见贾张氏。
那副古怪装扮,险些叫他认不出来。
戴着硕大的防护口罩,身裹褪色旧衣,手持清洁工具在公厕外来回踱步,神情异常挣扎。
贾张氏,若甘愿服刑,就可免去打扫公厕之苦。苏宇高声提醒。
老泼妇!
贾张氏恨得牙痒。
比起蹲监牢,她宁可选择清扫茅房。
猛吸一口气冲进厕所,屏息埋头清理,可人能憋气多久?
须臾便破了功。
刚换气就地呕吐不止。
口罩兜着**一滴没浪费,全泼在衣襟上,更有部分因呛咳又咽了回去。
此时正值清晨。
傻柱尚未到岗。
作为食堂职工,他的作息与车间工人不同。食堂不供早餐,故无需早起上班。
苏宇这王八羔子!
昨日在厂里逼我下跪磕头,此仇必报!
敢和冉秋叶相亲?我叫你白忙活一场。
不仅要搅黄,更要横刀**。
傻柱骂骂咧咧出了门。
不足一个时辰便折返,手里拎着条三十公分长的活鱼。
径直往阎阜贵家走去。
阎老师今日轮休在家。
三大爷,又擦您那宝贝自行车呢?傻柱提着鱼迈进阎家门槛。
阎阜贵素来将自行车视若珍宝,得空就擦拭保养。
有事?
瞥见傻柱手中的鱼,阎阜贵两眼发亮。
这尾鱼虽不够饱餐一顿。
但在阎家却能细水长流——鱼肉切片熬汤,每日一块足够吃七天。
鱼骨可炖高汤。
就连鱼鳞都能物尽其用。
有点儿小事相求。傻柱递上鲜鱼。
但说无妨。阎阜贵利落地收下鱼获。
冉秋叶是贵校教师吧?
傻柱开始反击,既能出气,又能寻得佳人。
阎阜贵皱眉,“傻柱,这么做不合适吧?”
“冉秋叶和苏宇在交往,你不是不清楚,现在半路**来算怎么回事?”
他虽欣赏傻柱的礼物,可心里早已打定主意要攀附苏宇。
阎阜贵仔细琢磨过,苏宇这人爱憎分明,有仇必报,出手从不留情。
倘若自己三心二意,苏宇绝不会轻饶。
连易忠海都扛不住他的手段,自己更不是对手。
若帮着傻柱抢人,这梁子可就结下了。
“三大爷,话不能这么说。”
“他俩的事儿不还没定吗?冉秋叶如今单身,我追求她有何不可?”
傻柱索性豁出去了。
其实他心里也矛盾。
一边把秦淮如奉为女神,一边又想娶个清清白白的姑娘,而不是寡妇。
“你觉得你有胜算?”
“论样貌,你看着比实际岁数老,苏宇却风度翩翩。”
“论收入,你一个月不到四十块,苏宇是五级钳工,过几年说不定能升八级,月薪九十九元。”
“论本事,你只会做饭,苏宇不光厨艺胜你一筹,还有顶级木工和钓鱼的手艺。”
“方方面面你都被碾压,冉秋叶凭啥选你?”
阎阜贵分析得头头是道。
傻柱脸色越发难看,心里涌起一阵绝望——这还怎么比?
他来找阎阜贵全凭一时冲动。
“对了,还有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