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小说网 > 灵异恐怖 > 盗墓笔记之养老生活 > 第240章 梅香酿雪与红绸带的酒旗风

第240章 梅香酿雪与红绸带的酒旗风(2 / 2)

“我爹当年就说,酿酒如做人,得实打实。”老陈摸着旧册子叹气,“王老板给的价是高,可咱不能为了钱坏了规矩。”他看向王老板,“要收酒可以,得按咱雨村的法子酿,不加任何东西,而且每坛酒都得系上红绸带,上面绣着酿酒人的名字,出了问题,咱认账。”

王老板看着旧册子上的字,又看了看飘扬的“酒旗红绸”,突然站起身:“就按老陈说的办!我要的就是这种有底气的酒。”他从包里掏出笔墨,在合同上添了条:“每坛酒须系雨村红绸,绣酿酒人姓名,保真保纯。”

张奶奶把这条约定绣在条新的红绸带上,作为“契约书”,一半系在王老板的公文包上,一半留在雨村的祠堂里,像是给双方的承诺打了个结。“这绸带就是凭证,”她笑着说,“只要红绸在,规矩就不能破。”

虎子叼来自己的军犬证,放在契约书旁边,像是在给这份约定“作证”。灰灰则把吴邪家的小酒坛推到王老板面前,坛口的红绸带飘起来,像是在说“放心,错不了”。

王老板走时,红绒把那半坛获奖的梅酒塞进他的车里,又把“酒旗红绸”解下来,系在车后视镜上,像是给酒商的车挂了个“护身符”。王老板笑着挥手:“开春我就来拉酒,等着我的好消息!”

车开远了,红绸带在风中飘动,像条红色的线,一头系着雨村的土地与手艺,一头系着外面的世界与机遇。吴邪看着红绸带消失在路的尽头,突然觉得,所谓的合作,从来都不是单方面的妥协——是守住底线的坚持,是彼此信任的坦诚,是红绸带系着的那份“不欺不诈”,让酒香能飘得更远,也更踏实。

四、窖藏的“新酒”与红绸带的“光阴酿”

大赛结束后,村民们把新酿的梅酒封坛,放进地窖窖藏。吴邪的获奖酒也被装成十坛,每坛都系着红绸带,上面绣着“雨村·吴邪酿”,和老陈、张奶奶家的酒并排放在一起,像排整齐的士兵。

红绒非要跟着进地窖,叼着块梅果干,塞进吴邪的酒坛缝隙里,大概是想让酒里多份果香。安安则用鼻子把每个酒坛都拱了拱,像是在检查封得严不严实。

老陈在地窖的石壁上刻了道记号:“这是今年的藏酒线,等明年开封时,看看少了多少。”他年轻时总爱偷喝窖藏的酒,被父亲发现过好几次,如今说起这事,眼角的皱纹里都带着笑,“那时候偷喝的酒,总觉得比现在的香,大概是偷来的更甜。”

张奶奶把每个酒坛的红绸带都整理好,让它们垂在坛口正前方:“这绸带得系得整整齐齐,等明年开封时,看到它们还这么精神,酒气也能更顺。”她给红绒的爪子上系了根细红绸,“给你也系一根,等明年开封,第一个给你尝。”

灰灰趴在酒坛旁,对着石壁上的刻痕嗅了嗅,像是在闻往年的酒香。虎子则守在地窖门口,耳朵竖着听外面的动静,防止有人来偷酒——它大概是把保护酒坛,当成了新的“任务”。

念莲带着盲校的孩子们来看窖藏的酒,小宇摸着酒坛的弧度笑:“圆圆的,像红绒的肚子。”红绒立刻用头蹭了蹭他的手心,喉咙里发出撒娇的呜咽。孩子们把自己做的盲文标签贴在酒坛上,上面用凸起的点写着“雨村的春天”,系在红绸带旁边,像是给酒坛戴了个会说话的徽章。

吴邪关地窖门时,红绒突然对着酒坛叫了两声,然后跑出去,叼来片去年的枫叶,放在吴邪的酒坛上。枫叶的纹路和红绸带的影子重叠,像幅时光画。吴邪知道,它是想让这坛酒里,也藏着去年的秋天。

地窖里的酒香混着泥土的潮气,在红绸带的缝隙里慢慢流淌。吴邪摸着石壁上的刻痕,突然觉得,所谓的窖藏,从来都不是简单的存放——是让时光慢慢渗透,让梅香、米香、泉水香融成一体,让红绸带上的针脚,都浸满岁月的味道,等开封时,倒出来的不仅是酒,还有一整年的光阴。

五、雪夜的“试饮会”与红绸带的“暖酒情”

除夕夜守岁时,老陈提议开一坛去年的梅酒,算是给大赛收尾,也给新年暖场。吴邪搬来酒坛,红绒早就等不及了,蹲在桌边摇尾巴,口水都快滴到地上了。

酒坛开封的瞬间,浓郁的梅香漫满堂屋,混着煤炉的烟火气,暖得人心里发颤。王老板送来的琉璃杯里,酒液泛着琥珀光,轻轻晃动,像把碎金子撒在杯底。

“先给老伙计们敬一杯。”老陈端起酒杯,往门外的雪地里洒了点,“小满、小花、福子,尝尝今年的新酒,比去年的烈。”红绒跟着叫了两声,像是在帮老陈传话。

张奶奶给狗群的石碗里倒了点酒,兑了温水,红绒舔了一口,立刻眯起眼睛,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大概是觉得这酒比梅果干还甜。安安和虎子也小口舔着,灰灰则把自己的石碗推到念莲面前,像是在请它喝。

盲校的孩子们寄来了新年贺卡,上面用盲文写着:“祝雨村的爷爷和狗狗们,新年有喝不完的梅酒。”念莲把贺卡放在酒坛旁,红绸带的影子落在贺卡上,像给文字镀了层金边。

雪下得越来越大,堂屋里的酒却越喝越暖。老陈讲着年轻时酿酒的糗事,张奶奶绣着新的红绸带,吴邪和胖子猜拳喝酒,狗群趴在脚边打盹,红绸带在酒坛口轻轻晃动,把酒香、笑声、狗吠声都缠在一起,酿成了杯名为“团圆”的酒。

红绒喝得有点醉了,趴在吴邪脚边,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地面,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呜咽,像是在说“真好啊”。吴邪摸着它的头,看着飘扬的红绸带,突然觉得,所谓的年味,从来都不止于酒的烈、菜的香——是地窖里藏着的期盼,是红绸带上绣着的名字,是狗群的依偎,是亲友的相守,是所有温暖的瞬间,都像这梅酒一样,在时光里慢慢发酵,变得越发醇厚绵长。

(本章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