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波调戏下来,当晚余温温就发现,陈深的房门竟然从里面反锁了。
她站在紧闭的房门前,指尖轻触冰凉的门板,然后神态自若地转身回了自己卧室。
既然陈深不给她逗,她索性打开电脑,准备把积攒的灵感付诸文字。
然后,她面临了一个严峻的挑战——单手码字。
这实在是个痛苦的过程,灵感如泉涌,指尖却跟不上思维的速度。
看着文档里缓慢增加的字数,两个小时后连一章都没写完,她终于忍无可忍,果断切换到语音输入。
于是,当晚陈深半夜起来找水喝时,就听见她虚掩的房门里传出令人浮想联翩的语句。
“他一只手an着她的双手举\\过头顶......腰身微陷......坦\\诚\\相\\对......”
陈深握着矿泉水瓶僵在原地,冰凉的瓶身凝结的水珠濡湿了他的掌心。
半晌,他才反应过来这个笨姐姐是在用语音码字,那些露骨的词句从她清软的嗓音里流淌出来,带着一种奇异的反差感。
他既有些生气,又按捺不住地心猿意马。
但昨夜的失控还历历在目,要是现在闯进去,恐怕又要被她当狗玩弄。这种认知让他进退两难。
最终,他还是没能抵挡住诱惑,像个偷窥者般驻足在她门前。
属于姐姐的嗓音越过门缝萦绕在耳畔,他不自觉地抬手,指尖轻轻抚过昨晚被姐姐拍打的右颊,那里仿佛还残留着微妙的触感。
突然,一种怪异的感觉从脊椎窜起,让他不自觉地握紧了拳。
陈深缓缓俯下身,一抹红晕爬上他的耳尖,他咬着下唇,试图抵抗这种来自身体的奇异冲动。
燥热。
他控制不住地回想起姐姐扬起唇角时那抹狡黠的笑意,纤长的手指拍打他脸颊时那带着惩罚意味的力度,还有她眼底飞扬的神采。
明明是应该感到羞耻和气愤的,但那柔软的触感和她抵着自己时的温度,却不停在脑海中盘绕。
他难耐地扯了扯领口,棉质t恤在他不知轻重的拉扯下扭曲变形。
然而只是拉开领口似乎并不能舒缓心中的燥热,手背的青筋浮起,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哗啦——”
轻微的响动是运动裤抽绳被拉开的声音。
与此同时,房间内的语音越来越清晰,仿佛就贴在他耳边低语。
“好(狗狗......要听话。”
“她坐在电竞桌上,十指陷入男人的头发里,一只脚缓缓(踩了上去......”
陈深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他感觉到自己的心率达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高度,扶着墙壁缓缓跪坐在地上,脑海里不自觉地顺着那道甜美的声音展开幻想。
在他的那张黑色电竞桌上,姐姐就坐在上面,而他坐在电竞椅上,她那只白皙的(脚缓缓......
他的呼吸越来越紊乱,越来越粗重,一只手用力揪住裤腿,试图压抑这种失控的感觉,但每一次肌肉的紧绷都只会让这种感觉更加汹涌。
“唔......”
屋内,余温温用轻柔得近乎蛊惑的嗓音问道:“舒服吗,乖(狗狗?”
陈深膝盖抵着冰凉的地板,死死咬住牙关。
而就在这一瞬间,房门被轻轻拉开。
他幻想中的姐姐就站在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狼狈的模样,重复着刚才的问句。
“舒服吗,乖(狗狗?”
男孩的脊背狠(狠弓起,全身肌肉紧绷到极致。
终于,他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整个人像被抽走力气般微微颤(抖。
他眉眼间还带着未散的情动与茫然,跪在地上仰头望向余温温,下意识地呢喃:“姐姐......”
随即,他用几乎听不见的气音承认:“......舒(服的......”
余温温看着眼前这一幕,眼底掠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她弯腰凑近,指尖轻轻抬起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