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帕拉立刻让人将丝绸送到府中,让裁缝赶制了几件新式泰式长裙。她自己先穿了一件,裙摆是绯色渐变,领口和袖口却绣着精致的银线莲花,传统与新颖完美融合。
第二天,童帕拉穿着这件长裙去参加一位贵族夫人的下午茶会。当她走进客厅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童帕拉夫人,您这件丝绸真特别!”主人家惊叹道,“这颜色是哪里来的?”
童帕拉:“是我让人新染的,名叫‘绯色渐变’。”
消息很快传遍了曼谷贵族圈,大家都好奇这种新奇的丝绸。帕拉吞府的丝绸商铺重新热闹起来,订单排到了三个月后。甚至有欧洲商人慕名而来,想批量采购“绯色渐变”丝绸运往欧洲。
尤德看着账本上节节攀升的数字,笑得合不拢嘴。他将所有商铺的账本都推到童帕拉面前:“童帕拉,从今日起,府里所有的商铺都交给你打理,我放心。”
童帕拉没有推辞,她接过账本,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她知道,这只是开始。接下来,她还要改良丝绸的织法,推出更多新颖的花色,让帕拉吞府的丝绸不仅在曼谷立足,更要走向更远的地方。
而此刻的迪拉卢王,在听闻童帕拉的事迹后,他想起那日宴会上她对橡胶产业的见解,心中暗道: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他拿起笔,在纸上写下“童帕拉”三个字,旁边画了一朵正在盛放的“卡罗拉”玫瑰。
没过几天,尤德的姐妹得知童帕拉插手府中生意,联合起来向尤德施压。
帕咏:“尤德!你竟被这女人迷了心窍!整个曼谷谁不知道她是从妓院出来的?让她掌家,帕拉吞家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帕云:“尤德,我们不是要为难童帕拉夫人,只是祖宗传下的家业,怎能交给一个来历不明的人?那些老主顾要是知道了,怕是再也不肯上门了。”
帕德:“是啊,尤德。”
帕友:“什么‘绯色渐变’,我看是用狐媚手段骗了你!说不定那些订单都是她请人演的戏,过几日就露馅了!”
尤德靠在椅背:“够了!当初商铺亏损时,你们一个个都不管,如今童帕拉让生意起死回生,你们倒来挑三拣四?”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姐妹四人,“我再说一遍,帕拉吞府现在由我做主,童帕拉是帕拉吞名正言顺的夫人,谁再敢多言,就滚出府去!”
帕咏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尤德半天说不出话,最后猛地一甩袖子:“好!你迟早会后悔的!”说罢,带着姐妹几人摔门而去。
书房里恢复了安静,童帕拉:“让你为难了,尤德哥。”
尤德:“有什么为难的?”尤德握住她的手,见她指尖还沾着未洗尽的染料痕迹,“她们就是嫉妒你有本事。以后府里的事,你尽管放手去做,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