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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地内允许私下较量,但严禁闹出人命。若是正式比试前签署免责协议,后果就自负了。
姜亦和约翰站在格斗场**,四周挤满了各国士兵,连曾被姜亦教训过的东瀛人也来围观。
“这群华夏人……这次死定了,敢挑衅花旗国,简直找死!”
一个东瀛士兵讥讽道。
“没错!花旗军队全球最强思密达,我们新罗排第二思密达,干掉那个华夏人!”
一个新罗士兵高声附和。
现场顿时沸腾起来。支持约翰的多来自东瀛、新罗、天竺和爪哇等地,而姜亦的支持者则来自中东、非洲以及罗刹。罗刹人向来厌恶花旗,此刻自然为姜亦呐喊助威。
“安静!”
总教官金雕一声令下,喧闹声戛然而止。
“这只是普通比试,由我担任裁判。比试中难免受伤,所以双方必须先签协议,后果自负,听清楚了吗?”
“明白,教官。”约翰回答。
“没问题。”姜亦淡然道。
“好,签字吧。”金雕将两份协议放在桌上。
(注:飞卢小说无下划线版本)
姜亦的实力众人见识过,但眼下东瀛人有五个,花旗人有七个,而姜亦这边仅有四人。
“一起上!他们就四个,解决他们!”黑人吼道。
“上!”东瀛人应和着,十二人齐冲上来。
姜亦闪身逼近黑人,一记鞭腿将其撂倒。那高大身躯在姜亦面前如同纸糊,毫无招架之力。
紧接着,他又踹翻一名东瀛人和一名花旗人。剩余的人见状僵在原地——转眼间三人倒下,再冲上去不过是多挨几脚罢了。
那黑人足有两米高,体重近三百斤,却被姜亦瞬间撂倒。其他人最高也不到一米九,身手更是远不如那黑人,见状更不敢上前。
姜亦踱步上前,一脚踏在黑人士兵胸口,对方顿时如遭千钧重压,几乎窒息。
“这样给交代,够了吗?”姜亦冷声道,随即用军靴碾了几下,黑人士兵疼得连连惨叫。
“放……放开!喘不过气了!我们认、认栽!”黑人士兵拼命求饶。
顾顺、何晨光和邓振华三人看得热血沸腾,这才是真正的军人风范,痛快至极!
姜亦并未松脚,转而盯向一旁的东瀛士兵。那几人被他目光一扫,吓得连退数步,仿佛再迟疑一步就会丧命。
“你们也要交代?”他寒声问道。
“不、不用!误会,全是误会!”为首的东瀛士兵慌忙摆手,深知此时逞强只会自取其辱。
“你们的人还敢说是**的?”姜亦又问。
“不不不!谁要是乱说,那就是他自己累晕的,跟您无关!”东瀛士兵连忙撇清。
姜亦目光扫向几个花旗士兵,后者顿时怂了:“华夏的朋友,这是一场误会!我们是听信谣言才冒犯了您,我们错了!”
“大哥,放了我吧……”脚下的黑人仍在哀求。
“哼,再敢嘴贱,小心你的脑袋。”姜亦冷哼一声,终于挪开脚。黑人狼狈爬起,脸上还留着清晰的鞋印,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在姜亦眼里,这帮人就是欠收拾,不打不服。
“走。”他重新扛起五袋沙包,其余人也纷纷跟上,朝山下走去。
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东瀛和花旗士兵才松了口气,眼中怨毒之色一闪而过——这个仇,必须报!
“队长,刚才太解气了!你是没看见那些家伙的脸色,笑死人了!”邓振华兴奋道,实力才是硬道理。
“不过队长,他们表面服软,可眼里全是恨意,恐怕憋着坏招。”何晨光提醒道。
姜亦赞许地看向他:“不错,现在能看出些门道了。”
何晨光挠头笑笑:“也就是瞎猜的。”
“感觉不会错,那些人不仅对我们有敌意,更带着杀意。一旦有机会,他们必定会**手。现在还没动用**,近身搏斗又无法轻易拿下我们,所以暂时按兵不动。但如果后续训练涉及野外生存这类项目,在没有旁人监督的情况下,我们必须提高警惕。”姜亦沉声道。
三人点头表示同意。之前在马尔斯的经历仍历历在目,顾顺曾遭遇花旗人和东瀛人的袭击,当时八个人围攻他,甚至不顾华夏代表团在场。如今他们只有四人加一名翻译,对方更不会放过任何机会。
姜亦没下死手,并非出于仁慈。如果废掉对方,他们只会退出演习,局势反而更不可控。现在教训一顿,既不影响训练,又能让他们继续留在场上——正好等日后训练时找机会反击。姜亦何尝不想直接解决他们?
他一向信奉的原则是: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与其天天提防一群想杀自己的人,不如彻底清除威胁,才能确保安全。
终于,四人将全部沙袋归还原处,走到登记处报告。
“任务完成,请指示。”姜亦开口说道。
负责登记的士兵核对后不禁愕然——四人中,姜亦独自搬运十袋沙包上下山,其余三人各扛五袋,效率远超其他队伍,有些甚至连上山任务都未完成。
“表现不错,可以去食堂了,祝你们好运。”士兵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