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锛见众人仍无离去之意,索性给他们个机会把话挑明。
只要对方先答应他提出的条件,之后想做什么都随他们去。
但在条件谈妥前,谁也别想找茬。
听着对方振振有词的辩解,李锛脸色愈发阴沉。
这人凭什么总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他索性抱臂而立,倒要看看这群人还能耍什么花招。
只要掌握主动权,他就能和卢白燮打开天窗说亮话。
毕竟卢白燮最清楚他的手段。
若真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到时候后悔的可不是他。
李锛终于松口给机会时,敏锐地注意到两人神色有异,立即追问缘由。
眼下情形与当初如出一辙,他相信定能找到解决之道。
话音刚落,他就察觉到众人神情微妙的变化。
不过急不得,这种局面总要有人先沉不住气。
若真有问题,方才就该直言相告。
既然无人开口,他也懒得再费心神。
此刻既已摊牌,不如痛快提条件。
李锛心知对方胃口不小,但藏着掖着反倒显得矫情。
这般扭捏作态实在可笑,谁不知道其中利害?若不肯开诚布公,这出戏还怎么唱下去?
话说到这个份上,局势已然不同。
虽然对方逼他亮底牌,但这有何难?只要够本事,要他开出什么条件都行。
关键在于——对方真有这个能耐吗?无论过往如今,这些条件都得重新掂量。
李锛话音未落,目光再次扫过对方的神情,察觉其中仍藏着异样。
自己终究力有不逮,不知该如何向他剖白心迹。
今日所言或可另作商议,只是他开出的条件实在繁杂。
眼下最要紧的,是将赵醇那件珍宝收入囊中。
众人都心知肚明,赵醇断不会将此物轻易相让。
这般行径着实令众人为难,岂非夺人所爱?
无人愿行此等事,亦不愿这等事落在自己头上。
偏生他竟要我来做,这如何能应承?总得再作计较,谋个万全之策。
若能另辟蹊径自是上策,奈何李锛性情执拗。
若不能遂我心意,宁可就此作罢。
他这般分明是在戏耍于我,前情早已言明。
如今又来寻衅,先前不是没设法化解过,总说这些有何益处?
今日不妨再与他分说明白,换个条件我未尝不能答应。
若他执意不肯改口——
我也断难从命。
听他这般言语,心中愈发郁结。
他怎能说得如此堂而皇之?莫非认定此事已成死局?
我自有应对之策。
纵使他此刻不愿施以援手——
待将其制住,届时由不得他不从。
若将赵丰雅挟作人质,便只剩珷力相逼了。
这般场面非我所愿,亦非乐见之事。
然李锛何等人物?他岂会在意这些。
此人向来狂妄自大。
于他而言,事情再简单不过——只要能将对手铲除便足矣。
李锛言毕,当即直言相告:眼下诸事皆易如反掌........
何必总觉得棘手?当初本有转圜余地,为何偏要如此周折?
卢白燮的问题未免太多了些。
此刻他正思索着对策,众人都在静候他的决断。
周围人不断鼓动卢白燮,催促他尽快解决李锛。
这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难道李锛当真无所畏惧?或者说,眼下的困境根本无法化解?这不过是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罢了。
局势已然明朗。
卢白燮决定给李锛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
若李锛仍不妥协,那便无需多言。
看着众人虎视眈眈的模样,李锛不禁失笑。
他们真以为凭借人多势众就能压制自己?无论何时,改变局面都易如反掌,只要他有这个实力。
既然对方不把自己的警告当回事,那就必须承担相应的后果。
李锛要求对方做出最终抉择。
即便此刻开战,他也毫无惧意。
情况再简单不过。
李锛注意到众人蠢蠢欲动的架势。
此刻身处府邸,若起冲突难免波及赵丰雅。
他绝不愿让心爱之人受到惊吓。
换个地方较量。
只要你们有本事,条件随你们开。
李锛的实力不容小觑,想要制服他绝非易事。
显然,对方就是存心挑衅。
既然如此,何必多费唇舌?该说的都已说明,今日之事必见分晓。
等待片刻后,众人察觉李锛神色有异,仿佛暗藏玄机。
徐晓突然喊道:我定要为我女婿助阵!
李锛当然没安好心,否则怎会如此轻易将他们诱骗至此?
赵醇见状立即停下脚步,情况与之前截然不同,他这番话究竟意欲何为?
此刻必须冷静思考对策,李锛却不再多言。
对李锛而言,他从不给他人留有余地。
方才她已触怒自己,况且此地唯有他能控制她的病情。
妄想用这种手段牵制自己?简直可笑至极。
懒得再与她废话,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早知今日这般局面,她也无话可说。
此刻李锛正率众与卢白燮对峙。
仅有赵醇一人在侧,影响倒不算大,否则恐怕会满盘皆输。
她能身兼数职,全凭这件兵器,更肩负着守护卢白燮安危之责。
但方才观察发现,如今人人手持兵器,莫非想借此压制自己内力?
真是异想天开,竟妄图用这等手段制伏自己,莫非忘了我的能耐?
言及此处,当即把话挑明。
此事绝非儿戏,今日便与他做最后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