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子也凑过去,把自己的绒布垫叼进柴房,铺在小狗崽旁边,然后蹲在门口,像个尽职尽责的保姆。念桃和念花则围着柴房跑,时不时探头进去看看,嘴里发出“呜呜”的声儿,像是在炫耀自己当哥哥了。
四、不速之客与狗群的“防线”
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村里来了个陌生男人,穿着皮夹克,手里拎着个笼子,挨家挨户地问有没有多余的狗崽要卖。
“听说你们家狗下崽了?”男人堵在吴邪家门口,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柴房,“我给高价,一只五百,全要了。”
吴邪皱起眉:“不卖,这些狗都是家里的一口子,不卖钱。”
男人不死心,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一千一只,怎么样?我拿去城里卖,保证给它们找好人家。”
话音刚落,小满哥突然挡在柴房门口,对着男人狂吠,毛发都炸了起来。小花也从柴房里冲出来,对着男人龇牙,喉咙里发出凶狠的低吼,完全没了平时的温顺。
“嘿,还挺护崽。”男人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不卖就算了,凶什么?”
他刚转身要走,福子突然追了上去,对着他的裤腿咬了一口,虽然没咬破,却把男人吓得够呛。念莲、念桃、念花也围了上来,形成一个圈,把男人困在中间,嘴里发出警告的低吼。
“反了反了!”男人气得脸都白了,挥舞着手里的笼子想赶狗,却被小满哥扑上来咬住袖子,狠狠拽了个趔趄。
老陈和张奶奶听到动静赶过来,老陈捡起根木棍:“你这人怎么回事?不卖就不卖,还想动手?”
男人见势不妙,挣脱狗群的包围,骂骂咧咧地跑了。福子还想追,被老陈喊住:“别追了,这种人不值得跟他计较。”
福子蹲在地上,对着男人跑的方向叫了两声,尾巴夹得紧紧的,像是想起了自己被抛弃的经历。张奶奶摸了摸它的头:“别怕,以后没人能把你们抢走。”
五、桃花树下的约定与传承的温暖
为了防止陌生男人再来,吴邪在院子周围加了道篱笆,老陈还做了个木牌,插在门口,上面写着“家有萌犬,不卖不送”。
张奶奶教村里的妇女们绣红绸带,说是给家里的狗系上,能辟邪。很快,雨村的狗脖子上都系上了各式各样的红绸带,有的绣桃花,有的绣莲花,还有的绣着平安锁,走在路上,远远望去像一片流动的红云。
念莲要回城里了,临走前,它把自己的狗牌摘下来,放在安莲的窝里——安莲是黑崽,性子最像它,脖子上的红绸带也绣着莲花。像是在说:“哥走了,以后家里就靠你了。”
福子送了它很远,嘴里叼着念莲最喜欢的桃枝,直到看不见卡车的影子,才蹲在路边,对着城里的方向叫了两声,把桃枝埋在土里,像是在做个约定。
吴邪看着这一幕,突然觉得,红绸带早就不只是个装饰了。它是牵挂,是守护,是一代又一代的传承——从李军医的狗牌,到王秀莲的红绳,再到如今雨村狗脖子上的绸带,把那些零散的故事串在一起,系在时光里,温暖而坚定。
桃花落了又开,溪水涨了又退,小满哥和小花渐渐老了,跑不动了,就趴在院子里晒太阳,看着念桃、念花、福子带着安安它们在桃树下嬉闹。红绸带在风里飘动,像无数个小小的火苗,在雨村的暖阳里,烧得正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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