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见状,默默移开视线,不敢多看那些女佣过高的裙摆,低声告辞:“曜哥,我先走了。”
“等等。”张曜宗叫住他,打开后备箱,随手把高义的丢进去,拍拍大头的肩:“继续为港岛的填海事业奋斗吧,市民会记住你的贡献。”
大头目瞪口呆地看着曜哥凭空变出高义,心里只剩一个念头——这也太玄幻了!
施展神妙手段的是曜哥,大头对此毫不意外。在他眼中,曜哥本就是超凡脱俗的存在。
明白,曜哥。大头合上后备箱,驾车离去。
张曜宗舒展双臂,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把你们这儿最靓的姑娘叫来,我得检验下服务水准。
菲菲扶额叹息,这人简直荒唐透顶,真当这里是风月场所了。
左拥右抱着菲菲和丰满的白人女佣,张曜宗在众人簇拥下返回别墅。衣衫单薄的珍妮站在门前风中凌乱——这混蛋把她扛回来就扔门口自己逍遥去了?
客厅里,早已忘记这茬的张曜宗正惬意地倚在沙发上。黑珍珠揉肩,巧克力肤色的女佣捶腿,后脑枕着两团柔软,前悍匪管家菲菲不时递来水果。
电视里,美女记者乐慧珍正在半山别墅区报道一则与张曜宗有关的新闻:某富豪被持欠条的悍匪追讨三亿巨债。
张子豪这帮人不行啊,张曜宗嚼着苹果嘟囔,那洋鬼子明明富得流油,才要了三亿。
换台后仍是相关报道:警方宣称君利酒店劫案已破,通缉犯大眼龙逃往柬埔寨,并警告受害者不得向匪徒妥协。
另一频道中,被勒索1.5亿的富豪正在怒斥警方:不妥协?顶脑门上你试试?
与此同时,君利酒店的幸存富豪们纷纷增雇保镖,要求警方全天候保护,整个港岛富豪圈乱作一团。
而这场的始作俑者张曜宗,依旧享受着按摩投喂,悠闲地与女律师通话。
为了蒋兄弟的身体,曜哥可没少费心思。
事实证明,给大律师配个律所确实管用,至少现在大律师不会隔三差五催他回去了。
一个旱鸭子漂在海上,要是连浪都没有,曜哥的日子还怎么过?
像他这样无拘无束的人,再加上一只渴望自由的小鸟,怎么可能停得下来?
要不是精力有限,曜哥恨不得每天浪上二十五小时。
晚上,曜哥躺在女管家特意购置的大床上,肚子上搭着一条的手臂,恍惚间总觉得忘了什么事。
抽完一根烟,张曜宗猛地坐起身。
“糟了!赌神家的小嫂子呢?”
他赶紧跳下床,直奔一楼。
都怪菲菲搞什么欢迎仪式,害得他把赌神家的小嫂子忘得一干二净!
这下可怠慢了!
该不会还让人家在门口干等着吧?希望菲菲机灵点,好歹是赌神的太太,可别真让人家站在门外。
这可不是他曜哥的待客之道。
匆匆跑到楼下打开门,见外面空无一人,张曜宗松了口气。
“没在就好,应该是回去了。”
要是让人知道他请了赌神太太做客,却把人家晾在门口几小时,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不在就好,就是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未免太没礼貌了。
张曜宗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回到楼上。
刚躺回床上,余光瞥见一堆手臂中混着一张熟悉的脸,吓得他又跳了起来。
“你……你怎么在这儿?!”
他瞪大眼睛看着女佣堆里的珍妮。
珍妮脸颊泛红,张曜宗脑中闪过一连串画面,回忆起那场激烈的战斗——曜哥孤军奋战,差点以一敌八。
记忆里,他猛然发现敌军中竟有珍妮的身影!
张曜宗一脸悲愤。
好啊!
他千辛万苦把人救回来,不报答就算了,居然还投敌?!
“你怎么能这样!这不是陷我于不义吗?!”
珍妮迷迷糊糊地被吵醒,还没反应过来。
张曜宗痛心疾首:“你这么做,让我以后怎么面对高进兄弟?!”
珍妮瞬间清醒:“我……”
他一把捂住她的嘴:“别说了!我不想听!想我张曜宗一世英名,竟栽在你手里!”
“算了!让我多栽几次!”
“……”
清晨醒来,
大床上只剩曜哥和珍妮两人。
张曜宗洗漱完毕,喝了中药,换好衣服,在草坪上锻炼了一小时。
健康是奋斗的基石,即便拥有超凡体质也不能懈怠,日常训练必不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