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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萨拉丁的鸿门宴(2 / 2)

“看来沙瓦尔大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萨拉丁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带着某种遗憾。他后退两步,抬起右手。

“既然如此——”

他打了个响指。

声音很轻,但在死寂的大厅里异常清晰。

两侧的深红色帷幕突然被掀开。

三百名刀斧手冲了出来。

他们从各个角落涌出——廊柱后、侧门外、甚至二楼回廊。全部黑衣黑甲,手持弯刀,刀刃在透过彩色玻璃窗的光线下闪着寒光。脚步声如雷鸣,瞬间填满整个大厅。

大臣们尖叫着跳起。财政大臣想跑,被两名刀斧手按回座位。军事总督本能去摸腰间佩刀,却发现入宫时已被要求解下。小苏丹阿迪德吓得哭出来,被宫廷教师紧紧搂住。

沙瓦尔站在原地,面如死灰。他看着四周密密麻麻的刀斧手,看着他们眼中冰冷的杀意,终于明白了一切。

“鸿门宴……”他喃喃道,用的是生硬的汉语。

萨拉丁挑眉:“大人也读过大明的书?”

他走到沙瓦尔面前,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脸颊,动作很轻,侮辱意味却极重。

“您说得对,我从大明史书里学了一招。”萨拉丁的声音只有两人能听清,“他们叫它‘鸿门宴’。请君入瓮,一网打尽。省时省力,还能少流很多血。”

他退后,声音恢复正常:“叛国者沙瓦尔,勾结十字军,图谋颠覆王国,证据确凿。按律当斩。”

“萨拉丁!你不得好死!”沙瓦尔嘶吼,“法蒂玛的忠臣不会放过你!禁卫军就在宫外!他们——”

话音戛然而止。

因为一柄弯刀已经从他后背刺入,前胸穿出。

科布站在沙瓦尔身后,双手握刀,面无表情地拧转刀柄。沙瓦尔低头看着胸前冒出的刀尖,张了张嘴,血沫从嘴角涌出。他试图转身,科布拔刀,又一刀横斩。

头颅滚落在地毯上。

眼睛还睁着,瞪着天花板。

无头尸体摇晃两下,向前扑倒。血从脖颈断口喷涌而出,染红了一大片精美的波斯花纹。

大厅里死一般寂静。只有血汩汩流出的声音,和小苏丹压抑的抽泣。

萨拉丁弯腰,捡起沙瓦尔的头颅。他提着头发,转身面向众臣。血滴答滴答落在地毯上,每一声都像敲在每个人心上。

“还有谁,”萨拉丁平静地问,“质疑遗诏?质疑我的资格?”

财政大臣第一个跪下,额头触地:“首相大人……不,尊贵的萨拉丁首相……臣拥护遗诏,拥护您接任……”

军事总督看着沙瓦尔的尸体,独眼中闪过复杂神色。他沉默了三息,单膝跪地,右手按胸:“库尔德骑兵与禁卫军,愿效忠新首相。”

一个接一个,所有大臣全部跪下。有人颤抖,有人面色惨白,但无人敢抬头。

萨拉丁将头颅扔给科布。“挂到宫门外。诏告全城:叛国者沙瓦尔已伏诛,王国秩序如常。”

他走到御台前,在小苏丹面前单膝跪下,这是臣子见君王的礼仪。阿迪德还在哭,萨拉丁伸手,轻轻擦去孩子脸上的泪水。

“陛下受惊了。”他的声音温和下来,“叛徒已除,王国安全了,臣萨拉丁,受先首相遗命,今后将辅佐陛下,守护法蒂玛,直至陛下成年。”

阿迪德抽噎着点头,小手抓住萨拉丁的手指。

萨拉丁起身,转向众臣:“诸位请起。沙瓦尔叛乱之事,到此为止。他的党羽,只要三日内自首,可免死罪。三日后仍未悔改者——”他顿了顿,“格杀勿论。”

大臣们战战兢兢起身,无人敢看地上的尸体。侍从已经开始清理,用大块布帛包裹尸身,撒上沙子吸收血迹。

“现在,”萨拉丁重新走上御台,站在小苏丹座椅旁,“我以法蒂玛王国首相、逊尼派信徒守护者的身份宣布:第一,全国为施尔科首相举哀七日,七日后国葬。第二,王国一切政令军令,照常运转。第三——”

他目光扫过下方:“我将在先首相下葬后的第二日,于开罗大清真寺讲经。届时,欢迎所有真主的信徒前来聆听。”

大厅里响起参差不齐的回应:“谨遵首相令。”

萨拉丁点头。“今日议事到此。诸位可退了。”

大臣们如蒙大赦,躬身退出大厅,脚步匆忙,无人交谈。经过宫门时,他们都看见了刚刚挂起的头颅,沙瓦尔的眼睛还睁着,望向开罗的街道。

午后,萨拉丁在首相官邸接见禁卫军统领。

这位统领是个五十岁的突厥人,脸上有一道从眉骨到下巴的伤疤。他进入书房时,手一直按在刀柄上。

“扎希尔将军。”萨拉丁坐在书桌后,正在翻阅一份文件,“请坐。”

扎希尔没有坐。“萨拉丁大人——不,首相大人。宫门外挂着头颅,宫内血流未干。您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沙瓦尔叛国,证据确凿。”萨拉丁推过那几封信件,“他与十字军通信,许诺在王国动荡时里应外合,我叔叔的死,很可能也与他有关。”

扎希尔扫了一眼信件,眉头紧锁。“即便如此,也该由法庭审判,而不是在苏丹陛

“将军。”萨拉丁打断他,抬起头,“叛国罪,当场格杀,这是王国律法。我依法行事,有何不妥?”

两人对视。书房里只有炭火盆中木炭轻微的爆裂声。

良久,扎希尔松开刀柄。“禁卫军只效忠苏丹陛下。”

“正是如此。”萨拉丁站起身,走到墙边悬挂的地图前,“所以我要你继续统领禁卫军,守护陛下,守护开罗。你的军饷从今日起增加三成,部下每人赏银十两。”

扎希尔怔住。

“王国需要稳定,将军。”萨拉丁转身,“沙瓦尔已死,但他的党羽还在。我需要禁卫军配合库尔德骑兵,在未来三天内肃清余孽。之后,开罗的防卫仍由你全权负责。”

这是给足面子,也给足利益。扎希尔脸上的伤疤抽动了一下。他缓缓单膝跪地:“禁卫军……愿为首相效劳。”

“是为苏丹陛下效劳。”萨拉丁扶起他,“去吧。名单在科布那里,他知道该抓哪些人。”

扎希尔退出后,科布从侧门进来。“将军,名单上十七人,已控制九人,其余在逃。”

“追。”萨拉丁坐回书桌后,“但记住,只抓首恶。底层官吏和士兵,只要投降,一律赦免。”

“是。”科布犹豫了一下,“将军,清真寺讲经之事……是否太过仓促?逊尼派与什叶派的争端历来……”

“所以才要讲。”萨拉丁翻开一本古兰经,“我叔叔一辈子想调和两派,却总被沙瓦尔这样的人阻挠。现在障碍清了,该做点实事了。”

他手指划过经文书页:“科布,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尼罗河能流淌千年?”

“因为……它有源头?”

“因为它能容纳支流。”萨拉丁合上书,“无论是青尼罗河的白水,还是白尼罗河的浊流,最终都汇成一条大河,宗教也是如此。”

窗外传来宣礼塔的唤拜声,悠长庄严,笼罩全城。

萨拉丁走到窗边。开罗城在午后的阳光下展开,白色的房屋、绿色的棕榈、金色的圆顶,还有远处尼罗河永恒流淌的河水。宫门外已经聚集了一些百姓,对着悬挂的头颅指指点点,但市集的叫卖声依旧,生活仍在继续。

“三天后,”他说,“我要看到一个干净的开罗。七天后,为我叔叔举行国葬。九天后”他转身,眼中闪过某种光芒,“我在清真寺讲经。”

科布深深鞠躬:“如您所愿,首相大人。”

萨拉丁摆手让他退下。书房里只剩下他一人。他走回书桌,打开抽屉,取出一个木盒,盒子里是那枚绿松石戒指,首相的私印。

他将戒指戴在右手拇指上,尺寸略大,但还能戴稳。

窗外,又一轮唤拜声响起。这次是下午的礼拜,声音从全城上百座宣礼塔同时传来,汇聚成磅礴的声浪,仿佛整个开罗都在向真主祈祷。

开罗城外的港口码头之上,这一片地方已经被划为了大明的租界,将军杨林为了更好的接收昆仑奴,在码头上也修了一座城池。

杨林正坐在自己的的府邸吃烤全羊,右手拿着小刀割着烤羊腿,这时候一名侍卫走了进来,跟杨林汇报情报,“禀将军,昨夜法蒂玛王国首相暴毙第二天其侄子萨拉丁......”

杨林听完手下汇报之后惊叹道,“这个萨拉丁是个人才,才不过二十多岁就敢搞鸿门宴,够果断,本将军很是欣赏,给他发个邀请,说等他叔叔下葬之后咱们见一面。”

是!

这帮清真徒很是麻烦,所以即使有一些小国成为大明藩属国,大明也轻易不想接受,只是让他们每年派使者朝贡,杨林本人也是一样,不过这次萨拉丁的事也让他提起了几分兴趣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