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假邮票一出现,就被“利欲熏心”的中间商收走,再以“原版”的价格,卖给海因茨这样的右翼收藏家。
海因茨第一次买到假邮票时,还以为自己“运气好,找到了原版”,特意邀请了几个右翼朋友来家里“欣赏”,结果被懂行的收藏爱好者指出“纸张太新,印章是仿的,是假货”。
海因茨又气又急,赶紧去找中间商理论,可中间商早就卷钱跑路,再也找不到人了。
可海因茨并没有吸取教训,反而觉得“只是运气不好,下次一定能买到原版”。
他又投入了更多资金,先后从不同中间商手里“买”了5版“错版邮票”,每版都花了2.8万到3万马克不等,可最后经鉴定,全都是假货——有的假邮票印刷模糊,“白鹅”的眼睛都印成了黑点;有的假邮票颜色不对,跟原版的色调差了一大截;还有的假邮票,甚至把“白鹅亮翅”写成了“白鸭亮翅”,荒唐至极。
短短三个月,海因茨为了买“白鹅亮翅”错版邮票,前前后后花掉了近20万马克,这几乎是他的全部积蓄,可最后手里只剩下一堆假邮票,连一版原版都没买到。
更惨的是,他之前卖掉军装凑钱,如今没了积蓄,还欠了中间商一笔定金,家里的房子也被抵押了出去,最终因“无力偿还债务”,被法院判决破产,只能搬去郊区的小出租屋住。
跟海因茨有同样遭遇的,还有不少右翼收藏家。
有人花15万马克买了3版假邮票,最后发现全是仿品,气得大病一场;有人为了凑钱买邮票,卖掉了家里的古董家具,结果不仅没买到原版,还被家人埋怨,最后家庭破裂;还有人甚至“铤而走险”,挪用公司资金买邮票,结果东窗事发,被警方逮捕,蹲进了监狱。
这些右翼收藏家“炒邮票炒到破产”的事,很快在柏林传开,成了市民们茶余饭后的“笑谈”。
有市民笑着说:“当年纳粹想把‘白鹤’当敌人,结果印错成‘白鹅’;现在这些右翼分子想炒邮票出风头,结果买一堆假货破产,真是自食恶果!”还有市民编了顺口溜:“白鹅亮翅不顶用,右翼炒邮一场空;贪念加愚蠢,不破产才怪!”
在媒体上,一些集邮专家们也纷纷调侃:“这哪里是收藏,分明是‘智商税’!以为自己眼光独到,结果被造假者耍得团团转,真是又可怜又可笑。”“他们想借着错版邮票怀念过去,却忘了过去的荒唐只会带来灾难——炒邮票破产,就是历史给他们的‘教训’。”
傅振嵩和艾玛在面包房里听到托马斯说起这件事时,也忍不住笑了。艾玛说:“这些右翼收藏家,要是把花在炒邮票上的心思,用在了解和平、了解太极上,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傅振嵩点点头,说:“错版邮票本身没什么错,错的是这些人心里的贪念和执念——他们总想抓住过去的荒唐不放,结果反而被荒唐反噬,这就是‘自作自受’。”
后来,有真正藏有“白鹅亮翅”原版邮票的老邮政员工,把邮票捐给了柏林历史博物馆,博物馆特意开设了“荒唐历史小展”,把错版邮票跟当年的“抓白鹤”悬赏令、倒贴的傅振嵩照片放在一起,旁边配文:“当年的威慑,如今的笑谈;历史不会忘记荒唐,更不会忘记和平的珍贵。”
每天都有不少市民来博物馆看展,看到“白鹅亮翅”邮票时,都会忍不住笑,然后想起当年的荒唐历史,更珍惜如今的和平生活。
而那些因炒邮票破产的右翼收藏家,再也没人提起“白鹅亮翅”邮票——他们终于明白,靠炒作“荒唐历史遗存”出风头、赚大钱,根本不现实;贪念和愚蠢,最终只会让自己付出惨痛的代价。
柏林的收藏市场,也渐渐恢复了平静,“白鹅亮翅”错版邮票的热度慢慢褪去,再也没人疯狂炒作。
只有偶尔在市场上出现的假邮票,会被懂行的人指出来,当成“警惕贪念”的反面教材,提醒着人们:不管是收藏,还是生活,都要脚踏实地,远离贪念,才能避免“一场空”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