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为首的豹子朝姜亦低吼两声,似在表达请求。
你们要进这个洞?姜亦指向洞口。
令人惊讶的是,豹子竟像听懂人话般点了点头。何晨光几乎怀疑自己在做梦——这豹子未免太通人性了。按理说野兽怎么可能听得懂中文?
这种情形姜亦也是头回遇见。为验证猜想,他又说道:我们只住一晚,明早就走。三只豹子相互对视,低鸣一声后转身隐入丛林。
次日清晨,当五人整装出发时,那三只豹子又从林间蹿出,直奔山洞而去。
上午八时许,众人抵达训练营外被卫兵拦下。华夏代表队,来参加特训。唐心怡上前说明。核查邀请函后,他们被指引前往报名处登记。作为翻译,自然由唐心怡负责与工作人员对接。
一名三十多岁的白人**核对名单时,目光在姜亦四人和唐心怡之间扫视,皱眉道:这位女士不在登记名单上。
她是华夏队的翻译官,不参与训练。唐心怡平静回应。
**嗤笑一声:居然要带翻译官?连英语都说不好,算什么精锐。他随手将营地规则手册甩给姜亦,医务室旁边空房给她住,你们四个去集体宿舍。
蛟龙突击队的顾顺接受过专业外语训练,何晨光在部队强化过英语,退伍后当过战地摄影记者的伞兵更是精通。听着对方充满偏见的嘲讽,几人暗自冷笑——若按这逻辑,难道不会中文就算野蛮人?
这时几辆**卡车驶入营地,各国特种兵轻松跳下车办理报到手续。华夏队员顿时攥紧拳头——原来所谓徒步穿越丛林的考验,不过是针对他们的刁难。
队长,这摆明是羞辱!顾顺压低嗓音。
姜亦眯起眼睛:现在发作正合他们心意。他拍了拍战友肩膀,放心,总有机会。
不远处传来刺耳的韩语议论,几名新罗士兵对着华夏队指指点点:看那群徒步的蠢货思密达制服丑得像马戏团思密达。更麻烦的是东瀛小队迎面走来,领队的伊藤盯着唐心怡淫笑道:华夏男人不行了?需要派女人来慰劳我们?
姜亦和顾顺听到这些东瀛人的话,顿时怒火中烧。唐心怡要是知道这帮家伙如此侮辱她,非得掏枪把他们全崩了不可。
东瀛人真够恶心的,要不要收拾一下?姜亦冷声道。
下等**猪,老子当年在华夏的时候,砍掉的**人头数都数不清。现在老子可是东瀛英雄,被供奉在神社里名垂青史。东瀛队长伊藤嚣张地叫嚣道。
这话彻底触犯了姜亦的底线。他猛然甩出一记耳光,的一声将伊藤扇飞出去。
伊藤摔在地上满嘴是血,吐出几颗碎牙,对同伴吼道:给我上,**这群**猪!
八名东瀛人一拥而上。何晨光、邓振华和顾顺立即出手相助。不到一分钟,八人全部倒地哀嚎。何晨光和邓振华各解决一人,顾顺放倒两个,剩下四个都被姜亦打趴。唐心怡想动手都没机会。
姜亦一脚踩住伊藤的脑袋:再敢嘴贱,撕烂你的嘴!说完在他背上暗施内劲,伊藤只觉如针扎般刺痛。
训练营安保人员赶来询问,姜亦淡淡道:只是友好切磋,没违反规定。安保查看后便离开了——这里允许徒手较量,只要不出人命。
不远处观战的新罗士兵见姜亦瞪来,吓得四散而逃。医务室里,伊藤咬牙切齿:该死的**人,早晚要你们付出代价!话刚出口又疼得龇牙咧嘴。
姜亦飞起一脚将黑人重重踹倒在地。就在这时,又有几名身着同样徽章的人冲了进来。
为首的络腮胡白人眯着眼睛对姜亦说道:华夏人,你竟敢动手?
是我打的。
姜亦平静回应。
好大的胆子,连联邦士兵都敢打。白人冷声威胁。
少装糊涂,你们刚才不是在门口看得一清二楚?那黑鬼过来挑衅时怎么不出面?现在打输了就想仗势欺人?姜亦冷笑反驳。
白人眼中寒光闪动,他确实全程目睹了冲突。正是他怂恿黑人前来挑事,本以为稳操胜券,却不想这废物竟如此不堪一击。
哼,用不着以多欺少。华夏人,敢不敢到外面公平决斗?我们各出四人,生死自负如何?
直接单挑吧,伤残各安天命。姜亦干脆地说。
痛快!不过为求公正,我们请训练营教官见证,先签好责任书。免得事后有人哭哭啼啼来**,那才真是笑话。络腮胡阴测测地说。
约翰,给我杀了他!黑人挣扎着爬起身,满脸怨毒地瞪着姜亦。
这个叫约翰的络腮胡曾是全美空手道冠军,军中更是所向披靡。在他看来,姜亦方才不过是侥幸取胜。
听到对方主动要求签署责任书,姜亦暗自冷笑。他此来本就是为实战交流,而非忍气吞声。
成交。到时候缺胳膊少腿,可别说是自己摔的。姜亦针锋相对。
训练营主教官代号,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得知新兵未训先斗,还邀他作见证,顿时来了兴致。在这座营地,死亡协议是基本条款——无论是面对自然险境、南美毒枭,还是的暗箭。
年复一年,葬身于此的多半不是训练致死的,而是倒在枪下的亡魂。当各国精锐齐聚于此,注定只有两种关系:袍泽,或死敌。
训练营是个特殊的地方,周围被原始森林包围,即便有人失踪或死亡也很寻常,毕竟这里不追究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