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德川家康拔剑指向他,“我乃幕府将军,岂能向异族低头?你再敢说投降二字,我斩了你!”
松平忠直抬起头,眼中满是泪水:“将军,难道您要眼睁睁看着全城百姓陪葬吗?德川氏的荣耀重要,可百姓的性命就不重要了吗?丁大材说了,投降可保宗庙存续,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德川家康的剑颤抖着,却始终没有落下。【内心独白:百姓的性命……德川氏的荣耀……我该如何抉择?】他想起先祖德川家康开创幕府的艰辛,想起自己多年来的经营,心中的骄傲与绝望反复拉扯。
疫病悄然蔓延,城内生灵涂炭,饿死、病死的百姓与士兵不计其数,街道上随处可见腐烂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守军们面黄肌瘦,连拉弓的力气都没有,忍者们的毒针消耗殆尽,火器因缺乏火药成了摆设。
围城第三个月,江户城的粮草彻底断绝。城头上的守军再也无心抵抗,纷纷放下武器,趴在城墙上哀求投降。“我们投降!不要再打了!”“给我们一口吃的,我们愿意归顺!”
丁大材见时机成熟,下令发起总攻:“全军出击,踏平江户!”四十万尸兵如潮水般冲向江户城,玄铁撞木轰然撞开东门城门,尸兵们蜂拥而入,弯刀挥舞间斩杀残余守军。
杨过率尸兵直奔幕府大殿,玄铁剑劈杀着试图抵抗的武士。德川家康率百名近卫退守大殿,拔出村正妖刀,想要切腹自尽。【内心独白:至少,我要保留最后的尊严,以武士的方式死去。】
“德川家康,你的死期到了!”杨过纵身跃至他面前,玄铁剑直指其咽喉。
德川家康的刀停在腹前,看着殿外密密麻麻的尸兵,看着杨过眼中的冷冽,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塌。【内心独白:我死了,德川氏就真的完了。先祖的基业,不能毁在我手里……为了德川氏的存续,我只能……】
他扔掉妖刀,跪倒在地,声音沙哑:“我……我愿投降!求你……保我德川氏宗庙!”
开城投降·尸侍转化
丁大材率众尸将走进幕府大殿,玄金龙袍扫过满地狼藉,看着跪地投降的德川家康,眼中满是冷冽:“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勾结海盗骚扰我沿海,屠戮无辜百姓,罪该万死!”
德川家康叩首在地,额头触碰到冰冷的地板,鲜血从额头渗出:“臣罪该万死!但求陛下念及德川氏统治东瀛百年,保我宗庙,臣愿率德川氏世代归顺,永不反叛!”【内心独白:尊严在存续面前,一文不值。只要能保住德川氏,我就算受再多屈辱也认了。】
丁大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念你主动投降,保全都城部分百姓,朕饶你不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转身对欧阳锋道:“将他转化为尸侍,让他永世为我大尸王朝效力,亲眼看着朕一统天下!”
“遵令!”欧阳锋阴恻恻一笑,掌心凝聚墨绿色的尸气催化药剂,缓步走向德川家康。
德川家康脸色惨白,身体颤抖着,却没有反抗。【内心独白:转化为尸侍……从此不再是人,而是怪物吗?也好,这样就能永远守护德川氏的宗庙了,只要宗庙还在,德川氏就不算灭亡。】
两名尸兵死死按住他的肩膀,欧阳锋将药剂注入他的脖颈。德川家康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颤抖,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僵硬,眼中闪过猩红的光芒,原本的人类气息被浓郁的尸气彻底取代,村正妖刀上的邪气也被尸气压制。
片刻后,他停止挣扎,缓缓站起身,单膝跪地,头颅低垂:“属下德川家康,参见主人!”他的声音沙哑干涩,眼中再无往日的威严,只剩绝对的忠诚与服从。【内心独白:从今日起,我不再是德川氏的幕府将军,只是主人的尸侍。我的使命,便是辅佐主人,守护德川氏的宗庙。】
丁大材满意地点头:“很好!传我令:封德川家康为‘江户尸伯’,统领德川氏残余势力,按时上缴赋税;江户城改为‘东瀛都护府’,由杨过担任都护,派驻十万尸兵驻守;东瀛的精锐武士与忍者,尽数转化为尸兵,补充大军战力;减免东瀛百姓三年赋税,发放粮种与药材,恢复耕种与渔业!”
“遵令!”众尸将齐声领命,煞气震得殿顶瓦片簌簌坠落。
接下来的数月,丁大材在东瀛推行新政。德川家康作为尸侍,尽心尽力辅佐杨过治理东瀛。他主动清剿残余反抗势力,协助整合东瀛资源,甚至亲自教导转化后的武士尸兵,将德川氏的武学融入尸兵训练。【内心独白:主人给了我活下去的机会,给了德川氏存续的可能,我必须证明自己的价值。只有主人一统天下,德川氏才能永远安稳。】
丁大材在江户城停留半月,处理完善后事宜后,下令全军休整一月,准备班师回朝。此时,大尸王朝的大军已增至四十八万,新增的八万尸兵多为东瀛武士与忍者转化而来,战力强悍且擅长潜行暗杀。
一月后,丁大材率领四十八万大军乘坐战船,从江户城出发返回襄阳。东瀛的海风卷着玄黑旗的猎猎声,目送大军远去。
远在西域的黑风戈壁,尸祖感受到东瀛彻底平定的气息,周身死气与煞气暴涨,形成遮天蔽日的黑影,眼中幽光闪烁:“丁大材,你竟真的一统天下!但无妨,三百万幽冥鬼兵已蓄势待发,待你班师回朝,便是你僵尸帝国覆灭之日!”
黑衣斗篷怪客侍立一旁,眼中满是狂热:“尸祖大人,丁大材的大军虽增至四十八万,却长途征战、疲惫不堪,新增尸兵战力参差不齐,此刻正是出击的最佳时机!”
尸祖颔首,周身死气凝聚成数道黑色洪流:“传我命令,幽冥鬼兵即刻集结,一月之后,兵发襄阳,覆灭大尸王朝!”
东瀛的海风渐渐远去,西域的风沙愈发狂暴。丁大材的四十八万大军带着一统东岛的威势踏上归途,尸祖的三百万幽冥鬼兵杀气腾腾,一场关乎天下命运的终极决战,已箭在弦上,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