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柴承乾围城已有一月,城中粮食已经出现问题。田虎也尝试过派人出城作战,但是唐斌只不过20回合就被卢俊义击败,仓皇逃回城中以后,只能闭门死守。
城外不断传来“辽人已断粮援”“朝廷善待降兵,只诛魁首!”的消息,田虎现在心乱如麻,只能不断强迫百星上城参与防守。
“大王,官军已连续围城一个月,我们现在应该?”唐斌身披铠甲,站在田虎身后,语气带着几分犹豫。他深知城内兵力空虚,出战必败,可若一味死守,士气只会越发低落。
田虎猛地转身,龙袍上的金线已蒙尘,脸色苍白如纸:“如何?我能如何?柴承乾有五万大军,咱们只有三万残兵,出去便是送死!传令下去,紧闭四门,加固城防,凡敢妄议投降者,斩!”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让士兵去城中抓捕,无论男女,只要有力气的全都抓到城墙上帮忙,只要我们守到辽人南下,朝廷大军自然会退去。”
唐斌心中一叹,却也只能领命而去。他登上北门城楼,望着城外官军的营寨,只见柴承乾的中军大营位于高处,帅旗在风中猎猎作响,营内炊烟袅袅,士兵们操练的呐喊声清晰可闻。与城内的死气沉沉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他想起早年在西北抗辽时的意气风发,再看看如今困守孤城、为乱贼卖命的处境,心中满是苦涩。
这边城外大营,柴承乾正与乔道清、李助视察大营。“威胜州城墙高厚,田虎又龟缩不出,硬攻怕是要付出不小的代价。”柴承乾指着城头,“昨日我派斥候探查,发现城上守军多是老弱,只有唐斌麾下的两千精锐还有些战力。”
李助点头说道:“田虎如今已是穷途末路,粮草将尽,人心涣散,咱们只需围而不攻,断其外援,再派细作入城散布消息,用不了多久,城内必乱。”
柴承乾目光落在城头上的唐斌身上,轻声道:“这唐斌也是员猛将,若能劝降他,威胜州不攻自破。”他看向身旁的乔道清,“乔先生,你曾经和唐斌是同僚,你觉得他为人如何?”
乔道清朝着柴承乾拱手道:“唐斌不是愚忠之人,他出生军伍,因为得罪上官而出逃,被田虎救下。此人为人仗义,现在还跟着田虎只不过是要报恩。”
“你是否有信心说服他?”柴承乾问道。
乔道清说道:“要是大人信得过我,我今晚就可以混进城去,只要和他说明田虎作为和大人的志向,肯定能说服他来投。”
“好,如果先生能说服唐斌开门投降,我肯定给先生记上一功,等到平定田虎,我和李纲大人一起举荐你为威胜州知州。”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威胜州的城墙上,将城墙染成一片血色。城内,田虎在府衙内焦躁地踱步,时不时询问亲兵“官军有无动静”。城外,柴承乾带领的大军营火次第亮起,如繁星般环绕着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