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肚皮是平坦又有弹性,没有块块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但是皮肉紧实的不似年近三十。
如今这好好的肚子竟再不像从前那般平坦,而是鼓起了一个小包,那个小包也不安分,还可以在他腹中左摇右摆,到处变换角度。
这一奇异现象,让本恩失语,他现在已经开始幻痛德莱顿刚刚的疼痛了,就好像那撕裂一样的痛楚已经发生了一样。
本恩的身体不自觉的抖起来,他的牙关紧咬,呼吸间不断有嘶嘶声发出来,相比于那样不堪入目的死去,本恩宁愿他现在就被一枪毙命。
哀求的目光如炬,直刺的梅都心脏抽疼。
她也意识到自己的二儿子也中招了,但是根本没有办法让儿子挣脱那股不知名的恶心东西的纠缠的梅,根本不明白本恩哀求想要的是什么。
“本!狗日的耶稣,我的宝宝!到底是是什么鬼东西盯上了我们,”,梅捧着本疼得扭曲的脸,心疼的说道,“我的孩子啊,我宁愿是我自己来承受这份痛苦,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为的什么?你不知道吗?”
阿吉坐在客厅的沙发中央,咬着小谢刚刚从车上拿下来的冰淇淋,还冒着寒气呢,虽然是车载小冰箱,但是却出乎意料的好使呢。
“你不用害怕,你的孩子们一定都会受尽折磨,然后死去的,不过你不用担心你自己,这里所有人都有可能会怀孕,甭管怀的是啥,猜猜这里谁才一直不会怀孕呢,开不开心?”
梅有设想过她会因为什么而死,但总之不会是在这样场景下,她那个早死的老公很聪明的,教了她不少东西,她能带着孩子们独自生活这么多年,是有那个死鬼老公的功劳的。
但是再聪明的人,也没有教过她怎么防备这种情况,或者说这不是她能防备的了的。
从有记忆以来,梅对于家庭外的其他人都不看在眼里,那些和她长着相似的体貌的‘其他人’,是资源,是食物,但唯独不是和她一样的人,多年来肆意妄为的杀戮生活,让梅已经忘了,她也只是个普通人,和她吃过的人没有区别的人,受伤了会流血,流血多了会死的人。
不得不说,阿吉在想要恶毒的说话的时候,总是最戳人心窝子的,但是就这么戳梅的痛点的话,梅也没功夫细想,她知道命比一切都重要,只有活下来才能去想其他的问题。
“哦,对了!你还有一个儿子,是吧?”
阿吉面前的茶几上是一本摊开的日记,鬼知道一个食人魔家族的家长为什么要写这玩意儿,啥秘密都往上写,连她少女时期看中美少年,然后实施绑架的心理过程也都写进去了,这给阿吉看的那叫一个腻歪啊。
“呃嗯,看来他不是很爱拍照啊,不过没关系,我也会好好招待他的,绝对不会让他觉得我这个客人有在厚此薄彼的。”
梅发出尖叫,她在辱骂,食物是不应该如此和人说话的,她的认知里没人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相比于老实等死,她更想要现在就跑到卧室去,拿出她深藏的猎枪,崩了这个胆敢对她大言不惭的小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