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逮着傻柱偷拿公家粮食的铁证了!
人赃俱获,倒要看看这傻子怎么狡辩。
没...没啥特别的。傻柱猝不及防,舌头打了结。
当真?
恐怕不见得吧?
来,你亲自打开瞧瞧。
李副厂长将饭盒重重搁在桌上,冷声命令道。
易忠海搀着聋老太太风风火火冲出四合院,连秦淮如的招呼都顾不上应,惹得女人满腹狐疑。
瞧一大爷脸色这么难看,准是摊上大事了。
秦淮如裹紧单薄的棉袄往家走。
腊月里的北风像刀子似的,她可不愿为等傻柱冻成冰棍。
饭盒呢?
没见棒梗饿得直嚷吗?
贾张氏三角眼死死剜着刚进门的儿媳。
说是孙子想吃,实则她自己馋虫闹得最凶。
孩子胃囊再大,哪及这老婆子无底洞似的胃口?
傻柱还没回。
方才见一大爷他们急慌慌往钢厂赶。
能让他俩这般失态的,除了傻柱没别人,准是出乱子了。
秦淮如拧着眉头,要是傻柱真栽了,往后这油水饭盒可就断了顿。
那缺心眼的能惹什么事?
贾张氏拍着炕沿嚷起来。
她向来嫌恶傻柱,见面总要骂几句,此刻却急得直搓手。
她心里明白,家里的餐盒都是傻柱拿回来的。没了傻柱带回的饭菜,她就没法经常吃上肉。
虽然讨厌傻柱,却也不希望他出事。
我也不清楚,等一大爷回来再说吧。秦淮如满脸忧虑。
傻柱这个废物,你可别有事!
贾张氏揉着肚子,一脸怨气。
本想着晚上能吃顿好的,结果傻柱没回来,只能啃又硬又干的窝窝头,配几条齁咸的腌菜。
苏家。
朱苏宇放好肉和蔬菜。
打开收音机,听了一段戏曲稍作休息。
六十年代娱乐活动少得可怜,没有流行歌曲,只有歌颂类的红歌或传统戏曲。
没多久,他起身准备晚饭。
刚要**,娄晓娥拿着个纸包进来了。
好香,是腊肠吧?苏宇笑着问。
还没拆包就能闻出来?
娄晓娥把纸包放桌上,果然是根腊肠,没有后世那些添加剂,只有纯正的肉香。
当然能。
想练就好厨艺,天赋很关键。
味觉必须比常人敏锐,不管是鼻子还是舌头,闻出腊肠味不过小菜一碟。
苏宇解释。
厨师这行很看重天赋。
没有出色的味觉,就别想成为顶尖厨师。
晚上吃什么?娄晓娥兴致勃勃地问。
红烧鱼。
香菇炖鸡。
再加两个素菜。
苏宇摆出食材。
全是我爱吃的。
娄晓娥眼眶发热。
之前聊天时,她随口提过喜欢的菜,没想到苏宇都记在心里备好了。
许大茂从未这般细心。
先进屋听会儿收音机吧。
(
厨房飘散的油烟对皮肤不好。
苏宇将香肠拿进厨房切片,准备做一道凉拌菜。
娄晓娥微笑着点头,心里涌起阵阵暖意。
灶台上煎炸烹炒花样百出。
苏宇娴熟地挥舞锅铲,各式厨具在他手中翻飞。
诱人的香气渐渐弥漫整个四合院。
这挨千刀的苏宇,天天搞这些勾人馋虫的玩意儿!
刘海中正用着晚饭。
他面前的粗瓷盘中摆着最爱的煎鸡蛋,每日必备,手边还搁着一盅老酒。
闻着隔壁飘来的香气。
碗里的炒蛋顿时索然无味。
爹,您要不吃就给我呗?
刘光天直勾勾盯着鸡蛋,喉结不停滚动。
混账东西!等你挣钱养活自己再说!
刘海中抬脚就踹,板凳应声翻倒。
刘光天早有防备,挨打经验让他敏锐察觉到父亲神色不对,抢先一步躲开了。
天杀的苏宇。
刘海中恶狠狠夹起鸡蛋囫囵吞下,仿佛嚼的不是蛋,而是仇人的血肉。
不多时。
香气钻过中院,贾家开始骚动。
气味飘至前院,阎家众人不约而同放下碗筷。
瞧瞧人家苏宇这日子,跟活神仙似的。阎阜贵摇头感叹。
于莉默默附和。
她暗恨自己嫁得早,若跟着苏宇,如今该是锦衣玉食。
瞥了眼木讷的丈夫,从品貌到本事,阎解成与苏宇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我寻思把冉老师介绍给苏宇,你们觉着怎样?阎阜贵环顾餐桌。
再好不过。
这亲事要成了,苏宇定会好生答谢咱们。
三大妈眼前发亮。
相伴数十载,丈夫刚起话头,她就猜透了其中盘算。
当媒人这事吧,说白了就是想从中得点便宜。
前些日子,阎阜贵还盘算着要把冉秋叶说给傻柱当媳妇儿。
这会儿瞧着苏宇更有油水可捞,立马就换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