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同是天涯沦落人啊！今天手气太背了！”莫小贝唉声叹气。
那小管事见他衣着光鲜（虽然审美堪忧），出手“阔绰”，也把他当成了冤大头，跟着一起抱怨。
两人越聊越“投机”，莫小贝趁机请对方去喝酒，几杯黄汤下肚，就开始套话。
“兄弟，我看你气度不凡，在哪儿高就啊？”莫小贝给对方满上。
“嗨，混口饭吃，在王大人家帮着跑跑腿。”小管事含糊道。
“王大人？可是那位……嘿嘿，最近跟秦氏商行不太对付的王侯爷？”莫小贝压低声音，一副“我懂”的表情。
小管事酒意上涌，警惕性降低，点了点头：“可不是嘛！那秦风，忒不是东西！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就是就是！”莫小贝附和道，“不过，我听说秦氏商行给的工钱高，不好挖人啊？”
“哼！”小管事得意地哼了一声，“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们王大人说了，只要能把秦氏造肥皂那个赵老头，或者炒茶的李师傅挖过来，赏钱这个数！”他神秘兮兮地伸出五根手指。
“五百两？”莫小贝惊呼。
“五千两！”小管事压低声音，满脸得意。
莫小贝心中暗骂这老王八蛋真舍得下本钱，面上却露出羡慕的神色：“五千两！我的天！兄弟，你这要是办成了，可就发了！不知道都有哪些目标啊？也让小弟我开开眼？”
那小管事被捧得飘飘然，加上酒精作用，竟然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名单，上面赫然写着几个秦氏商行核心工匠的名字和住址！
“瞧见没？就这几个！尤其是这个赵老头，是关键！”小管事指着名单炫耀。
莫小贝强压住一把抢过来的冲动，陪着笑又灌了对方几杯，直到那小管事彻底醉倒，不省人事。他这才小心翼翼地抽出那张名单，揣进怀里，然后……顺手把对方的钱袋也“借”走了，算是弥补自己今天演戏的成本。
首战告捷！莫小贝兴奋地回去向秦风汇报。
“秦公！名单到手！还有他们准备出的价码！”莫小贝得意洋洋地呈上战利品。
秦风看着那张沾着酒渍和油污的名单，又看看莫小贝那“快夸我”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这手段……还真是江湖气十足。
“干得……不错。”秦风勉励了一句，“不过，下次……尽量别顺手牵羊。”
“明白明白！”莫小贝连连点头，“主要是为了制造他喝醉了自己丢钱的假象，迷惑敌人！”
秦风：“……”你高兴就好。
有了这份名单，秦风就可以有针对性地加强了对核心工匠的保护和待遇，让对方无从下手。莫小贝的第一次“商业间谍”行动，虽然过程有点歪，但结果……出乎意料地好。
而这，仅仅是他“搅屎棍”生涯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