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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回故土(2 / 2)

几个月后,顾星晚收到了娜迪莎发来的照片。照片里,娜迪莎站在一个简陋却充满生机的工作室里,身边围着一群年轻的非洲姑娘,她们手里拿着布料和针线,脸上带着认真又期待的笑容。工作室的墙上挂着娜迪莎的设计稿,那些设计里,既有非洲传统的纹样和色彩,又有现代服装的简约与时尚,充满了独特的魅力。

娜迪莎在消息里说,她已经教姑娘们学会了基本的裁剪和缝制,她们设计的第一件衣服已经完成了,是一件用当地手工织布制作的连衣裙,裙摆上绣着部落的图腾,深受当地居民的喜欢。她还说,她正在筹备自己的第一个非洲系列,等设计完成后,一定要第一时间寄给顾星晚看。

顾星晚看着照片里笑容灿烂的娜迪莎,看着那些充满活力的年轻姑娘,心里由衷地为她高兴。她知道,娜迪莎正在一步步实现自己的梦想,而她们之间的友谊,还有她们共同的设计梦想,也会像那只蝴蝶项链一样,跨越山海,永远不会褪色。

顾星晚拿起桌上的设计稿,那是她为下一个系列画的草图,灵感来自娜迪莎发来的照片。她想把非洲的色彩和中国的刺绣结合起来,就像她们曾经约定的那样,把不同文化的美,编织进一件件衣服里,带到更远的地方去。

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画稿上,那些线条和色彩在阳光下仿佛有了生命。顾星晚笑了,她知道,无论相隔多远,她和娜迪莎的梦想。

顾星晚收到娜迪莎邮件的那天,上海正下着入秋后的第一场雨。雨滴敲打着工作室的落地窗,在玻璃上晕开蜿蜒的水痕,把窗外的梧桐树染成一片朦胧的绿。她握着鼠标的手指顿了顿,点开附件里的照片时,眼眶突然就热了——照片里的娜迪莎穿着一件靛蓝色的手工织布衬衫,袖口别着枚小小的木质胸针,那是她们在米兰逛跳蚤市场时一起淘来的旧物。她身边的几个非洲姑娘围着一张木桌,手里捧着五颜六色的布料,脸上的笑容比邮件里附着的草原日出图还要明亮。

邮件里,娜迪莎写得很详细:工作室租在镇上一间旧仓库里,墙面是她们自己刷的米白色,墙角摆着从附近市集淘来的藤编筐,里面装满了晒干的靛蓝草和木槿花——都是用来做天然染料的原料。她还特意拍了一张染料缸的照片,深褐色的液体里泡着粗麻布,旁边放着一本翻得卷边的笔记本,上面记满了不同温度下染料的显色时间,字迹还是顾星晚熟悉的、带着点潦草的圆体字。

“昨天第一次试着用木槿花染布,”娜迪莎在邮件里写道,“染出来的粉色比我在米兰见过的任何一种颜料都要软,阿莎说这是‘太阳吻过的颜色’,我觉得她说得比任何设计说明都准确。”顾星晚想象着娜迪莎坐在染料缸边,和姑娘们一起看着布料慢慢变色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她点开回复框,敲下一行字:“等春天到了,我把苏州的桑蚕丝寄一些给你,试试用木槿花粉染丝绸,说不定会有惊喜。”

日子在忙碌中过得很快,顾星晚一边处理“丝路光影”系列的后续订单,一边忙着筹备新的“竹影”系列。新系列的灵感来自她和娜迪莎曾经聊过的江南竹编,她特意去了趟苏州,跟着老匠人学了半个月的竹编技艺,回来后把竹丝绣在真丝面料上,做出的外套既有竹的挺括,又有丝的柔软。每次完成一件样品,她都会拍照片发给娜迪莎,娜迪莎总会第一时间回复,有时是一串惊叹的表情,有时会提出具体的建议——“领口的竹丝可以再疏一点,像草原上的风穿过芦苇丛那样”,“袖口加一点靛蓝色的滚边吧,就像我们之前设计‘草原之梦’时那样”。

十二月初的时候,顾星晚收到了一个来自肯尼亚的包裹。包裹里裹着三层牛皮纸,打开后是一件靛蓝色的连衣裙,裙摆处绣着细小的白色花纹,仔细看才发现是简化后的部落图腾。随裙子寄来的还有一张纸条,娜迪莎的字迹在纸上晕开了一点墨痕,大概是写的时候不小心沾到了雨水:“这件是给你的,用的是我们自己染的布,图腾是‘守护’的意思。阿莎说,穿这件裙子的人,无论走多远,都能找到回家的路。”

顾星晚把裙子套在身上,长度刚好到膝盖,腰间的抽绳设计是她和娜迪莎以前最常用的款式。她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穿着靛蓝色连衣裙的自己,突然想起三年前她们在上海租的第一个工作室——那时候她们也常常这样,把刚做好的样品穿在身上,在狭小的空间里转圈,想象着它们被模特穿在t台上的样子。那天晚上,顾星晚穿着这件裙子,在工作室里待到了很晚,她把娜迪莎寄来的布料样本一一摊开,有带着草木香的靛蓝布,有泛着微光的桑橙染布,还有一块混着羊毛的粗布,摸起来像小时候外婆织的毛衣。

春节前,娜迪莎发来视频通话请求的时候,顾星晚正在工作室里贴春联。手机屏幕里,娜迪莎的背景是一片热闹的市集,她手里举着一串彩色的珠子,身后传来欢快的鼓声。“今天是镇上的丰收节,”娜迪莎的声音带着笑意,还夹杂着远处的歌声,“阿莎她们要表演传统舞蹈,我给她们设计了舞蹈服,用的是你寄来的桑蚕丝,染的是木槿花粉的颜色。”

顾星晚看着屏幕里的娜迪莎,她的头发比之前长了些,编成了两条麻花辫,发尾系着小小的彩色布条。“舞蹈服好看吗?”顾星晚问。娜迪莎立刻把手机转向旁边,几个穿着粉色舞蹈服的姑娘正围在一起整理裙摆,阳光洒在她们的衣服上,像是撒了一层碎金。“好看,”顾星晚由衷地说,“比我们之前设计的任何一件衣服都好看。”

视频通话快结束的时候,娜迪莎突然说:“星晚,我打算明年春天办一个小型的作品展,就在镇上的文化中心。我想邀请你过来,亲眼看看我们的设计,好不好?”顾星晚愣了一下,随即用力点头:“好啊,我一定去。”挂了电话,她看着窗外渐渐亮起的灯笼,心里充满了期待——她好像已经能想象到,自己站在非洲的阳光下,看着娜迪莎和姑娘们的设计被展示出来,听着她们用当地的语言介绍每一件衣服背后的故事。

第二年三月,顾星晚带着两大箱东西登上了飞往肯尼亚的飞机。箱子里装着苏州的桑蚕丝、杭州的云锦,还有她为娜迪莎工作室的姑娘们准备的小礼物——每人一把小巧的苏绣团扇。飞机降落在内罗毕机场时,娜迪莎已经在出口处等她了,穿着顾星晚之前寄去的竹丝绣外套,手里举着一块写着“欢迎星晚”的木牌,木牌上还画着一只小小的蝴蝶,和当初娜迪莎送给她的那枚项链吊坠一模一样。

“你怎么把这件外套带来了?”顾星晚走过去,接过娜迪莎手里的木牌,笑着问。“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衣服,”娜迪莎说,“每次穿它,都觉得你就在我身边。”两人并肩走出机场,外面的阳光很暖,空气里带着草木和泥土的清香。路上,娜迪莎不停地给顾星晚介绍沿途的风景:那片开着黄色小花的草地是她们采木槿花的地方,那个挂着彩色招牌的小店是她们卖藤编筐的地方,远处那个冒着炊烟的村庄里,住着会做传统皮革饰品的老匠人。

到了工作室,顾星晚才发现娜迪莎说的“小型作品展”其实一点都不“小”。文化中心的大厅里挂满了她们设计的衣服,有染着草原暮色的长袍,有绣着部落图腾的短裙,还有用竹丝和当地麻布拼接的外套——那是娜迪莎根据顾星晚的“竹影”系列改编的款式。大厅的角落里,几个姑娘正在演示天然染料的制作过程,旁边围满了好奇的当地人,有人拿着手机拍照,有人凑过去问布料的价格,还有一个小女孩拉着妈妈的手,指着一件粉色的连衣裙,眼睛里满是向往。

“这些衣服都是我们和姑娘们一起设计的,”娜迪莎拉着顾星晚的手,走到一件靛蓝色的长袍前,“这件的纹样是阿莎画的,她以前从来没学过画画,现在已经能独立设计图案了。”顾星晚看着长袍上流畅的线条,心里满是欣慰。她突然想起三年前娜迪莎说要回非洲时的样子,那时候她还担心娜迪莎会遇到很多困难,可现在看着眼前的一切,她知道,娜迪莎不仅实现了自己的梦想,还把这份梦想传递给了更多人。

作品展的最后一天,顾星晚和娜迪莎一起站在大厅里,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到她们面前,手里拿着一件黑色的外套,说他是内罗毕一家酒店的经理,想订购一批她们设计的工作服,让酒店的员工都穿上这样有当地特色的衣服。娜迪莎笑着答应下来,男人走后,她兴奋地抱住顾星晚:“你看,我们做到了!我们的设计真的被更多人看到了!”

顾星晚回抱住娜迪莎,眼眶有些发红:“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的。”那天晚上,她们和工作室的姑娘们一起在草原上生火做饭,烤着当地的玉米和羊肉,喝着用木槿花泡的茶。远处的星空格外明亮,银河像一条银色的带子挂在天上,风吹过草原,带来阵阵花香。

“星晚,”娜迪莎靠在顾星晚身边,轻声说,“我想明年和你一起做一个‘跨洋之织’系列,把非洲的天然染料和中国的传统刺绣结合起来,在上海和内罗毕同时办发布会,好不好?”顾星晚看着娜迪莎眼里的光芒,用力点头:“好啊,我们还要把阿莎她们也带去上海,让她们看看我们曾经一起奋斗过的地方。”

离别的那天,娜迪莎把顾星晚送到机场。她递给顾星晚一个布包,里面装着一小罐靛蓝染料和一块绣着蝴蝶的麻布。“这是我们新做的染料,”娜迪莎说,“你回去试试,我们一起设计‘跨洋之织’的第一件样品。”顾星晚接过布包,紧紧抱了抱娜迪莎:“我会尽快寄设计稿给你的。”

飞机起飞的时候,顾星晚看着窗外渐渐变小的草原,心里充满了期待。她打开手机,翻出昨天和娜迪莎、阿莎她们一起拍的合影,照片里的人们都笑着,阳光洒在她们身上,温暖而明亮。她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她们共同梦想的新开始——就像那枚蝴蝶项链,就像那件靛蓝色的连衣裙,就像她们一起设计的每一件衣服,她们的友谊和梦想,会跨越山海,永远延续下去。,永远都在一起。

顾星晚从肯尼亚回来的那天,上海刚下过一场春雨,空气里满是湿润的青草香。她抱着娜迪莎给的布包走进工作室,第一时间就把那罐靛蓝染料和麻布摆在了工作台最显眼的位置。麻布上的蝴蝶绣得格外细致,翅膀边缘还留着细微的线头,像是刚从草原上飞过来,带着未散的暖意。

“顾姐,这是非洲寄来的布料吗?”设计师小林凑过来,指尖轻轻碰了碰靛蓝麻布,“颜色也太特别了,比我们之前用的化学染料柔和多了。”顾星晚笑着点头,把娜迪莎在邮件里写的染料配方拿出来:“这是用当地的靛蓝草做的天然染料,娜迪莎说要和我们一起做‘跨洋之织’系列,你们看,这是她发来的初步设计思路。”

工作室的人一下子围了过来,电脑屏幕上是娜迪莎画的草图:一件长款风衣,主体用顾星晚寄去的桑蚕丝,袖口和下摆拼接肯尼亚的手工麻布,领口处绣着半朵木槿花——一半是中国苏绣的细腻针法,一半是非洲传统的平针绣,两种技法在花瓣边缘自然衔接,像跨越山海的握手。“太绝了!”小林忍不住感叹,“把两种刺绣放在一起,居然一点都不违和。”顾星晚看着草图,想起娜迪莎在视频里说的“要让两种文化在布料上说话”,心里突然有了清晰的方向。

接下来的几个月,顾星晚和娜迪莎的沟通几乎没有停过。每天清晨,顾星晚会把前一天画好的设计稿发给娜迪莎,等她那边的深夜(肯尼亚比上海晚5个小时),就能收到娜迪莎的回复。有时是修改意见:“风衣的腰带可以用藤编,我们这边的老匠人能编出带图腾纹样的藤绳”;有时是惊喜分享:“阿莎今天染出了浅紫色的布料,用的是野紫罗兰的花瓣,我已经寄了样本给你”。

五月初,顾星晚收到了娜迪莎寄来的藤编腰带和紫色布料。藤编腰带上的图腾是“团结”的意思,每一根藤条都编得紧实,摸起来带着藤木的粗糙质感;紫色布料薄得像雾,在阳光下能看到细微的植物纤维,凑近闻还能闻到淡淡的花香。顾星晚把藤编腰带缝在风衣样品上,又用紫色布料做了一条丝巾,搭配在一起试穿时,工作室的人都忍不住鼓掌——藤编的硬朗中和了丝绸的柔软,紫色丝巾像草原上的晚霞,把整身衣服的气质都提亮了。

“娜迪莎肯定会喜欢的!”顾星晚赶紧拍了照片发给娜迪莎,还特意录了一段视频,展示风衣飘动时的样子。没过多久,娜迪莎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屏幕里的她举着一件刚做好的连衣裙,裙摆上绣着和顾星晚风衣同款的木槿花:“你看!我把你的风衣纹样用到连衣裙上了,阿莎她们说,这是‘上海和肯尼亚的花一起开了’。”

视频里,阿莎和几个姑娘凑过来,手里拿着不同颜色的布料,七嘴八舌地跟顾星晚打招呼。阿莎举着一块橙红色的布,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说:“顾姐,这个是用芒果皮染的,娜迪莎说,要做一件外套,送给你。”顾星晚看着她们眼里的光,突然觉得鼻子发酸——曾经那个只有娜迪莎一个人的“梦想”,现在已经变成了一群人的“约定”。

七月的时候,“跨洋之织”系列的样品基本完成了。顾星晚统计了一下,一共有23件作品,每件都融合了两种文化的元素:有用中国云锦和非洲皮革拼接的马甲,有用苏绣绣出草原羚羊的长裙,还有用竹编和藤编做装饰的外套。她把所有样品打包寄去肯尼亚,让娜迪莎那边准备当地的发布会;自己则留在上海,开始筹备国内的展览场地。

九月初,顾星晚再次飞往肯尼亚。这次和她一起去的,还有工作室的小林和版房的张师傅。飞机降落在内罗毕机场时,娜迪莎带着阿莎她们来接站,姑娘们手里捧着用野花编的花环,把顾星晚一行人围在中间,唱着当地的欢迎歌。“我们的发布会场地在文化中心,”娜迪莎拉着顾星晚的手,脚步轻快,“我还请了当地的乐队,他们会用传统乐器演奏,和我们的衣服很配。”

顾星晚跟着娜迪莎走进文化中心,一下子就被眼前的景象打动了:墙面挂满了她们设计的衣服,每件衣服念;角落的展示台上,摆着她们用的天然染料和刺绣工具,旁边放着笔记本,记录着从设计到制作的每一个细节;最里面的舞台上,乐队正在调试乐器,悠扬的鼓声和笛声交织在一起,像草原上的风。

发布会当天,来了很多人。有当地的居民,有媒体记者,还有几个从内罗毕赶来的设计师。当模特穿着“跨洋之织”系列的衣服走上舞台时,台下响起了阵阵掌声。顾星晚站在后台,看着娜迪莎和阿莎一起指挥模特出场,看着她们脸上的笑容,突然想起三年前娜迪莎说要回非洲时的样子——那时候她还担心娜迪莎会孤单,会遇到困难,可现在,她看到娜迪莎身边有了一群志同道合的人,看到她们的梦想开成了一片花海。

发布会结束后,一个当地的设计师找到顾星晚和娜迪莎,说想和她们合作,把天然染料的技术推广到更多地方。“你们让我知道,传统不是过时的东西,”设计师握着她们的手,眼里满是真诚,“它可以和现代设计结合,可以被更多人喜欢。”娜迪莎笑着说:“这就是我们想做的——让不同的文化互相看见,互相温暖。”

在肯尼亚待了半个月后,顾星晚一行人准备回国。离开前的晚上,娜迪莎带着她们去了草原。那天的晚霞格外美,把草原染成了一片金红色。姑娘们围坐在篝火旁,烤着玉米,唱着歌。阿莎走到顾星晚身边,递给他一件叠得整齐的外套:“顾姐,这个是我做的,用的是芒果皮染的布,你穿它,就像看到我们一样。”

顾星晚接过外套,摸了摸上面的针脚,心里满是温暖。她看着娜迪莎,轻声说:“明年,我们去上海办发布会吧,我想让更多中国人看到你们的才华。”娜迪莎用力点头,眼里闪着光:“好啊,我们还要一起设计新的系列,用中国的丝绸和非洲的布料,做更多好看的衣服。”

飞机起飞的时候,顾星晚看着窗外渐渐变小的草原,心里充满了希望。她打开手机,翻出和娜迪莎、阿莎她们的合影,照片里的人们都笑着,阳光洒在她们身上,温暖而明亮。她知道,她们的梦想还在继续——就像那片草原上的花,每年都会盛开;就像她们设计的衣服,会带着不同文化的温度,走向更远的地方。

回到上海后,顾星晚把阿莎做的外套挂在工作室的墙上。每天上班看到这件外套,她就想起肯尼亚的草原,想起娜迪莎和姑娘们的笑容。她开始筹备上海的发布会,也开始和娜迪莎讨论新的设计思路。她们约定,明年春天,要去苏州看看桑蚕,去肯尼亚看看靛蓝草,要把更多的美好,织进衣服里,织进岁月里。

日子一天天过去,工作室的墙上,又多了几件新的设计稿。有娜迪莎画的、带着江南水乡元素的长裙,有顾星晚画的、带着草原风情的外套。每一张画稿上,都有两个名字——娜迪莎和顾星晚,就像她们的友谊,就像她们的梦想,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离。