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手续费省下来的钱，加上实时到账的汇率差，刚好3%！”
汉斯凑近镜头，看见沈泽手册上歪歪扭扭的算式（林晚清昨晚视频教他列的），哈哈大笑：“这孩子比我手下的分析师还会算账！成交！”
屏幕切换成交易界面，数字人民币从汉斯的账户“滴”一声划入李叔的电子钱包。
李叔立刻点开“茶农分红”页面，把实时到账的账单投影到墙上：“老周，你家那二十斤古树茶，今天就能提现买复合肥了！”
茶农老周凑过来看，黝黑的手指戳着屏幕上的“+5860元”，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沈局，这钱跟长在茶树上似的，一摘就到兜里了！”
晚上，沈泽坐在茶厂门口的石墩上啃玉米，金黄的玉米粒沾着茶香。
沈逸风递给他一瓶汽水，瓶身凝着水珠：“今天看懂了？”
“懂了！”沈泽咬着玉米点头，玉米须粘在下巴上，“以前我觉得金融是代码、是数字，
现在才知道——就像我改的小程序迁就王奶奶的习惯，爸爸的系统迁就茶农的需要。
它不是游戏，是帮老周多买化肥的钱，帮汉斯多赚啤酒钱，帮认真做事的人拿到该拿的钱。”
沈逸风摸着他的头，远处晒茶场上的茶农还在忙碌，老算盘的算珠声和手机提示音混在一起，像首和谐的歌。
“对，”他说，“金融的根，就是让每一分辛苦钱，都落在该落的地方。”
沈泽突然指着天上的星星：“爸爸，我以后也要做这样的系统——让更多老周、王奶奶，都能笑着数钱。”
沈逸风笑了，汽水瓶在月光下闪着光。
他想起沈泽七岁时在皖北改小程序，想起林晚清说的“普惠不是理想，是蹲下来听需求”，
想起三十年前自己在闽北茶山算汇率——
原来所有的金融创新，最终都回到同一个原点：让认真生活的人，不被钱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