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顾廷烨迷迷糊糊的醒来,他发现下腹那处,竟如死水般沉寂,连一丝寻常男子该有的躁动都无。他……不行了。
他连忙石头去请大夫。
大父:“这位公子你……伤及肾精,往后怕是……再难有子嗣了。”
顾廷烨猛地睁开眼,一把揪住大夫的衣领,声音嘶哑如兽吼:“你说什么?!”
大夫吓得脸色惨白,重复道:“公子之前纵酒伤身,此番又……又行房过度,肾精已亏,无力回天了。”
“过度……”顾廷烨喃喃自语,脑海中瞬间闪过玉清观里那失控的画面,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头顶。他狠狠一拳砸在床榻上,指节崩裂,鲜血直流,眼中满是滔天的恨意与绝望:“盛明兰……是你害我至此!”他从未想过,自己竟会落得断子绝孙的下场。
而他不知道的是,此刻山月居内,墨兰正听着影子传回的消息,笑得花枝乱颤。林噙霜端来一碗燕窝,笑道:“墨儿,顾廷烨这下彻底完了,明兰那小贱人要嫁也只能嫁给一个不能生养的废人,这辈子都别想抬头!”
墨兰抿了一口燕窝,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小娘,这还不够。我要让顾廷烨恨明兰入骨,让他们彼此折磨,直到耗尽最后一丝力气。”
她转头对云栽吩咐,“去把顾廷烨不能生育的消息,悄悄透给朱曼娘。”
朱曼娘得了消息时,正坐在盛府门前的青石板上假哭,心里盘算着如何能多捞些好处。云栽找的人扮作围观的婆子,凑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她猛地僵住,眼泪瞬间收住,眼底闪过一丝阴狠的狂喜。
当晚,朱曼娘便带着儿女转道去了宁远侯府。她不再是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反倒穿了件半新的湖蓝色衣裙,将昌哥儿和蓉姐儿推到正厅中央,对着顾老侯爷和小秦氏重重一跪:“侯爷,夫人,求您们为我们母子做主!二郎他不仅薄情寡义,如今更是……更是被盛家那个庶女搞了没了生育的本事!”
这话如惊雷炸响,侯府上下一片哗然。侯爷本就因之前的丑事气得卧病在床,此刻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晕过去。小秦氏故作震惊地捂住嘴,眼底却藏不住笑意,连忙吩咐人扶着侯爷,转头厉声道:“朱曼娘,休要胡言乱语!二郎是顾家的嫡子,怎能容你如此污蔑?”
“民妇不敢说谎!”朱曼娘磕了个响头,泪水再度涌出,却带着算计的精明,“前几日我托人打听他的近况,恰好撞见给他诊病的大夫,这才知晓实情。”
她这话半真半假,却恰好戳中了顾家人的痛处。小秦氏见状,立刻顺水推舟,对着侯爷道:“老爷,此事非同小可!若真是如此,咱们顾家不能平白被人如此欺辱,更不能让爵位后继无人啊!”
消息像长了翅膀般传遍京城,人人都在议论顾廷烨的隐疾和盛明兰的“算计”。盛府的门槛几乎要被流言蜚语踏平,盛紘气得暴跳如雷,冲进祠堂就要打死明兰,却被盛老太太拦在门外。
“你要打她,先打死我!”盛老太太挡在明兰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