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醒目:“日军炸不垮的庄票!印版早移,鬼子空手而归!”
报童举着报纸沿街叫卖,路人纷纷驻足。
卖花担子旁的老太太攥着报纸,对身边的小孙女说:“看见没?咱们的庄票,连鬼子都怕!”
钱庄斜对面的茶楼里,几个商人凑在一起看报。
“我就说沈先生有本事!”绸缎庄的王掌柜拍着桌子,“鬼子越闹,咱们的庄票越金贵!今早我去粮行,老板说要多收三成庄票——就冲这股子硬气!”
茶楼角落,几个穿学生装的年轻人也在议论:“我明天就去钱庄存钱!鬼子炸得了门,炸不了咱们的票子!”
深夜,沈逸风坐在临时办公室里,整理着各方送来的慰问品。
有百姓送的糕点,有商号送的银元,还有小学生用作业本写的信:“沈先生,我们班都存了庄票,等打跑鬼子,我们要用票子买糖吃!”
他翻着信,忽然听见敲门声。
阿福探进头来,手里举着份电报:“先生,重庆发来的!说咱们这次应对,给大后方的钱庄做了榜样!”
沈逸风笑了,将信和电报一起收进抽屉。
他知道,这场袭击,他们输了一扇门,却赢了一座城的心。
庄票的信誉,
在硝烟里淬炼得更纯;
百姓的信任,
在危机中沉淀得更深。
窗外,黄浦江的水静静流淌。
沈逸风望着对岸的灯火,轻声说:“鬼子以为炸的是钱庄,其实,他们炸醒了一座城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