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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肯认输,一切自当迎刃而解。
若执迷不悟,那就休怪我不留情面。
话音刚落,忽见他神色骤变,这是何故?
莫非他另有所图?
倘若真如此,局势恐生变故。
必须严阵以待,眼下情形凶险万分,切莫掉以轻心。
言尽于此,是时候让他作出抉择了。
李锛命其在此盯紧,然而此地仍危机四伏。
他们清楚赵丰雅在场时,这种事极可能发生。
他不愿自己的女人遭遇任何危险。
更不愿她受到惊吓,卢白燮很欣赏他这点。
若真如此,倒可与他详谈,只要双方意见统一便好。
届时无论想要什么,总有办法弄来,何必如此固执?
两人好好商议不行吗?
赵醇见他们即将达成共识,眼看要结成同盟,届时自己岂非陷入被动?
这绝非他乐见的局面,必须在此静观其变。
若这情形危及自身,后果不堪设想。
当下须得筹谋,如何促使他们共同拒绝。
可未曾料到事态至此,此人言行着实骇人。
但凡出现这种状况,他们都束手无策。
必须亲自坐镇,看他们如何应对。
今日若能协商解决自是最好。
李锛思忖片刻,认定当前敌手唯赵醇一人,只需令其接受此说便可。
余者皆不足虑,此刻赵醇亦无言以对。
他只盼卢白燮速速离场,莫再滞留。
自己好不容易挣得立足之地,岂容他人取而代之?
断无可能,亦不容此等情况再现。
必须与赵醇等人言明,不可继续僵持。
顾剑堂一行已至现场。
当务之急是阻拦这些人,不能再迟疑。
眼下且静观其变,看事态如何发展。
言毕却发现众人神色各异,方才不是他们主动争取的么?
为何态度骤变。
这人向来不是一时兴起,怎会突然转变,莫非他另有倚仗?
此刻他已算得上冷静。
即便不知眼下情形,慌乱也无济于事。
若真如此,早该坦言相告,如今正面交锋终究棘手。
李锛最后给他一次机会——若能温言软语哄劝,或许尚有转圜余地。
若他执迷不悟,便让赵醇交出那件宝物。
他自有手段夺取,休要小觑他的能耐。
卢白燮心知他所言非虚,句句皆可兑现。
眼下困局难解,此事凶险异常,纵然后续再生枝节——
双方也无法这般周旋了。
静候片刻后需从长计议,共商对策297。
李锛别无选择。
赵醇亦不能坐以待毙,岂愿将千辛万苦所得拱手相让?
偏要强取他人心头好么?
实在不解其心思,行此横刀**之举。
若换作他物,或许尚可退让,但此番情形迥异。
他无意多言,况且此事本在李锛掌控之中——后花园那日早已言明:
只要交出宝物,万事皆可商量。
然此物关乎命脉,夺宝如同废人珷功,他断不容此事发生,必须当面说清。
成则两全,败则继续纠缠。
卢白燮耐心耗尽,唇枪舌战至今未果,岂还有隐情?
沉思良久后,终是再度开口商议对策。
若真有其事,不妨开诚布公地谈。
卢白燮提议让顾剑堂前去商议,或许能找到解决之道。
201.太安震动,徐晓又将至!【!】
倘若他们确有安排,大可直言相告。
然而近来压力甚重,即便有心周旋,顾剑堂也分身乏术。
此刻他只盼李锛能放下芥蒂,当面一叙。
众人皆冷眼相待,这般态度实在令人费解。
起初便存偏颇,往后又当如何自处?
其言不无道理,不妨再予机会,且观其行。
闻听此言,众人心中郁结——此事究竟该如何收场?
他察觉事有蹊跷,若可行,二人需再作商议,**对策。
李锛一时语塞,终究得顾及顾剑堂的颜面。
既如此,不如先与顾剑堂商讨,或另寻他法。
未料此人言辞恳切,与先前戾气缠身的模样判若两人。
此刻相对而坐,但觉其温和可亲,锋芒尽敛。
顾剑堂亦未料到会受此礼遇,稍显讶异。
转念一想,彼此本无宿怨,李锛实无必要针锋相对。
他遣赵丰雅先行歇息,眼下另有要事相商。
卢白燮不再多言,二人既愿倾谈便足矣。
此刻静候结果便是——时机至关紧要。
既已敲定,无须再多忧虑。
李锛终是按下心结,不再纠缠。
今天他专程来找顾剑堂商议,觉得这群人里就数顾剑堂最讲道理,说的话也能让他听进去。
李锛刚把话说完,立刻又给他下了个判断,就像从前那样干脆利落。
只要能解决问题就行,该说的都说了,接下来就等着看结果。
虽然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但眼下也没别的办法。
他们各自都有底线。
只有这种时候才能看出端倪。
李锛在屋里踱了几步,最后抛出一个方案——只要把话挑明,所有事都能迎刃而解。
事情谈到这个份上,顾剑堂突然想问他缘由。
要是实在不便明说,换个说法也行,总之得有个交代。
他们之间无冤无仇,怎么会闹到这般田地?
现在细想确实蹊跷,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说得对,你要的答案我可以给。
李锛敲了敲桌案,但你必须按我的规矩来,别节外生枝。
既然两人单独谈话,就该打开天窗说亮话,没必要再兜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